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司宁宁在感情方面一直都很被动,不仅态度会不经意地变得小心翼翼,很多地方更是因为担心害怕,所以直接选择略过逃避。
可现在已经不是那会儿会被关在房间强行禁闭的时候了。
她已经长大了。
不能因为害怕,就一直回避渴望的东西……
她,要争取!
要捍卫!要牢牢抓紧她想要的东西!
心中想法坚定,司宁宁俊俏小脸忽地严肃紧绷,她侧过身正色望着霍朗,语调和脸色一般严肃认真:“霍朗同志,我有话要跟你说!”
“……?”
突如其来的疏远称呼,让霍朗额头瞬间立起无数个问号。
可见司宁宁神色严肃认真,霍朗不由也正经了几分。
走近两步,霍朗在司宁宁身侧单膝抵地蹲下,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怎么了?”
司宁宁鹿眸闪烁,紧张扫视一眼周围,确定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或看见他们谈话,这才抿了一下唇瓣缓缓向霍朗侧脸耳旁靠近。
距离越来越近,近到霍朗可以清晰感受到司宁宁微热的呼吸和独特的馨香,就在霍朗以为司宁宁要开口说话时,忽然“啵”的一下,侧脸被两片柔软轻轻碰了一下。
像是触电一般,霍朗大手捂脸迅速回头。
司宁宁脸颊发烫,喉咙滚了滚,瞪圆眼故作镇定的凶神恶煞道:
“干嘛瞪着两大眼珠子看我!没见过这样说事儿吗?”
霍朗睁大桃花眸,先是点头后又摇头,摇完头又点头。
缓了缓,霍朗从极具的惊喜和震惊中缓过神来,嗓音也随之低沉嘶哑起来,“现在见过了,就是没听清你刚才说的什么,能再说一次吗?”
“?”
“??!”
“!!!?”
司宁宁猛然起身,胡乱来回走动几步,余光见霍朗仰着头看她,做出一副乖巧等亲的模样。
那瞬间,不知是羞还是恼,司宁宁只觉得气血一阵上涌。
也不知怎么想的,总之再反应过来时,她身上背着的葫芦腰竹篓已经屁股朝天扣在了霍朗头上。
“让你不正经!”
司宁宁跺脚跑去了一边。
霍朗摘下头上竹篓,淡定抓了两把寸头。
惹恼了小丫头,最后还是得自己哄。
司宁宁坐在大石头上,愤然瞪着提筐走进的霍朗。
反之霍朗,神色淡淡隐约还带了点笑意,将竹篓放回司宁宁腿边,他身子一矮跟着坐在了司宁宁身侧,“真生气了?”
司宁宁气他的不正经,一时半会儿懒得理他,轻“哼”一声侧过身去。
霍朗也不急,大手探进褂子口袋,一边摸索一边缱绻诱哄说道:“别生气,我有东西要给你。”
以为是霍朗又想了什么新的法子套路她,司宁宁不仅不为所动,反而铿锵有力的又是一声“哼”,气恼将下巴抬向一侧,傲娇劲头十足,摆明了不会再给霍朗套路她的机会。m.sttgxcl.com
“不好奇是什么吗?”
“真生气了?”
“司宁宁同志!?”
“嘿,司宁宁?”
司宁宁转去哪边,霍朗就跟去哪边,扭来扭去几个回合,司宁宁率先绷不住了,正回身子,鼓着嘴皱眉向霍朗伸手:“哎呀,到底是什么?”
司宁宁也不是真的生气,又或者说生的不是霍朗的气。
她是气她自己,连霍朗这个假正经都绕不过。
明明占据主导权的都是她,结果绕来绕去,还是被霍朗套路得死死的。
想想就觉得气氛。
这么一想,司宁宁粉色唇瓣噘了噘,不甘心地又瞪了霍朗一眼。
她瞪任她瞪,霍朗皮糙肉厚不怕她瞪,反之还很享受司宁宁那娇颤颤地小模样,总觉得可人得紧。
见司宁宁态度缓和过来,霍朗哑然一笑,没有直接把东西交给司宁宁,反是膝盖一弯,顺势坐到了司宁宁身侧。
霍朗眉目含笑睨了一眼司宁宁含怒的小脸,动作轻柔的牵过司宁宁的手。
原是想将司宁宁腕口衣袖往上揭一揭,再把准备好的礼物套上去给司宁宁一个惊喜的,结果刚摸到司宁宁手腕,霍朗就隐约察觉出一丝丝的不对劲。
登时面上温柔笑意微敛,霍朗弯弓眉狐疑凝起,揭开司宁宁衣袖一看,果不其然,那纤细白嫩的手腕上,已经套了一只手表。
梅花牌的手表。
和他带来的那只,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什么时候买的手表?”霍朗拧眉问司宁宁,“买手表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唉?”
司宁宁微微一怔,扒过霍朗大手一看,看见另一只一模一样的梅花表才意识到怎么回事。
“给我买的?”司宁宁心里先是一阵欢喜,从霍朗手中抽出手表把玩了一阵,平静下来后,她又娇憨憨冲霍朗瘪嘴解释:“我把怀表送给你了,没有东西看时间,当然得买一支。”
“你要手表看时间,我去买就是了,你自己买什么?瞎浪费钱。”
司宁宁纳闷睨了霍朗一眼,反问道:“你买我买不都一样?都一个价,怎么能说是浪费钱?”
“这不一样。”霍朗被司宁宁的话噎了一下,皱起深邃眉骨,跟耍脾气的小孩一样牵过司宁宁的手,要去解下她腕上的手表,“把这个退了,戴我给你买的。”
司宁宁扭来扭去躲避,“我都戴了有一阵子了,退了多不好?而且人家肯定不给退!”
“你去她肯定不退,我去的话她就会退。”霍朗固执道。
见霍朗真的认真起来,司宁宁心里不觉有些晃,两手不自觉拉住霍朗的胳膊软声撒起娇来,“哎呀别闹了,霍朗!”
霍朗停下动作,皱着眉无声望着她。
司宁宁抿了一下唇瓣,水润鹿眸同样严肃认真回望着霍朗,“我知道你去他们肯定会给你退,可你身份特殊,特权不应该用在这种事情上。”
“这样行不行?”司宁宁两下摘下手表,将还带着浅浅手表印痕的纤细手腕探近霍朗近前,“我把我买的这支收起来,以后就戴你给我买的这支,咱们就不去退了,行不行?”
霍朗眉头压低,沉默半晌才点了头。
他颔首动作轻柔,一边虔诚的为司宁宁戴上手表,一边严肃嘱咐道:“这个就应该我来买。”
“不光是手表,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这些东西都应该我来买。”
司宁宁微微怔愣,从霍朗的话语中,依稀分辨出刚才造成霍朗不高兴的原因。
手表,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这些东西,在这个年代里,通常是婚娶中女方要求男方买的东西,俗称“三转一响”。
她原本以为只是一只手表的问题,没想到霍朗想得那么久远。
而且该怎么说呢?
霍朗这是大男子主义,还是责任感强?
认为是男方的义务或者是责任,所以不用区分任何特殊情况,必须得由他自己一个人承担?
司宁宁纤细眉头一闪而过的轻蹙。
虽然不是很在意这些,但也不认同这个观点。
“想什么呢?”
霍朗伸手在司宁宁跟前晃了晃。
“嗯?”司宁宁倏忽回神,“你刚才有说什么吗?”
“嗯。”霍朗点点头,深邃俊朗的面容上洋溢着春风般温和而又浅淡的笑容,“我说这边地方小,买不到没什么像样的东西,等再过两年禾谷他们大一点,局势稳定下来我就带你回京市。”
“那儿比这里繁华,电视机、还有电风扇、四轮小轿车,打听打听都能买到。”
“等那个时候,夏天热了你就在家吹着电风扇,我再给你整两个大西瓜,边吃边看电视机。”
“天冷了,愿意在屋里守着炉子就守着炉子,不愿意待屋里,我就在院里置办一把软和的躺椅,你时不时就能出去躺一躺,坐一坐,晒晒太阳。”
霍朗嗓音低哑平缓,无形中营造出畅想的未来就在眼前的错觉。
司宁宁心里一阵波动,半晌滚动喉咙,鹿眸弯起笑意温柔乖顺地问:“你把我安排得那么好?那你呢?”
“我?”霍朗向后倾身,双手撑在身下大石头上,仰头望着微风中摇曳晃动的树梢继续说道:“我养家,平时侍弄侍弄工作上的事,等到了节假日就带你出去转转。”
说着话,霍朗偏头笑看司宁宁,“你是京市来的知青,什么纪念馆、天坛公园一定都去过,但你自己去和跟我一起去的感受一定不一样。”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景山公园,去天坛公园,你性子活泼喜欢新鲜事物,肯定也爱看电影,我带你一起去看。”
霍朗的言行中或许存在大男子主义的倾向,但他和其他人不同。
他的出发点永远是以司宁宁为主,期望以自己的能力,不光能满足司宁宁在生活中的需求,更希望司宁宁在生活上过得安稳舒适,不必为琐事烦忧。
司宁宁也意识到这一点,虽说两个人之间还没到婚嫁那一步,但并不影响她和霍朗一样,对未来抱有期许。
“我最近在琢磨做衣服的事儿,要是真有那天,那我给你做衣服!”
“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当然会有那一天。”
一定。
霍朗默默在心里补充。
陪着司宁宁又坐了一会儿,霍朗起身提起背筐,“你就在这坐着,我去捡榛子。”
“嗯。”司宁宁颔首。
望着霍朗走出去几步蹲下身,伸手捡起一个个的榛子往筐里丢,司宁宁拧开瓶盖小口抿了几口水补充身体水分,半晌拧好瓶盖背好水壶,她提着小竹篓也加入了捡榛子的队列中。
榛子又叫山板栗,野生的树一般高三到七米,因为果实通常长在叶子背面,又被更小的叶瓣包裹,所以如果不认识榛子树的话,一般人更难发现上面的榛子。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司宁宁。
不过话说回来,司宁宁虽然不大会找树上的,地面上掉落的榛子她却一找一个准儿。
据霍朗说,山里类似的坚果树有很多,像榛子啦、橡果啦,还有山核桃等等,几种坚果成熟的季节相近,因而在捡地上的榛子时,司宁宁偶尔也能捡到几个橡果和山核桃。
榛子的果实要大一点,司宁宁用牙咬开生吃了几个,里面的果仁也比其他两种要更加饱满一些。
山核桃的壳儿最难去,去掉最表面的外衣再砸开壳儿,里面果仁也就一丢丢。
司宁宁本来说不捡山核桃的,又一想这玩意儿应该挺耐烧的,而且个头不大,以后天冷了夜里烧炉子正合适。
司宁宁跟霍朗说了一下想法,霍朗登时点头,“那就一起带着,不必要的开销能省则省,省下来的钱拿去买你想要的,更实在。”
“嗯!”
“橡子要捡吗?”霍朗问。
橡子味道虽然不咋地,但如果能当柴火烧炉子的话,似乎也不错。
“要是有就顺带一起捡了,这个吃的话要经过处理……我以前吃过橡子凉粉,也挺好吃的,有种独特的清香。”
司宁宁颔首,跟霍朗形容了一下橡子凉粉,又简单叙述了一下做法。
霍朗一听橡子仁儿也能磨出粉当口粮,当下榛子、橡子、山核桃什么的一样也不肯放过,但凡发现,统统丢进随身拖动的背筐里。
两个钟头的工夫,司宁宁就和霍朗合力捡了大半筐的坚果,掂着重量至少得有三十多斤重的样子。
招手喊霍朗一起去阴凉地方吃午饭,司宁宁一边拆开油纸包裹,一边好奇地问:“山里这么多的坚果,队里就没人来捡?”
“知道的人不多,就算知道也抽不出空闲来。”霍朗摇摇头,“孩子们倒是闲着,可这地方毕竟隐藏危险,哪个敢让孩子上山?”
司宁宁点点头“哦”了一声,也觉得是。
半晌想到什么,弯弯眼眸浅笑打趣道:“那不便宜咱们了?”
霍朗看她狡黠俏皮的小模样,忍不住轻轻扬起嘴角,“这才哪到哪儿?往深处走更多……”
话说到这里,霍朗停下来看司宁宁,仿佛知道司宁宁的小心思一般,他口吻严肃没有意思商量的余地:“你要回头我帮你弄,但是你只能来这里,不能去山里更深的地方。”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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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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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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