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浅一愣:“才、才没有!”

  “既然没有,你背过身不看我干什么?”

  “好看的东西谁、谁不喜欢看?”那抹红从林轻浅脖子上蹭蹭往上涨,疯狂呼吸,以此平复狂跳的心口,“就、就跟喜欢欣赏腹肌男一样,谁见了不会多看一眼?”

  幽灵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吗?”

  林轻浅吓一跳,抬头就看到祁让那张放大的脸。

  她连忙后退两步:“大晚上的,你走路怎么悄无声息的?吓死人。”

  “胆小鬼。”

  林轻浅一怔,有些警惕地看他突然朝自己伸过来的手:“想干嘛?”

  “想摸你的手。”

  ??

  “明目张胆地耍流氓?”

  “是,你给吗?”

  林轻浅轻哼,手刚准备躲闪到身后,却被他扣住了手脖子。

  林轻浅眼睛微睁,只见他手势一转,指腹紧贴她的手背,从她手腕处沿着她五指的方向慢条斯理地移动,来到指骨处。

  他指腹经过的肌肤,仿佛自带电流,裹挟着暧昧的滚烫,传遍她五根手指,传来一阵阵酥麻。

  原本简单的动作,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色情。

  然而祁让的神情,全程都平静无波,反而像是在履行一件公事,毫无感情。

  林轻浅刚要控诉,不料他五指一转,从善如流地抱走了她手里的篮球。

  篮球在他竖起的食指中平衡运转。他好整以暇地看她,似是想到什么,笑了一声。

  “林轻浅,你刚才在想什么?”

  “……”

  反正想一些不宜儿童的事。

  “林轻浅,你不会在想那件事吧?”

  “没有!”

  林轻浅抢走他手里的篮球,踮脚,双手往球筐方向用力一抛。

  篮球撞上球筐板上,狠力一弹,篮球突然急速往他们方向飞来。

  咚——!!

  篮球精准地砸上祁让的后颈,他没任何防备,左腿膝一弯,栽倒在地。

  林轻浅吓一跳:“祁让!!”

  她急忙跑过去,把他翻过来,见他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连忙喊他:“祁让,你醒醒,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祁让!”

  林轻浅一直喊他,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还用手掐他的人中,可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救命……”林轻浅彻底慌了神,全身轻颤,一边摸出手机打电话叫120,一边大喊,“来人啊!救……”

  一只手突然抚上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往下一压。

  林轻浅脑袋磕在祁让的胸前,堵住了未喊完的话。

  清冽的薄荷香闯入鼻中,有力的心跳声就在耳畔,咚咚咚地往她心头上敲。

  “叫什么?”熟悉的声调依然带着七分轻懒和三分戏谑,如轻拂的晚风,一点点地传入她耳中,“你想把人引过来,看到咱俩在干什么勾当的事儿?”

  林轻浅身形一僵。

  她想抬起头,却被祁让摁住不让动。

  “别动,让我躺会儿。”

  “你、你没事吧?”

  “老子有那么脆弱?”

  林轻浅一气:“那我刚才叫你,你怎么不回应我?”

  “睡着了。”

  “……”

  林轻浅支起脑袋,咬牙切齿地瞪他:“祁让,你故意的吧?”

  多年多年没有有过的慌张和恐惧,仿佛一下子就在刚才全部涌出来,如坚韧的金丝线,一点点地收紧,直到剥夺她最后的呼吸。

  林爸的离开,是林轻浅心里永远的痛,无法抚平、也无法原谅。

  哪怕所有人都跟她说没关系,这不怪你。

  而刚才,林轻浅仿佛被拉回林爸离开的那时候,母亲无法隐忍的悲戚哭声,以及床头那一瓶散落的药物,像是一条条毒蛇,直直朝她爬来。

  她恐惧、又无能为力。

  见她眼眶微红,还蓄着薄薄的水汽。

  他心头一软,掌心罩住她的后脑勺,重新把她摁回自己胸前:“不是,现在脖子确实还有余痛。”

  “我看看。”

  祁让不让她起来:“没事,让我缓缓就行。”

  “要不要去一趟医务室?”

  她着实不放心。

  祁让笑了笑:“林轻浅,你是在自责吗?”

  “……”

  这不是废话吗?

  “对不起。”

  祁让一愣,垂眼看着胸前那颗圆圆的脑袋。

  确实自责死了。

  祁让松开手,挺起身体坐着,揉了揉后脖颈,咝了一口:“林轻浅,你真想让我原谅你?”

  林轻浅抬头看他:“你不应该原谅我吗?”

  “……”

  “怎么?道德绑架想让我原谅你?”祁让扭了扭脖子,“那你错了,这次你必须接受惩罚。”sttgxcl.com

  林轻浅心一提:“你想做什么?”

  祁让起身,抱起球,左看右看,视线才转向她,道:“林轻浅,你这球技,连隔壁老王家的狗都比你打得有内涵。”

  “……”

  她球技确实烂。

  这点没法反驳。

  祁让确实没大碍,林轻浅总算放心下来。

  可这家伙明显在公报刚才她制造那场意外的私仇,直接下令,让她今晚必须成功投进三十个三分球,完成才能回宿舍。

  林轻浅一边咬牙切齿地嘟囔一边投球。

  祁让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嘴角浅勾:“我去买几瓶水,你乖乖在这练,尽快完成任务,明白了吗?”

  “……”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祁让也没指望她回应,拿起挂在长椅上的外套套上,就转身走了。

  虽然祁让这人损的很,但这次训练毕竟关乎一个月后的比赛,林轻浅再怎么嘴上吐槽,也不敢真的放下不练了。

  没有祁让在,林轻浅心无旁骛地练,反倒投中率提高了不少。

  果真美色害人。

  “林学妹?”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林轻浅手一抖,球掉在地上。

  她转身看向来人,有些惊讶:“贺学长?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习惯吃完饭出来散散步,没想到在这儿看到你。”

  “哦。”贺明谦笑着走过来,看她练得满头大汗,便主动去把毛巾拿过来递给她,“先擦擦汗,休息一下吧。”

  “谢谢。”林轻浅接过,走到长椅旁坐下。

  “要水吗?”贺明谦像是变魔术一样,手里多了一瓶水递给她。

  “不用了,祁让去买水了,他很快就回来。”

  “祁让?”贺明谦失笑,也没强求,在她旁边的位置落座,“看来你跟祁让的关系挺好的,没有传闻中说的那么差。”

  林轻浅只能尴尬一笑:“我跟祁让是很好的兄弟,那些人都是瞎猜的,贺学长别轻信那些子虚乌有的事。”

  书中的男女主都变成她跟祁让,关系怎么可能还会差?

  “子虚乌有的事?”贺明谦手指摩擦下巴,眉眼带笑,陷入沉思,“也包括祁让喜欢你的事儿吗?”

  林轻浅一怔,错愕地看他:“什么?”

  “我听外面那些人说,祁让好像喜欢你?”

  “怎么可能?”林轻浅忍不住哈哈大笑,“我跟祁让从小就认识了,要是喜欢早就喜欢了,怎么可能现在才喜欢?贺学长,你别开玩笑了。”

  “是吗?”

  可祁让那眼神,热烈而又隐忍,这么多年,贺明谦从未见过一个人能把这么浓烈的情感隐藏地如此深。

  这样的感情,是日积月累、一日复一日积攒而成的,就差一个小小的突破口,它就能如猛兽般夺笼而出。

  他不相信,如此深的感情,是短时间内就有的。

  林轻浅点头。

  “既然如此,”贺明谦眼里带笑,染着几分揶揄,“那林学妹能考虑一下我吗?”

  “啊?”林轻浅一愣,偏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唉,这么迟钝,难怪他会这么费尽心思。”

  林轻浅被他这搞哑谜的话弄懵逼了:“贺学长,你说的话我每一个字都懂,可为什么就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贺明谦微微凑近,眼里含着令人无法拒绝的柔笑,“我喜欢你,所以想问问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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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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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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