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染:???

  云星染目瞪口呆:“喂,你该不会是把顾锦玉的小金库都搬空了吧?”

  少年耸耸肩,轻描淡写一句话否认了云星染的猜测:“同一个坑里栽两次,你当我傻吗?”

  京城不缺大户人家,但能够一口气拿得出那么多银子的,除了顾府,那不就只剩下礼亲王府了吗?

  难不成他偷的是爹娘的夫妻共同财产?

  想到这里,云星狠狠地肉疼了一下。

  她刚想把麻布袋子护在身后,少年却提前看出了她的意图。

  他拨开云星染的脑袋:“能有点儿见识吗?今日有最富有的人家,可不止顾府和你家。”

  “今日?”

  云星染心里“咯噔”一下,同时余光一瞥,麻布袋子里被金元宝压着的红绳刚好应验了她的想法。

  云星染咽咽口水:“你不要告诉我,这全都是姜府婚宴收到的贺礼?”

  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可眼底却不见笑意:“还不算太笨。

  要我说姜二少爷的面子可真大,无非是娶个不入流的侧室,竟然也能收到这么多礼金,差点没把我的腰压折了。”

  云星染:“.…..”

  敢情是来她这儿歇脚了。

  云星染嘴角抽了抽,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又有什么用呢?我劝你还是把这些银子送回去吧,乔清浅可不是省油的灯。

  你别忘了姜寻现在可是大理寺少卿,有他撑腰,你觉得你能躲得过?”

  少年不以为意。

  他扛起麻布袋子,足尖轻点,留下一句“是吗?那就等着看吧。”后,便消失在溶溶的月色之中。

  翌日。

  云星染还在睡梦之中,丫鬟春桃便急匆匆跑了进来。

  “小姐,姜寻公子带着乔姨娘登门拜访,说想见您一面。”

  云星染头疼了一晚上,快天亮了才睡着。

  听到动静,她烦躁地睁开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后,又裹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不见!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不请自来,这夫妻俩到底有没有教养的?”

  “是。”春桃眉开眼笑得了命令,哒哒哒跑出去传话。

  可是不多时,她又哒哒哒跑回来了:“小姐,姜寻公子说了,他有要事问您,如果您不见他,那他和乔姨娘就不回去了。”

  这两人有完没完?

  云星染秀眉蹙了蹙,她将被子往头顶拢了拢:“那就让他们等着吧。”

  足足两个时辰过去了。

  乔清浅端坐在凳子上,表面看起来风轻云淡,其实指甲已经快把手心掐出血来了。

  就连姜寻也抿着唇,一脸讳莫如深,看不出情绪。

  前者是因为愤怒。

  至于后者嘛......

  星月楼内,云星染正对着铜镜梳妆。

  春桃站在一旁喋喋不休,喜色都快从眼眶里溢出来了:“小姐,您是没瞧见,今日姜公子的脸就跟淬了冰一样冷,估计是没有想到您竟然能让他等那么久。”

  “他当然想不到了。”

  云星染拿起簪子插进发髻,语气淡淡:“以前我不让他等,那是因为我喜欢他,愿意迁就他。

  现在他成亲了,和我非亲非故,他夫人都不在意不心疼,难道我一个外人还要惯着他?”

  十年真心喂了狗,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可当一件事已成事实,不能改变,只能接受。

  云星染看得开得很。

  梳妆完毕,她拖着华丽的长裙姗姗来迟。

  落座后,云星染淡扫了姜寻一眼,语气谈不上友好:“说吧,找我什么事?”

  姜寻一时难以适应,他蹙了蹙眉,不过很快又舒展开了。

  她心中有气,说明还在意他,不是吗?

  乔清浅憋了一肚子火,但看在姜寻的面上,她还是勉强赔笑:“云小姐,不好意思啊,我们不请自来,打扰您了,这次......”

  乔清浅的话还没说完,云星染瞥了她一眼,直接凶巴巴打断:“收起你这副虚伪的嘴脸吧,明知道不好意思,可你不还是来了?

  我不是姜寻,不吃你这套又当又立的把戏。”

  倒不是针对乔清浅。

  和寻常姑娘不一样,云星染娇生惯养,从小就没看过人脸色,肚子里自然也没那么多弯弯肠子。

  她性子直,素来有什么说什么。

  乔清浅一噎。

  她没想到云星染会那么不给面子,好半晌后,才勉强从嗓子眼挤出一个“是”。

  “好了,大家都是邻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星染你有气,我是理解的,我给你赔个不是,”姜寻打着圆场,直切主题:

  “昨夜,有人潜入姜府偷走了的婚宴贺礼,礼亲王府和姜府离得近,我想问问星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云星染不假思索摇摇头。

  “昨晚我喝多了,回到府以后,睡得比猪还要死,我能听到什么?”

  姜寻:“......”

  乔清浅:“......”

  他们还是头一次遇见用“猪”来形容自己的人呢。

  乔清浅将云星染的反应看在眼里,神情有些复杂:“云小姐,您似乎对于我们府贺礼被偷一事,并不感到意外呀?”

  虽说二人是第一次见,但在来礼亲王府之前,乔清浅就将云星染的脾性摸了个透。

  她刁蛮跋扈,睚眦必报,在得知情敌的贺礼被偷走后,就算没有好奇地问东问西,也应该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才对。

  可云星染并没有。

  她表现得过于平静了。

  就像是很早就知道贺礼被偷走了一样。

  云星染当然知道了。

  但她并不打算告诉这夫妻俩。

  姜府狠狠地打了礼亲王府的脸。

  不仁义在前,她又何必厚道?

  “我应该感到诧异吗?”

  云星染支着下巴,一脸平静:“我娘说了,财不能外露,银子要拴在裤腰带里。

  贵府的婚宴办得声势浩大,傻子都知道收了不少礼,不偷你们偷谁呢?”

  乔清浅:“......”

  姜寻:“......”

  交谈进行到这里,他们也看出了云星染的不配合,留下也没有太大意义。

  寒暄了几句后,姜寻便带着乔清浅离开了。

  与此同时,云星染也没了睡意。

  用过午膳后,她直奔皇长孙府而去。

  “你说什么?你要与我成亲?”意识到危险来临的皇长孙楚羡,捏着剪刀的手一抖。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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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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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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