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

  安临郡主倒是十分相信绥安郡王所言的,只是此事不如寻常事那么轻易,好像添了几分不切实际的意味,让她有些担忧绥安郡王只是唬她开心的话。

  “我哪敢骗你?你这性子若真恼起来,我可不是你的对手,自然是说到做到,你难得心仪男子,我自然也该上点心思,到时王叔若真占了先机,向元国皇帝讨桩联姻的亲事也不是什么难事。”

  得了绥安郡王的担保,安临郡主这颗悬着的心算是终于放下了,她满是欣喜的点了点头,在人身旁撒娇道:“我便知道哥哥最疼临儿了!唔……如果此时成了,临儿以后一定好好听哥哥的劝告,绝不会再使性子了!”

  “你呀。”绥安郡王十分宠溺的嗔怪道:“若说旁人能转性,我或许还会信上一信,只是临儿担保自己绝不会再耍什么小性子了,我可不敢信,这万一什么时候藏不下去了,再咬我一口怎么办?”

  “临儿什么时候是那种娇蛮任性的性子了!”

  安临郡主气呼呼的瞪了一眼绥安郡王。

  “好好好,临儿不是,是为兄总拿临儿打趣,惹得临儿不开心了。这倒是不打紧,若真在乎你的人,无论你是什么性子,都能容忍的下去,可若是厌倦你的,便是你事事顺着他来也无用。”

  绥安郡王温柔的哄了两句,见安临郡主赌气的神色有所好转,绥安郡王的语气也随之严肃了起来:“可是安临,你可得想好了,这元国自不比吴国处处有人护着你,便是兄长,也不可能始终陪你留在元国,日后真有了什么委屈,只怕你要自己受着。”

  这才是他最为担忧的,安临郡主在他眼中便是除了性子骄横了些,便毫无瑕垢的姑娘,连半点算计人的心性都没有。

  如何能在异国他乡生存下去?

  “自然可以!便是在吴国也未曾有人敢欺负我分毫。”

  “在吴国与元国自然是不一样的。”

  绥安郡王在心中吃惊安临郡主竟真是一门心思的喜欢上了元宸,他原还想着哄好了安临郡主,没几日安临郡主就要把元宸忘到脑后了。

  可如今看着安临郡主认真的模样,他觉得安临郡主这一次并不像是说笑。

  “你在吴国没人敢欺负你,是因为你是吴国的郡主,别人无论如何都要敬你三分”

  “哥哥是觉得临儿没有本事,会被人欺负了去不成?”

  “自然不是。”

  绥安郡王一不小心便又说了惹安临郡主不快的话,见人不快,绥安郡王只好继续解释道:“我当然知道你本事过人,寻常人比不及你,可那终究是异国,若真有人敢欺负你,兄长帮不上你,更护不住你。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兄长恐怕都不会知晓。”

  气氛愈发沉重,连酒醉微醺的安临郡主都被牵扯其中,有些感伤。但她只犹豫了不多时,就给了绥安郡王坚定的答复:“我准是不会让旁人欺负了的,如果旁人欺负我,我也一定千百倍的还回去。”

  “那为兄便能放心些了。”

  他仍是不放心,只是三言两语的解释了一堆,安临郡主也未能从主觉出他的为难,绥安郡王索性不再去教人这些苦楚,只是盼着她慎重。

  “你真的想好了?我瞧他已有意中人了,能同行至此,只怕是早有婚约在身,甚至早已成亲了。”

  安临郡主连犹豫都未曾犹豫:“想好了,便是他有妻室,又如何?”

  其实安临郡主之所以如此有自信,是因为她猜测二人最多不过是有婚约在身——可有婚约有如何?

  婚约也不过是有这么一个约定,这凡事还有毁约一说呢!

  她堂堂吴国郡主点了名姓的要嫁去和亲,难道还比不了一桩寻常女子的亲事?大不了她大度一些,容忍那女子做妾室便罢了。

  在元宸身侧饮酒的沈清染,还不知早被人在背后编排好了后半生,连做侧室还是妾室都已经斟酌好了。

  “饮酒还是要分时候,若身后有事担忧,便不畅快。”

  沈清染一口饮尽盏中残酒。

  她是好酒的人,只可惜酒量甚微,偶尔品个味罢了,连那专供给京中贵女喝的清淡果酒,她都饮不上几盏。

  “这羲言阁副阁主的位置,本王高低是要送到你手中的,染儿可还有什么担忧的事,能说与本王一听?”

  “你的伤势。”

  酒后吐真言。

  “想不到染儿如此记挂本王。很好,本王今日心情不错。”

  沈清染只饮了二三盏,醉意不深,还能明白浅显事理,但这嘴已经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她心说不好,却又贪心的又饮了一盏酒,才动了要离开的心思。

  “宸王殿下先喝着,臣女不胜酒量,便先回房休息了。”

  “好。”

  元宸应了声:“早些休息。”

  “您也是。”

  沈清染溜出二楼雅间,轻抚自己被酒灼的滚烫的额间,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真是越发的没有分寸了。

  “清尘。”

  她安顿了清尘在门外时刻守着。

  “清尘在,小姐有什么吩咐?”

  “去弄些醒酒的来。”

  见清尘离去,沈清染方才独自登上回房楼梯。

  她担忧的是因宿醉带来的疼痛会耽误明日的日程,沈清染向来仔细,不愿在这些细小的事上出现任何的纰漏,只好趁着夜深且长,趁早解了其中酒意。

  然才登上楼梯,沈清染就发现自己所住的客房房门被一酒醉男子挡的严严实实,连一条狭小的缝都未曾给她留下。

  酒醉男人躺在门板上睡的正酣,他体态圆润,又身着暗纹黄衣,活像是一锭金元宝成了精。

  沈清染觉得眼前男人应该挺有钱的。

  还得是那种土财主。

  男人似乎是为了向沈清染“示威”,竟兀然打起了如雷震风雨般的鼾声,只怕撼的整栋客栈都要为他动摇几分。

  沈清染刚要俯身请人行个方便,就因男人满身的酒肉臭味打起了退堂鼓,有些犹豫。

  今夜睡哪?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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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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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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