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夏学在睡梦中惊醒,他刚睁开眼睛,一个黑影就像巨大的黑网般压了下来,压得他喘不上气。
夏学被吓得不清,心脏砰砰乱跳。
蒋存杰充满酒气的嘴吻了上来,“小学儿,怎么没等我就睡了。”
自从夏学怀孕以后,蒋存杰对他的称呼就改成了“学学”“小学儿”一类带着亲昵的词,但夏学很清楚蒋存杰的改变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肚子里的孩子。
夏学嫌恶地躲开那张近在迟尺的脸,被蒋存杰不悦地捏住下巴扳了回去,实实地堵住了嘴唇。
夏学胃里一阵翻涌。
他最讨厌蒋存杰喝醉的样子,每次蒋存杰喝了酒,就会对他“施暴”,每次把他弄得伤痕累累才罢休。
即便他怀孕以后蒋存杰没跟他再动过手,以往的阴影也已经深烙在他心里。
直到把夏学吻得喘不上气,蒋存杰才放开他。
夏学用力抹了一把嘴唇,生气地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恨不得把蒋存杰这个酒鬼踹下床,让他在地板上睡。
蒋存杰突然说:“老子明天带你把孩子打了。”
夏学愣了一下,回头去看蒋存杰,黑暗里他的表情晦暗不明,只能看见那双令人生寒的眼睛。
夏学只以为蒋存杰喝酒了在说胡话。
然而下一秒,他就听见蒋存杰说:“你肚子里是个小丫头片子。”
夏学顿了顿,猜到是羊水穿刺的结果出来了。
难怪今晚蒋存杰这么反常,心心念念的儿子突然变成闺女,蒋存杰当然高兴不起来。
夏学差点笑出声来。
看来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所以才会帮他——虽然夏学很喜欢闺女,但他根本不想要蒋存杰的孩子。
夏学半信半疑地说:“你真的要带我去打掉?”
夏学一副迫不及待打掉孩子和他划清界限的态度,让蒋存杰有些搓火,虎口的力道几乎把他下巴捏碎,咬牙道:“你很高兴?”
夏学被捏疼了,垂眉顺目地垂下眼皮,掩去了眼里的情绪,“不是你说要打的吗?”
即便这样,蒋存杰也不愿意见到夏学一副解脱的样子,觉得碍眼,“打不打是老子的事,你他妈少在我面前乐。”
夏学不说话了。
他的经验告诉他,蒋存杰现在心情很不好,最好别火上浇油。
见夏学没跟他犟,蒋存杰心情才舒服了点,把他搂进怀里,“明天我带你去医院。”
夏学在被子里悄悄捏紧了双手,他眼里迅速掠过的一抹兴奋没有逃过蒋存杰的眼睛,轻轻地应了声好。
蒋存杰勾唇一笑,“等你把孩子打了,我们就重新怀一个。”
夏学脸色一白,脱口道:“不!”
蒋存杰捏了捏他的脸,“你没得做主。”
夏学手脚并用去蹬蒋存杰,“你疯了,我不要!”
蒋存杰今晚因为那坏消息够搓火了,这段时间为了他的宝贝儿子不受伤,他连碰都不敢碰夏学,结果最后居然是个小丫头片子。
今天蒋存杰的火憋到了极点,检查结果一出,他连最后那点怜惜也没有了,抓着夏学做了个痛快。
夏学中途又没出息的晕了过去,蒋存杰只能草草结束,泄愤似的把夏学嘴唇咬破,尝到血腥味才罢休。
蒋存杰扯过被子盖在夏学身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他在冷风口站了大半天,才拨通医生的电话。
“蒋大少,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蒋存杰沉声道:“你那结果会不会出错?”
医生斟酌着说:“蒋大少,每个流程都是我亲自盯着的,除非是仪器有问题,不然不太可能出错。”
潜意思就是,这种弄错结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蒋存杰呼吸微重,他叼起根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从嘴里吐出缭绕的烟雾,过了很久,他沉声道:“安排引产手术吧。”
医生顿了顿,“蒋大少,您是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了吗?”
蒋存杰沉沉地嗯了一声。
医生见怪不怪似的,询问道:“您想要什么时候做手术?”
蒋存杰按了按眉心,“越快越好。”
“好的,我马上给您安排。”
蒋存杰没急着挂断电话,又问:“打了孩子多久才能重新怀上?”
医生迟疑道:“引产手术对身体的损害比较大,如果孕夫恢复良好的话,一般一个月后就能再次受孕,如果身体素质比较差,就要等半年之后。”
蒋存杰拧起眉头,“你意思是给他补点好的?”
“是的。”
蒋存杰漫不经心地说:“怎么补?”
“多吃一些肉类和蛋类,还有奶制品,由于在人流手术之后身体的抵抗力变弱,应该注意保暖问题,及时的更换衣物,避免腹部受凉,可以多饮用一些热水、红糖水,最好房事也避免了。”
最后那句话医生说的小心翼翼,蒋存杰倒没什么反应,让他把刚刚说的发短信过来,就把电话挂了。
那瞬间蒋存杰忽然感觉到后边有人,他回过头一看,只有被风吹起的窗帘,就好像有人偷听是他的错觉。
蒋存杰把手机揣回兜里,转身回到房间。
夏学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睡觉,像个小刺猬似的蜷缩成一团。
蒋存杰上了床,把夏学抱进怀里,夏学就像个布娃娃似的任由他摆弄。
蒋存杰摸着夏学柔软的短发,自言自语地喃喃:“怎么偏偏是个闺女呢?”
房间里很快安静下来,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黑暗里,夏学慢慢睁开眼睛,眼里涌动着看不懂的情绪。
第二天一早,蒋存杰被一阵动静吵醒。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是夏学惨白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
蒋存杰没好气地说:“一大早嚷嚷什么?”
夏学蜷缩成一团,一只手按着肚子,就像受伤的小动物似的痛苦呻吟,“杰叔,我肚子疼。”
蒋存杰眉心突突地跳了两下,还算好脾气地把夏学拉入怀里,“别吵。”
他毫无诚意地在夏学小腹上揉了两下,夏学的脸色更白了,挣扎着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蒋存杰被闹得不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行了,我找个医生来,给你屁股上扎一针。”
夏学没心情跟蒋存杰开玩笑,甩开了他的手,身体蜷缩得更紧了。
蒋存杰看夏学不像装的,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家庭医生很快赶了过来,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医生,头发全白了,身上还背着一个颇有年头的箱子。
老医生仔仔细细给夏学做了个检查。
蒋存杰已经换上人模狗样的西装,皱着眉头站在一边,“怎么样?”
老医生询问道:“昨晚吃了什么东西?”
蒋存杰双手抱胸,替夏学回答了,“吃的东西都是家里保姆做的,能有什么问题?”
老医生也习惯了蒋存杰目中无人的态度,改口又说:“昨晚是不是做那种事了?”
夏学红着耳根点点头。
蒋存杰想起昨晚折腾夏学那劲,难得有些心虚,“以前经常做也没事。”
老医生责怪地看了蒋存杰一眼:“怀孕了怎么一样?”
夏学弱弱地说了句:“蒋大少前几天还带我去做了羊水穿刺。”
老医生这下明白了,“那应该是羊水穿刺引起的腹痛。”
老医生后面半句话没说出来——也跟蒋存杰乱来有关系。
蒋存杰眉头皱了皱,“做那个还有副作用?”
老医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般说:“个人体质不同,有些人会出现腹痛腹胀,还有发烧流血,他这算是轻的。”
夏学平时身体就不好,小灾小病都是寻常事,蒋存杰没有怀疑,“那怎么办?送他去医院?”
老医生说:“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这段时间别乱来了,尤其是房事,最好别做,免得情况恶化。”
蒋存杰昨晚好不容易开了荤,今天又被勒令什么都不能做,他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冷哼道:“真他妈矫情。”
这样说来,引产手术的计划也只能暂时搁置了。
等老医生走后,蒋存杰给医生打了个电话,让对方推迟手术时间。
挂了电话,蒋存杰回头,正好对上夏学的视线。
夏学连忙低下头,掩去了眼里的狡黠,下一秒就被蒋存杰摸了把脸,“给老子在家里好好呆着休息,知道了没有?”
夏学听话地点头。
他躺回床上,安静地闭上眼睛,能感觉到蒋存杰的视线在他脸上打转。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重的脚步声远去,门口传来一道关门声,夏学才睁开眼睛,眼里的温顺全不见了。
他迅速跳下床跑到床边,看见蒋存杰上了院子里的车离开,驶离了别墅。
夏学就像只放出笼的鸟,他套上毛绒拖鞋,轻车熟路地来到蒋存杰的书房。
夏学扫了一眼四周,确认没有监控摄像头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次性手套戴上。
他以前跟蒋存杰来过几回书房,也许是觉得夏学办不了什么大事,所以蒋存杰没把他放在心上,连书房密码也没有跟他藏着掖着。
夏学凭借着记忆输入密码,听见“滴滴”两声,果然解锁成功。
他潜入书房,从里面悄悄关上了门,顺利找到了蒋存杰的保险箱。
蒋存杰所有生意上见不得光的账目都藏在这里。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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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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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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