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计生用品显眼地进入两人的视线。
任泽明的脸刹那间红了,耳根变得滚烫。
蒋嘉佑也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
任泽明垂着眼睛,尴尬地应和:“大概是弄错了吧。”
说着他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我浑身都是汗,先洗个澡。”
任泽明进了浴室,靠在门上轻轻吁了口气,他抬手摸了摸脸颊,已经烫得不行。
他赶紧打开水龙头,站在下面冲了个冷水澡。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中,任泽明隐约听见浴室的开门声,还没等他擦去脸上的泡沫,一双有力的双臂从后面搂住他的腰,灼热的胸肌贴上后背,带着股霸道嚣张的占有欲。
蒋嘉佑不轻不重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还想躲。”
任泽明感觉到蒋嘉佑的蓄势待发,他刚挣扎起来,就被蒋嘉佑眼明手快扳过双手,按在墙壁上面。
冰冷的水流冲刷在两人身上,蒋嘉佑的身体瞬间湿透,透着肉色的衬衫勾勒出流畅野性的胸肌线条和小腹。
任泽明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睛,透过模糊的水流,他看见蒋嘉佑嘴里叼着一枚套子,露出痞坏的笑容。
蒋嘉佑搂着他的腰霸道地贴近身体,在他耳边悄声说:“明明,这次你逃不掉了。”
.........
清晨的阳光洒在两人脸上,现在已经进入初夏,带着股炎暑的热意。
任泽明被热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正好跟蒋嘉佑四目相对。
蒋嘉佑就像被当场抓包的小贼,脸先红了三分。
他清了清嗓子:“你醒了?”
任泽明在被子里轻轻一动,身体的感觉这才回笼。
就像被货车碾得散架了一样,尤其是某个部位传来的异样无比清晰。
任泽明禁不住往床下的垃圾桶里扫了一眼,头顶都有些发热。
蒋嘉佑注意到任泽明的目光,摸了摸鼻尖:“这不能怪我,谁让你让我憋了这么久。”
他被子里的手不安分地爬到任泽明的腿上,“疼不疼?我帮你检查一下。”
任泽明往后躲了躲,耳朵到脖子那一块都红了,“没事。”
蒋嘉佑勾了勾唇角,“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任泽明说什么都不让蒋嘉佑检查,蒋嘉佑见他恨不得缩进被子里,没再逗弄任泽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去准备早餐。”
任泽明点了点头,黑色碎发贴在额前,透着几分小动物的乖巧。
蒋嘉佑呼吸一紧,身体又有了感觉,他连忙出了房间,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
过了一会儿,蒋嘉佑把早餐买了回来,本来他想亲自喂任泽明吃饭,任泽明觉得难为情,坚持要自己动手。
两人围坐在餐桌前,桌面上摆满了丰富的早餐。
蒋嘉佑像头吃饱餍足的狼,舔着嘴角说:“明明,我们去度蜜月吧?”
任泽明眨了眨眼,“去哪里度蜜月?”
蒋嘉佑坐到他身边,兴奋地说:“蒙色伦岛,听说那里能看到极光,还有全方位透明的玻璃屋,那里没有人,我们可以尽情做喜欢做的事情。”
任泽明听着有些心动,为难地说:“都快开学了,不去了吧。”
话音落下,气氛陡然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
蒋嘉佑握着勺子的手僵住,喉结滚动了下。
任泽明也意识到说错话,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难题就是上学,辛港大学远在千里,而蒋嘉佑剩下几个学期都要留在当地读书,这说明他们至少要分开三年。
两人刚新婚没多久,蒋嘉佑怎么可能接受跟任泽明分开。
果然,蒋嘉佑说:“不然我跟你一起去辛港吧。”
任泽明抿了抿唇,“你怎么进去?又像以前一样花钱买?”
蒋嘉佑顿了顿,谁不知道辛港大学的管理可以排得上国内第一严格的学校,以前曾经有人给校长塞钱,试图买进去,结果被曝光出来,闹得人尽皆知。
不收钱,讲透明,这也是辛港大学常年以来被追捧的理由。
就算蒋家再有钱,蒋嘉佑也进不了辛港。
蒋嘉佑人生第一次后悔没好好读书,如果他当初用功些,说不定现在就能和任泽明上同一所大学了。
蒋嘉佑有些赌气地说:“我就不相信不行,总有办法能进去。”
任泽明叹了口气,“嘉佑,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做这么冒险的事情,”
蒋嘉佑咬紧牙关,“那你就舍得跟我分开那么久?”
“我舍不得。”任泽明毫不犹豫地说。
蒋嘉佑怔了一下,又听见任泽明说:“可是再不舍得,我也要去,不仅是为了现在,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任泽明认真地注视着他,“嘉佑,我们都有自己人生的路要走,即便我们已经结婚了,但身后的家庭还要靠我们撑起来。”
蒋嘉佑握紧拳头,却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他跟任泽明以后都要接手家里的产业,他再不上进,好歹还有蒋嘉深。
但是任家就任泽明一个儿子,虽然任越和宋海言不重男轻女,说过以后让任泽明和任夏夏共同管理公司,可是任夏夏早就说过志不在此,以后也绝对不会接手家里的事业,所以公司这么大的担子最后还是会落在任泽明身上。
任泽明逃不了,也不能逃。
任泽明轻吸一口气,放缓语气说:“三年一晃就过去了,先忍忍吧。”
蒋嘉佑还是不愿意,但他说不出让任泽明留下来的话,那是任泽明好不容易考上的学校,以后出来就是国之栋梁,跟他那个给钱就能买进去的学校不一样。
就算他真的说了,任泽明也不可能留下来,更别说过任家那一关。
昨天晚上的好气氛顿时烟消云散,餐厅里寂静得让人有些心慌。
任泽明摸了摸蒋嘉佑的头,“我们才完成婚礼,不说这么扫兴的事情了好不好?”
蒋嘉佑闷闷地应了声,有些闷闷不乐。
结婚的第二天,两人还是去了国外度蜜月。
一来他们剩下的相处时间不多,二来任泽明想让蒋嘉佑高兴一点,给他们最后相处的时光里留下美好的回忆。
他们来到蒙色伦岛,一起滑雪,一起坐摩天轮观看夜景,一起在山顶看极光,在漫天雪花下接吻拥抱,在一眼就能眺望到冰面的玻璃屋里放肆做.爱,在彼此身上疯狂地留下自己的烙印。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即便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上学的事情,但分开的日子还是很快到来了。
这天晚上,蒋嘉佑坐在床边,看着任泽明在衣帽间里收拾心里,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掰成两半,无情地揉成了粉末。
蒋嘉佑忽然控制不住似的走进衣帽间,从背后抱住蒋嘉佑,哑声道:“不走好不好?”
任泽明身体一顿,他转过头,主动抱住了蒋嘉佑,话有艰涩,“乖,等我放假了就回来陪你。”
蒋嘉佑眼中尽是哀伤,这样的情绪让任泽明的心脏也跟着难受起来,只能尽力安慰他,也在安慰自己。
这天晚上,两人什么都没做,只是相拥而眠。
任泽明没睡,他知道蒋嘉佑也没睡,但是两人都没说话,谁也不愿意打扰这一刻难得的美好。
转眼到了开学那天,蒋任两家亲自送任泽明去机场,连任镇也来了。
见到任镇,任泽明有些诧异:“表叔,你怎么来了?”
任泽明这位表叔是个挺奇怪的人,从小就在国外生活,直到几年前回国生活,身边突然多了个老婆和孩子,任家上下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全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然而两人已经结了婚,连孩子都有了,任家长辈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对此颇为不满。
然而夫妻两却形同陌路,好几次传出分房的消息,加上彤彤跟她母亲长得一点也不像,反倒和任镇有几分相似,所以外界有不少风言风语,都说彤彤的亲生母亲跑了,任镇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才跟现在的妻子联姻,两人只是合作上的关系。
但事实到底怎么样,没有人知道。
任镇沉稳地说:“彤彤知道你要走,闹着让我把礼物送给你。”
任泽明接过礼物,是张小卡片,字体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彤彤写的:哥哥,我等你回来,用零花钱请你吃饭。
后面还画了个哭脸。
任泽明被逗笑了,心里涌过一丝暖流,抬头说:“表叔,替我谢谢彤彤。”
任镇淡淡一笑,“好。”
头顶响起机场的广播音,正好是任泽明乘坐的航班。
任泽明拄着行李,对蒋嘉佑说:“我走了。”
蒋嘉佑胸口忽然被一股强烈的情绪淹没,有些喘不上气,语气也变得恶劣:“你就不怕我在这边背着你包二奶,养小三小四?”
任泽明笑道:“你敢吗?”
蒋嘉佑不吭声了。
任泽明捧起蒋嘉佑的脸,清澈的眼眸注视着他,“我相信你。”
蒋嘉佑心脏微微一颤,他颤抖地搂过任泽明的腰,旁若无人地堵住他的嘴唇,恨不得让两人融为一体,永远都不分开。
蒋任两家的长辈都自觉地把头转向一边,假装没看见这对新婚小夫夫你侬我侬的一幕。
这时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泽明!”
蒋嘉佑这才放开任泽明,两人顺着声源望去,只见井星洲迎着机场众多目光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在阳光下就像会发光似的。
一旁的任镇的表情立刻沉到了底。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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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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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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