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迟今天回来的比较早,到家的时候,林疏星还在睡觉,他走进去,看到枕头被她踢在地上,轻笑了声,走过去捡起来,轻手轻脚的放在一旁。

  他在床边蹲下,垂眸看了她一会,抬手碰了碰她的睫毛,指腹戳在上面,有点点痒。

  睡梦中的林疏星似乎感觉到什么,眼睫微微颤了下。

  徐迟及时收回手,轻笑了声,随即站起身,将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打高了,才拿着衣服走了出去。

  等徐迟洗完澡出来,林疏星也醒了,迷迷糊糊坐在床上,听到门口的动静,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他刚洗过澡,只在腰上围了条松垮的浴巾,伴随着他走路的姿势,隐约还能看到腿根。

  林疏星压根没想到,一觉醒来能看着这么限制级的画面,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许糯说的话,脸庞、耳朵,还有露在外面的一截修长脖颈都红了起来。

  整个人犹如被放在炭火上炙烤,滚烫发热。

  徐迟被她毫不掩饰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滚了滚喉结,提醒道,“别看了。”

  林疏星哦了声,默默躺下来,把被子盖在脑袋上,遮住了眼睛,却挡不住耳朵。

  他所有的隐晦动静,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间里没了动静,林疏星没有动,盖在脑袋上被子却突然被人掀开。

  徐迟站在一旁,看着她把自己裹成一团,轻笑了声,“你是想闷死自己?”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依旧是黑色的短袖短裤,脚上踩着和她同款的家居拖鞋,眉眼清俊如画,板寸头利落分明,看起来清朗而温和。

  林疏星没有说话,圆亮湿润的眼睛看着他,细软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些许发丝黏在她的左边。

  她就这样静静看着他。

  不知道怎么的,徐迟的心突然就软了一角,抬手在她下巴处挠了挠,温声问道,“中午吃的什么?”

  “面啊,你早上煮了好多,我都没有吃完。”林疏星把下巴搁到他手心里蹭了几下,像是抱怨又更像是撒娇,声音软软的,“我觉得你都已经把我当成猪来养了。”

  闻言,徐迟皱了皱眉,“你胡说什么。”

  林疏星抬起头看他,还没说什么,就看到他突然扯着嘴角露出笑容,漫不经心的说道,“猪可比你可爱多了。”

  “?”

  看着她露出匪夷所思又不可置信的神情,徐迟唇边的笑容更甚,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跟你开玩笑的,你比猪可爱多了。”

  “……”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林疏星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具体说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出来。

  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刚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徐迟语气里带着戏虐,不紧不慢的说道,“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跟一只猪比可爱?”

  林疏星:“?”

  “……”

  -

  晚饭是徐迟弄的,林疏星不方便出门,正好天气又很炎热,他索性就在家里做了几道平常她爱吃的菜。

  吃过饭,两个人坐在地上玩了会飞行棋,又看了部电影。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徐迟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下午买的蛋糕,摆在茶几上,认真的给她插了十八根蜡烛。

  他忙活的时候,林疏星就坐在那里看着,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许糯提到的那个问题,低声喊他的名字,“徐迟。”

  “嗯?”

  她抿了抿唇角,“如果有一天我喜欢上别人,你会怎么办?”

  话音刚落,徐迟捏着打火机的手一抖,食指蹭到蜡烛的火焰,顿时被烫了个泡。

  他没有在意,停下手里的动作,起身去开了房间的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借着灯光,林疏星这才看到他的眼尾已经有了红意,心里一乱,也顾不得什么了,匆忙站起来,走过去搂住他的脖子,着急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今天糯糯问了我这个问题,我就想问问你。”

  徐迟攥着手,声音低哑,“真的?”

  林疏星用力的点了点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既甜蜜又后悔,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去安慰他。

  她抬手勾着他的脖颈往下压,唇瓣凑上去,“喜欢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喜欢别人了。”

  徐迟很快反客为主,吮住她的舌尖,将人抵在桌边,手臂用力的搂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不知过了多久,彼此的呼吸都乱了。

  他松开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漆眸带着难以隐忍的情绪,“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如果有一天,她不再喜欢他。

  他可能会想死吧。

  ……

  徐迟关了灯,牵着林疏星重新坐到茶几旁,蛋糕上先点燃的的蜡烛已经烧了三分之一,他把旁边几根没着的也点了。

  盛夏的夜晚,璀璨的星光从窗前照进屋里,交织着烛火,光晕朦胧昏暗,像是一幅美好的画卷。

  徐迟垂眸看着她,晃动的光影落在他脸上,温温柔柔的,他滚了滚喉结,突然启唇,低沉的嗓音在房间回荡。

  “/有人问我你究竟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多年前的徐迟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直到遇见了林疏星。

  她对他笑,他便愿意为她敛下所有的锋芒,让她成为自己的软肋,让自己再也不能离开她。

  -

  午夜万物寂静,窗外星光不黯。

  徐迟唱完歌,静静的看着她,等她许完愿望吹灭蜡烛,才温温出声,“手给我。”

  林疏星没有疑问,把手递了过去。

  他往前倾身,捏住她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戒指盒。

  林疏星呼吸一窒,手指微微蜷曲着,莫名紧张起来,心跳蹦得乱七八糟,没有频率。

  徐迟取出戒指套在她手上,看着她的时候,眉目温柔,“人生有很多重要的第一次,同样也有很多重要的最后一次,那么我希望你这个的第一次和最后一次,都能与我有关。”

  你人生里的第一枚戒指是我送给你的。

  我希望,最后一枚也是我。

  第一枚是成人礼。

  最后一枚是婚礼。

  这些,我希望,都是我给你的。

  “生日快乐,我的小星星。”

  林疏星眼眶湿热,泪眼朦胧的看着无名指指端上的银戒。

  款式没有特别的华丽,很朴素的银环,顶端镶着细细碎碎的钻,不仔细看,似乎都注意不到。

  她哭红了眼,乱七八糟的说着胡话,“……为什么没有鸽子蛋大的钻戒……”

  徐迟蓦地笑了出来,眼尾微扬。

  他突然倾身,手臂撑着桌沿,隔着一张桌子,亲了亲她的眼睛,舌尖有淡淡的涩意,轻声道,“是不是傻?鸽子蛋,等求婚了再给你。”

  林疏星推开他,“你为什么现在就跟我说求婚送的戒指,那我到时候都没有惊喜了……”

  徐迟闭了闭眼,仅存的耐心被她的眼泪消磨,单手扣住她的脑袋,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彼此都比以往要热情。

  徐迟抱着林疏星,等到回过神,两个人都已经衣衫不整的躺在了床上。

  房间里的窗帘严丝合缝的并在一起,没有一丝光亮从外面挤进来。

  徐迟撑起手臂,看着躺在身下的小姑娘,血液在身体各处乱跑,深邃的眼眸里情绪复杂。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翻身下床,快步走进浴室。

  林疏星听着水声,抬手看着手上的戒指,紧攥着手,默默平复着心底层叠的紧张感。

  房间里没有灯,手机也都放在外面。

  林疏星不知道徐迟出去了多久,估摸着有大半个小时,但好像又没有那么长时间。

  等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

  徐迟刚洗过冷水澡,浑身都凉冰冰的,躺床上的时候刻意不让自己碰到林疏星。

  可林疏星不一样,她故意掀开被子钻到他怀里,仰头咬了咬他的肩膀,“今天许糯跟我说——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语气淡淡的,“我不想再听到许糯说什么了。”

  林疏星不乐意的咬住他的手,没舍得用力。

  说话时,舌尖不经意间从他掌心扫过,声音低低的,“糯糯说我今天十八岁了,可以……”

  余下的话她没有说。

  徐迟没怎么细想就明白了,刚刚压下去的燥热全都冒了出来,搂在怀里的人像个火炉一样滚烫。

  他低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含住她唇瓣时嘟囔了声,“刚刚的冷水澡白洗了。”

  “……”

  都是第一回经历这样事情。

  但男生在这方面天生比女生要熟练一些,再加上平时在宿舍,室友偶尔也会凑在一起观摩片子。

  徐迟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懂一点。

  房间里黑漆漆的。

  徐迟抬手开了床头的小壁灯,随后俯下身轻吮着她的肩颈,滚烫的手指从衣服里钻进去。

  这一次没有停留,直接搭上她内|衣的暗扣,不怎么熟练的解了几遍,第五遍的时候才完全解开。

  折腾了好一会,彼此终于坦诚相见。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光线并不明朗,窗外月光的影子洒在玻璃上。

  影影绰绰,不甚分明。

  林疏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原先的紧张感又回来,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

  更加用力的亲着她,呼吸里都是女儿家特有的馨香,他忍着错乱的呼吸,尽力放慢自己的节奏。

  他几乎要被弄红了眼,浑身的血液不受控制涌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尽数迸发出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陌生让人着迷

  林疏星紧张又害怕,手指紧扣他的肩膀,脸颊泛红,呼吸都是乱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发烫。

  彼此都不熟练。

  少年的动作生涩而轻柔。

  ……

  ……

  这一时刻,她的哭声,她的娇|吟,甚至是她眼角不经意间流出的眼泪。

  只要是与她有关的,在徐迟眼里都是致命的,他失去了所有的思绪,呼吸逐渐变得灼热。

  ……

  ……

  被子不知何时也被踢掉在地上,乱糟糟的一团。

  好像一切都失去了秩序,屋里的气氛逐渐变得灼热。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偃旗息鼓。

  徐迟轻缓着呼吸,抬手拨开林疏星脸上凌乱湿濡的头发,动情的碰了碰她的唇角,哑声道,“辛苦了。”

  闻言,林疏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这会停下来,浑身黏腻不舒服但又困得不行,想到这儿,忍不住在他腿上踢了一下,声音有气无力,尾音带着点委屈,“我想睡觉……”

  他轻啄着她的眼角,“洗了澡再睡。”

  -

  时间已经不早了。

  徐迟抱着人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房间里已经是乱成一团,床铺更是不忍直视,令人面红耳赤。

  这会也没干净的被单可以换。

  徐迟直接把床单抽下来,换上毛毯铺在上面,又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捞起来,搂着人躺进去。

  过了几秒,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开了房间床头的壁灯,起身下了床。

  林疏星困极,也没再意他去做什么。

  大概过了大半分钟,他又走进了房间,在床侧坐下,捏起她受伤的那只腿,覆上一块冰凉的毛巾。

  林疏星刚刚还困着,这会折腾着突然沾了凉,稍微有了点精神,抬头看着他的动作,声音还有些哑,“你干嘛呢?”

  闻言,徐迟抬起头,对上她视线,手里的动作没有停,语气有些懊恼,“刚刚没有注意,好像压到你的腿了。”

  “没有。”林疏星躺回去,目光看着天花板,抿了抿唇角,拿脚趾碰了碰他的小腿,“要是压到了我会跟你说的。”

  她低声道,“徐迟,我没事的。”

  徐迟嗯了声,依旧坚持替她冷敷了十几分钟,最后又给她抹了药油,再三跟她确定了之后,才重新躺回床上。

  房间里关了灯,只能听见窸窸窣窣地动静。

  徐迟侧身搂住林疏星,淡淡的药香味在呼吸间漫开,林疏星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不满的嘟囔了声,“好难闻唷。”

  他低低笑了声,手贴着她的后背拍了拍,“嗯,都怪我。”

  听到这话,林疏星迷迷糊糊摸到他的手腕,像之前的很多时候一样,轻轻摩挲着,安抚着,声音带着倦意,“没事的。”

  徐迟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晚安。”

  林疏星没有再说话,回应他的,是她沉稳绵长的呼吸,他静静的听了会这动静,突然抬手解下了手腕上戴了十几年的红绳。

  然后。

  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

  ……

  第二天早上,林疏星醒来的时候,阳光明晃晃的照进屋里,房间里已经没有人,旁边的枕头还留有褶皱,看样子也是刚起没多久。

  她揉了揉眼睛,起身坐起来,掀开被子的时候才发现昨晚抹了药酒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贴了张膏药。

  外面有细微的动静传来,林疏星低头穿上拖鞋,目光突然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红绳,怔楞了片刻,趿拉着鞋走出房间。

  半开放式的厨房里,徐迟站在流离台旁边,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弄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林疏星走过去,他听到脚步声,捏着汤勺回头,看到她时,眉眼不自觉的舒展开,“睡好了吗?”

  “睡好了。”她走到厨房门口,目光落在他空荡荡的手腕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低声问道,“这个不是你的吗?”

  闻言,徐迟又扭头对上她的视线,唇角微勾,漫不经心的说道,“嗯,现在是你的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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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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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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