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秘书?”
坐在祈徽对面的随荷察觉到身侧一抹暗影,抬头看了就笑了,“好巧啊。”
上次饭局,她对容冬印象就挺深。
倒不是因为周起寒会带女秘书参加饭局,而是她长得过于好看了,细白软皮,笑起来明眸皓齿,乖巧安静。
她记得当时坐在她对面,抬头看时,除了领导们暗藏玄机的话,就是周起寒时不时看她的眼神。
大概是带有宠得意味。
“你好。”容冬打招呼,祈徽也看她,她顺道问了声,“你好,祈小姐。”
“你认识我?”
“听说过。”容冬不多交流,点头后回了座位,许惜尔也吃完了,正在跟祝眠若发消息,头也不抬地说,“眠若回来了,去她家聚聚呗。”
容冬喝了口水,“行。”
她也好久没见祝眠若了,而且她还想了解这段时间容皙在片场发生了什么事,自从他接了这部电影,行事越来越奇怪。两人起身,路过祈徽她们时,打了招呼,随荷从包里取出名片,递给她,“还请多指教。”
容冬接过,“再见。”
出了门,走过那玻璃窗前时,容冬不经意朝里看,祈徽竟然在看着她。
她一愣,笑了笑。
对方也笑了,颔首后转了眼。
容冬对她天然的有好感,那么苍白的脸,精致易碎,经不起任何风雨。
“容容,刚才我听你喊祈小姐还挺唏嘘的。”许惜尔挽着她上了车,降开一半车窗,任由风肆意吹进,“她嫁给沈既与后很少出面,称呼也从祈小姐改成了沈夫人,要不是我今天看到,都不知道她瘦成这样了。”
“嗯?”
“你常年不在榕城不知道,祈徽嫁给沈既与的第一年就常常跑到天勤闹,说沈既与找了个小三,说得有鼻子有影,结果最后才知道她口中说得小三就是她自己。”许惜尔说,“她形容的小三是大学时候的她。”
“……”
“所以都说沈夫人脑子有问题?”许惜尔说完不禁唏嘘,“也不知道真假。”
容冬抿唇没说话。
如果真是这样,那顾宁西是什么方面的医生?她脑子闪过心理医生四个字。没等她想明白,许惜尔电话响了,打断她的思绪,“喂,嗯?现在吗?你怎么不早说,我都约容容去眠若那了,行行行,我们来了。”
说完,烦躁挂了电话。
“怎么了?”容冬问。许惜尔关上车窗,“许危尔说,周哥找我们飙车。”
“周沸雪?”
“嗯,他说眠若已经过去了。”许惜尔说,跟司机说了地址,“我们也去。”
“哦。”
-
周沸雪异常喜欢那家24小时便利店,容冬她们车到时,马路旁竖着停了三辆机车,许危尔和戴着帽子和眼镜的祝眠若,至于周沸雪,没看到。
她左右看了看,确实没见到他人,随口问道:“周沸雪呢?”
许危尔说:“去便利店了。”
祝眠若较之上次走瘦了些,下巴尖了不少,“你们俩又背着我出去玩。”
许惜尔上前一步勾住她的肩,笑说:“我们可不像你,日日都是大忙人。”
“就是。”容冬附和。
“快结束了,距离杀青还有几场戏。”祝眠若道,“你见到容皙了吗?”
“见到了,怎么?”
“我觉得你对他要留点心。”祝眠若音低了些,完了笑笑也不知道啥意思,反正容冬没明白,她在听到容皙名字时眉头就皱了,想多问点,许危尔指了指便利店的方向,“周哥来了。姐姐们,抓紧时间上车。”
容冬看向周沸雪。
他从店内光里走出来,西裤笔挺,衬衫卷起几道,手腕白得暗暗发光。
周沸雪的面容不算柔和,看到容冬后立马绽开笑容,步伐不禁加快了。
“卧槽——”
许惜尔猛地惊呼:“周起寒!”
容冬耳朵被她洪亮的嗓音震得发懵,这才意识到他没有带口罩,裸着张脸出现了。
许惜尔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目不转睛盯着他,把人上上下下看了遍,猛地拽住容冬的胳膊,“容容,是周起寒没错吧?”
“不是。”容冬头疼,解释道,“他是周沸雪,他和周起寒,比较复杂。”
祝眠若在一旁问:“你们说得是谁,F.R的周总,长这样?确实挺帅啊。”
姐妹,你关注点不同。
许危尔是个机车迷,什么周总沈总他统统不care,见她们几个一个个跟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拍拍手让她们回神,“别看了,女孩子要矜持。”
许惜尔半天不动。
周沸雪走近了,站到容冬对面,眼底流露出欢喜,“还以为你不会来。”
“飙车嘛,肯定得来。”
周沸雪眸光若有若无落在她身上,平直的嘴角弯了又回,又忍不住笑,正想像昨晚那样揉她头发时,她后退了。他抬起的手悬在空中,几秒后,尴尬收回,忘记了,他现在不是周起寒,没有随时碰她的权利。
许惜尔还傻愣愣看他。
周沸雪转头,正大光明给她看,许惜尔反倒不好意思,迅速看向别处。
因未到深夜,飙车的爽度不够,他们骑得正常速度,容冬坐在祝眠若后面,搂着她的腰,通过头盔的视野角度看到她右前方的周沸雪。单薄的白衬衫鼓进了风,俯着身子目视前方,路灯从他头顶一盏盏过去。
半道,许危尔饿了。
他们一群人临时停了地方,停好后去了不远地小餐馆,夜里还坐满了人。
容冬对面坐着周沸雪,她抬头就能看见,盯着那张和周起寒相同的脸,她总是移不开目光,但很神奇,她不会弄混,两人气质差别太大了。
许惜尔和容冬吃过了,没拿筷子,看着他们吃,周沸雪也吃得少,几乎不动筷子,就剩下祝眠若和许危尔,估计是饿坏了,都顾不上说话。
“他真不是?”许惜尔凑近容冬,和她贴耳说话,“这简直复制粘贴啊。”
“不是。”
容冬很肯定,降低了声音,“你仔细想想,周起寒能这样跟我们吃饭?”
许惜尔想了想,果断摇头。
她虽然见周起寒的次数很少,但仅有的两次都让她体会到了高岭之花是如何的高冷,连皮相都清冷到骨子里。而周沸雪,不能说有多温柔,至少看着是可以相处的,“好吧,但太像了,他们是双胞胎兄弟吗?”m.sttgxcl.com
“不然呢?”
“好家伙,周家会瞒。”许惜尔见人看了过来,停止和容冬的亲密交谈。
容冬默默在心里附和她的话,关于周家的报道里从未出现过周沸雪的名字,哦,对了,周起寒的父母亲名字也几乎没有,两者有什么联系吗?他看向周沸雪,对方淡淡地却不容忽视的目光随之而来,“怎么?”
“没什么?”
周沸雪笑笑,顺手接过许危尔递来的饮料,他送进嘴边,登时皱了眉头。
容冬:“怎么了?”
周沸雪顿了顿,摇头:“没事。”
他放下手里的饮料,拿纸巾擦净唇上不小心从杯沿上沾到的液体,慌乱几分。
容冬随时关注着,拿起他放下的杯子放到鼻下闻了闻,顿时皱眉,“酒?许危尔!我们等会还要骑车回去,你点什么酒,不要命啊!”
“啊,是酒吗?”许危尔看向自己手侧刚打开的饮料瓶,还真是酒,不过是披了饮料的皮,幸好,他还没来得及喝。他骂骂咧咧道,“现在厂家怎么回事,酒非得装成饮料,害我差点酒驾。周哥,你没喝吧?”
“没。”周沸雪摇头。
“那就好。”许危尔顺了气,让老板娘把酒拿走,顺道把茶壶斟满。
叮叮两声。
容冬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打开看是许惜尔发的,她嘴角抽动两下,无力地偏头去看她。后者继续跟祝眠若说话,她转而看向那两条新消息。
【大!发!现!】
【周!沸!雪!喜!欢!你!】
……
容冬反手翻下手机,脚下踩了许惜尔一脚,听到她隐忍的闷哼声才舒畅。
【是!真!的!】
她又发了,容冬简直头大。
本能地,她去看周沸雪,好巧不巧,对方也在看她,仔细看,眼神还真有——打住,容冬按下暂停键。她过滤掉不该有的心思,对上他的眼睛,漆黑如墨,眸深似海,一眼望过去眼里只有她缩小的身影。
等等。
容冬觉察到不对,指着他惊呼道:“周沸雪,你的脸怎么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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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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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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