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琅要做的事,当然是要治病,救人。
古代比现代可发挥的空间大,但这也不代表系统会直接出品不属于这个世界里的东西。
那么他手里最能利用的,就只有这条玉缠丝了。
苏琅快马加鞭的出了城,在寒冷的冬日,赶到了城外的一处宅院。
他翻身下马,敲了两声,一个老妪静静打开门,又将他的马牵走。
这里是原主买下的,也算是他的一处不为人所知的基地。
这里没有任何其他重要的人,只有一个老头子。
就是当年救了皇子的鬼医。
苏琅打开门,果然看到对方在那里研究着什么药物。
鬼医听到动静淡淡的抬起头:“你来了?怎么样想好了?你那个太子哥哥的蛊毒可不等人啊,再过两年,估计就完全是那女人手中的傀儡了。”
之前苏琅没醒的时候,原主通过自己的手段,前段时间意外查到了太子中蛊的证据。
可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了人,而是开始犹豫不决。
原主其实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淡漠权势,反而野心十足。
如果没有女主的出现,他是打算用他哥哥做垫脚的,送他自己坐上皇位的。
但是正因为爱上了女主,所以他改变了心思,准备一辈子不换回身份,就做楚家里的二公子。
一方面不只是为了更多时间陪伴女主,更多的是对坐上皇位的担忧。
如果他是一位臣子,哪怕是权倾朝野的臣子,都可以随意挑选一个听话的妻子,或者是终身不娶。
如果换做是皇帝,那就艰难许多了。
如今的大部分权势都在当今皇帝的手中握着,他或许愿意看见这个他很喜爱的儿子上位,但是绝不会愿意看见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守身,还有可能是一辈子的那种。
如果他仅仅是臣子,皇帝还会管得松懈点,若是换做了重回宗室的皇子……
那就要命了。
到时候还没有能力反抗的原主,不只要面对皇帝和大臣的压力勉强娶人,还必须要生下孩子,更糟的可能就是,别人发现了这个软肋,以此为要挟,或者是被皇帝派人想办法做掉。
这样看来他是不能回去的,那么他又为什么不告诉太子?
当然是不想坐视对方的权力扩大,但是他对着干又没了理由,而且他想将太子手里的那些,全都到了他的手里。
如果太子被及早发现解蛊,他的这些都实现不成。
现在意外得知他中蛊会逐渐成为傀儡,原主反而动了心。
如果太子废物,有他在背后操纵,控制住那女人,他可以扶持亲哥哥坐上皇位,他为摄政王,这样就能达到他的所有目的,也不会有人敢伤害女主了,他能一直为她撑腰。
当然换成别的皇子,此计也可行。
但是其他皇子和他不是同一血脉,他心里不舒服,还会以为心思各异更不好掌控。
当然,也为了以后他的名声好听一点。
毕竟如果太子身死,作为太子的亲弟弟,坐看别人坐上皇位,怎么也有所猜测议论。
鬼医口中的问话,正是原主最后一点亲情的挣扎之中。
过去没感情这话是假的,小时候他还曾为了太子赴死,只为了留下这个确定的太子之位,谋划将来。
可人在一天天长大,心是会变的。
当内心逐渐被现实所污浊,一切都将面目全非。
最后他也没选择救人,当做不知,任由事情发展下去。通天阁小说
原主如愿成了摄政王,女主有了最大靠山,女配却只是名副其实的摄政王妃,比谁都苦命。
原主选了一条路,苏琅选择的,却是他认为不可能实现的另一条路。
原主认为,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就算是他不筹谋一切,救了太子,以后他们兄弟都会离心。
那么苏琅就要反其道而行之,证明事实根本不是如此。
他没有回话,而是提笔写好了楚泽的病症,然后抽出了头上的玉缠丝发带,折叠着放入一杯茶水中。
这是刚才那名哑了的老妪端来的。
等了一刻钟时间,苏琅全程观察茶杯,确认无误了,将被子和纸张一起递了过去,放在鬼医研药的桌上。
“我要你救三个人,这杯中之物就是关键一味,你在煮药时将它放进去,记得最后研制好药丸交给我。”
鬼医简直像是见鬼一样看着他。
一条发带,煮进去不就烂了?
可对方这么说了,那他就试试,反正现在没进展,效果不行了再告诉他。
鬼医的行事风格向来与别人不同,若是换做一个正常的,不把发带连人扔出去就不错了。
不过这鬼医也不敢这么做,毕竟过去对方的心狠,他也是见识过的。
都是一条船上的了,没必要瞎折腾。
“好。我可以一试。不过,这前两个我明白,太子和那位楚家的,还有一个是谁?你又为什么救这人?”
这位现在算是他主上的人,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好心,他做事都是有着强烈目的性的。
苏琅找出另一条发带,随意挽在脑后。
“当然是为了还债。”
“什么债?”鬼医追问。
“人命债。”苏琅回答。
人命?在对方眼里,有谁的人命比他自己的更值钱?
鬼医这么推测,一下就想起了一个他知道的人。
“侯府的小姐?”他也没说多详细,就是这么试探一问。
苏琅淡淡瞥了他一眼,还是回了:“不错。”
稀奇!真稀奇!
这家伙居然认下了这救命之恩,这两年不是一直抗拒吗,现在怎么承认了,还良心发现的想要治好对方的病?
苏琅下一句话眼神就冷了下来:“收回你的眼睛,也不要胡乱加戏,三天之后我再过来一次,你必须给我一个结果。”
说完不等他反应,转身就往外走。
鬼医拿着茶杯上前一步:“别的都好说,可那姑娘我都多年没见了,我怎么知道情况啊?”
那可是侯府小姐,不是轻易能进去的,而且这人和苏琅从小就有瓜葛,他就是亮出鬼医的身份,也死都不愿意上门去。
这人性情无常,万一哪天不高兴了,想着他作为医者对人家‘摸摸看看’的,不是一个死?
呵呵,你要说别的大夫也是如此?
他们死活关他何事,而且,他这种什么都清楚的,才最要命,不能饶恕好吗?
现在这小子对小姑娘起了救治的心思,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发展?
还是小心为上。
苏琅听了这话,背对着冷冷回他一声:“明天一早会有人给你送信。”
然后他出了门,骑马往回赶。
路过宁远侯府,他骑马停下,进了对面的摘星楼。
坐在常年被空出的最顶层包间,苏琅手中端着酒杯,透过抬起的窗扇俯视窗外,侯府的景象尽在眼中。
男子眼中的踌躇谁都看得出,却没有人敢说话。
隐身跟在苏琅身边,常帮他露面做事的暗卫不敢善做主张,却看着主子这不同于寻常的状态有点担忧,看着酒楼掌柜的苦脸摇头,他决定现身去找能帮忙的人来。
不一会儿,酒楼里的主事之人敲门进来,先是跪地拜了人,然后在对方的后脑勺中自顾自起身。
谢玉楼坐在少年对面,神情自若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倒是自觉,我还什么都没说,就自己起来了。”
俊美少年的眼睛里全是冰冷锐利,似乎是被对方的怠慢不恭敬恼怒了。
男人眼皮不眨,依旧笑得从容:“君上恕罪,这几天酒楼的生意早晚不停,玉楼四处忙碌,身体劳累,可不能久跪生病了。相信主上定是最体恤我们这些手下人的了。”
苏琅冷哼了一声,与原来的人一般无二,谁也看不出里面换了个壳子。
“你倒是能说会道。”
他只说了一句,就不再看他。
“若是主上为难,不若由玉楼过去一探?”谢玉楼喝了一杯茶水,笑着问道。
“谢玉楼,我发现你是真的不同,别人都不敢对我这么说话,你倒是不怕。怎么,这么想做我肚子里的蛔虫,时时要展示你的聪明和善察人心?”
谢玉楼像是一点也不觉得对方的话有什么不对劲的,而是直接承下:“多谢君上夸奖。”
苏琅点头评价:“嗯,脸皮也很厚。”
但是他也同时确认,除了上级和下级的关系,对方更多的是把他放在了朋友这层关系上,不然也不敢说这些了。
可以说,原主的牌很好,就是为了女主不喜欢他这点失意不已,但是这些不管是原主挣来的,还是机缘巧合得到的,都是他的底牌,也是他可以今后可以权势滔天的第一步。
谢玉楼笑着回答他:“脸皮若是再薄点,那这摘星楼可不好开下去了。”
苏琅又轻轻哼了一下,然后低垂眼眸看着他手里的杯子:“你怎么不喝酒,只喝茶?”
“酒,不是好东西,喝了容易做错事,当然,有的时候也是人做出不符合这个人性格常规的一种……”
谢玉楼与他的眼睛对视,终于说出了后面的字眼:“借口。”
苏琅:“……”
他应该再补一句。
嘴也很欠。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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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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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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