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浔虽然不太能吃辣但他其实是很喜欢的,除此之外还特别爱酸甜口味,只是白彻喜欢清淡的所以他以前多数都以清淡为主,说来知道他喜欢什么口味的人并不多,按理说白彻就更不该知道了。
他困惑地看向白彻:“你怎么知道的?”
白彻颇为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我是你男朋友怎么会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凌晚浔眨巴眨巴眼没说话默默将那块排骨叼进嘴里,又酸又甜,香味浓郁,末了他伸出舌尖飞快地将嘴角的酱汁卷进嘴里。
白彻眸色微暗,伸出筷子夹起一块排骨,“好吃吗?我也试试......”
凌晚浔反射性地截住那块排骨,白彻看着那双拦在自己面前的筷子眯了眯眼。
“你现在还不能吃这个。”
白彻“唔”了一声爽快的将那块排骨夹进凌晚浔的碗里,在凌晚浔以为他放弃的时候他突然说:“那我就尝尝味道好了。”
说着头一低凑上前在凌晚浔的嘴角处亲了亲,他砸了砸嘴夸赞道:“好香!”
白彻满足地勾了勾嘴角,而被他偷亲一口的人则愣愣地捧着碗僵在原地,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对方已经美滋滋的半碗饭下肚了。
凌晚浔涨红了脸呵斥:“白彻!你干什么??!!”
“嗯?”白彻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吃饭啊。”
被他一脸无辜的模样给气得心肺疼,重重的将碗筷放下凌晚浔站起来就想走。
白彻眼疾手快地将人拽回来,看着对方红扑扑的小脸他把人拉进怀里哄道:“怎么了?又没外人在还害羞啊?”
“谁害羞了,你别动手动脚!”
凌晚浔的力气比不过他,压根挣脱不出他强力的怀抱,气得抬起脚在白彻穿着拖鞋的脚背上狠狠踩了一下。
“嘶......”
他的伤不在脚上所以凌晚浔这一脚也没留情,白彻咬牙忍下,手轻抚着他软乎乎的短发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别生气了,先吃饭好不好?吃饱了我让你打一顿出气。”
“我不吃!”
“乖,听话,不吃饭你一会肚子会饿。”白彻拿起他搁在桌上的碗筷递给他,见凌晚浔不肯接他轻笑一声:“是不是想要我喂你?”
他夹起碗里的那块排骨送至凌晚浔的唇边,在他柔软的嘴唇上碰了碰,柔声哄道:“来,宝贝张嘴。”
凌晚浔被他吓得一个激灵火速抢过碗筷,说真的这样肉麻兮兮的白彻让他心中一阵恶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总觉得对方在打鬼主意。
还是以前那样冷冰冰的比较好!
想着想着凌晚浔不高兴地臭着张脸,难不成他有什么被虐倾向不成?
硬着头皮吃完饭,顶着白彻深情款款的目光真让他如同嚼蜡,也不知道这个什么记忆混乱综合症到底是真是假,该不会是白彻骗他的吧?
凌晚浔怀疑的目光在白彻身上来回游走,白彻倒是大方,完全不在意任由他打量,还嫌不够似的凑到他跟前:“阿浔,你这么看着我肯定也是想我了吧?”
“离我远点儿。”凌晚浔嘴角抽了抽,嫌弃地伸出食指抵在他的额头上将人推开。
“阿浔......”白彻的目光瞬间幽怨起来,他万分委屈地抱怨:“为什么我一场车祸醒来你就对我这么不耐烦,你是不是变心了?”
“我说过你生病了,我们之间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不可能!”白彻怒气冲冲地打断他的话:“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凌晚浔头疼地扶额,这几天他跟白彻说了好几遍,可是对方就是不愿相信他的话,那些混乱的记忆在白彻的脑海里他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他又不能把人脑子给撬开。
“阿浔。”白彻牵起他的手,声音有些哽咽:“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惹你生气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行我保证不反抗,但是你别这样吓我好吗?”www.sttgxcl.com
他一把抱住凌晚浔瘦小的身子眷恋地在他耳边低语:“我不能失去你,真的,失去你我会死的,你别离开我,别说这样的话......”
凌晚浔没有反应,只是低垂着眼皮静静地听着他说话,这些话本该是他最想听到的话,如果放在以前。
可是现在他尝到的不是感动,是疲惫,无尽的疲惫和深深的无力感。
动物的本能是趋利避害,人也一样,总会下意识的选择避免受到相同的伤,曾经年少无知犯了错得了教训,那样的刻骨铭心他怎敢忘怎能忘?
俗语也云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现在可不就是这个状态么?
他无法不去猜测白彻的病究竟是真是假,无法不去忌讳白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论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懦弱也好胆怯也罢,他不想再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那种痛,一次足矣。
这一场拉锯战仿佛没有止境,凌晚浔迫于无奈每天都到医院报到,没有办法,他一天不来白彻就闹得厉害,那些医生护士甚至白子树和叶海微都把他当救星一般,只有他在白彻才肯安分。
好不容易挨到要出院凌晚浔松了口气,他拿着小袋子帮白彻收拾东西,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终于不用每天都跑到医院来跟白彻大眼瞪小眼,他整个人看起来都轻盈了不少。
正当他打开柜子收衣服的时候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之前来看望白彻的人也不少是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背对着门细心地折叠衣服。
“你来干什么?!”
白彻僵硬中透着怒意的语气让凌晚浔略感诧异,平时有人来探病白彻虽然觉得不耐烦但却不会这样无理,他困惑地转过身和来人对上了目光。
“晏哥!”凌晚浔有些惊喜,他没有想到路宴居然也会来探病。
路宴微微一笑朝他走了过来将手上的花束递给他,完全没有理会正龇牙咧嘴的白彻,仿佛他来看望的就是凌晚浔。
凌晚浔接过花束笑着道了谢,路宴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辛苦了。”
不等凌晚浔有所反应白彻已经冲到他们面前一把拍开路宴的手,怒道:“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路宴挑了挑眉收回手:“看来你精神状态很不错,一点没有一个病患该有的样子。”
“关你什么事!”白彻不爽地皱起眉,语气相当不客气:“你到底来干嘛?”
“白彻!”凌晚浔警告性地喊了他一声转头笑着对路宴道:“不好意思,晏哥你别理他,过去坐会儿吧。”
“嗯。”路宴挑衅地冲白彻笑了笑,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很幼稚,但是他就是看不惯白彻将凌晚浔当成所有物的样子。
白彻气得横眉瞪眼却也无可奈何,他不能就这样把路宴赶出去,凌晚浔一定会生气,他只能憋着,敢怒不敢言。
路宴走到沙发前坐下,眼看着凌晚浔就要坐到他边上白彻三两步冲过去硬生生挤进两人中间将他们隔开,凌晚浔拿他没有办法转头去给路宴倒了杯水。
白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路宴:“路总是来看我的吧?真是费心了!”
“费心不敢当。”路宴拿起凌晚浔给他倒得水抿了一口:“主要是来看看晚浔,顺道看看白总伤得如何。”
白彻眯了眯眼,他就知道姓路的对他媳妇不安好心,他绝对不能给路宴一丝一毫接近凌晚浔的机会。
“路总真爱开玩笑。”不顾凌晚浔的挣扎他强制性把人搂在怀里,“我们家晚浔好好儿的,哪里需要劳驾路总专门来看他。”
路宴的视线从他扣着凌晚浔的手指游移到他的脸上,目光骤冷,警告的意味十足。
可惜现在的白彻已经豁出去了,早在凌晚浔死活不肯承认两人关系时开始,他就不打算要脸面了,媳妇都要跑了还要什么脸?
他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弩拔剑张。
凌晚浔挣脱不开白彻的怀抱他侧过头小声地呵斥:“白彻,放手!”
白彻置若罔闻,另一只手反而抓着凌晚浔的小手把玩,只不过愤怒的目光还停留在路宴身上,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还不滚”。
路宴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和白彻针锋对决数次,虽然不喜欢白彻但也承认白彻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不论是能力还是手段。
白彻给他的印象一直是沉着冷静波澜不惊的,甚至有时候会让人觉得他冷漠无情,偏偏这样一个人此刻却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极大的反差让路宴忽然觉得他挺有意思的。
但仅此而已,他对白彻的感官还是停留在厌恶阶段。
这大概是他们唯一默契的地方,白彻对路宴的厌恶早就不加掩饰,他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正含笑跟凌晚浔说话的人,脑子里都在计划怎么把人赶走。
路宴原本并不打算久留,凌晚浔最近都在医院,他不亲自来确认一下对方的状况怎么也无法放心,是他把人劝回来的,他有责任要确保凌晚浔的精神状态。
好在人看起来有一丝疲态但是精神还不错,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横眉冷眼的白彻,心病果然还是需要心药医。
虽然知道凌晚浔的心药是谁,但这不代表他赞成两人破镜重圆,所以路宴是不可能让白彻称心如意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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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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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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