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想家伙眼睛掀开一条缝,又合上,“小爷困了,不是喝酒逛青楼,别喊我。”
满朝文武都不由得摇头叹息,这白逐月真是胆大妄为,就算喝酒了,见到陛下,那还不得吓醒了,怎么还敢胡言乱语,是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够结实吗?
秦潋脸色阴沉,胸口起伏不定,这个逐月如今醉态可掬,不但眠花宿柳,还因为争风吃醋把人给打死了,今在朝堂上,还喝得不知东西,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逐月,南晋律法杀人偿命,轻视朝堂罪不可赦,你可想好怎么死了?”秦潋语气有些重,阴沉沉的看向他。
而这个逐月,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了一眼旁边的元彻,眼神传达着深意。
元彻会意,他是让自己,把话题引到苏晃身上,但面上不动声色,神色肃穆,正气凛然,屈身行礼,义愤填膺的说,“陛下,不仅这些,这逐月为非作歹,竟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苏大人的夫人,言语污_秽不堪,不仅如此,还说苏大人养娈童,还……,唉,实在是罪无可恕。”
那苏晃提前到了朝堂,都没有提这件不光彩的事,就是怕有辱声誉,这元彻看似为自己说话,谁说不是把这件事闹的天下人皆知呢。
当然,苏晃想的是对的,那逐月哪是能吃的亏的人,苏晃和易阳王合起火来算计他,他怎么能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逐月轻笑出声,语气散漫,丝毫也没看出有悔改之意,调侃着说:“陛下,我不知道那是你小舅母,早知道调戏别人了,不过你那小舅母长得可真好看,我想起来就心痒痒。”说着又扬起手里的酒壶猛喝几口。
秦潋大怒,冷笑一声:“来人,把逐月的酒壶夺下来。”
满朝文武也觉得逐月太无理了,背着命案,还敢调戏女子,还敢调戏苏夫人,看苏大人气的,又惹陛下的生气,简直是目中无皇上。
“逐月,你打死人不说,还敢,还敢……”
“还敢调戏你舅母。”逐月醉的一塌糊涂,开始胡言乱语,“陛下,你说话怎么结巴了,我给你接上了,你不谢我?”
秦潋隐忍,怒斥,“住口”
逐月轻轻嗤笑的一下,拍了拍额头,一副懒散的样子,偏不闭嘴,“陛下,男人爱美女,这是一种本能,你是没见过那个女子,倾国倾城,勾魂摄魄,我保证如果皇上见了……”
“闭嘴!”秦潋大怒,他气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陛下,哈哈,不是……我酒后妄言,我敢说,苏夫人身段轻盈,肌肤生香,摸着滑腻腻,玲珑有致,比环彩阁的姑娘……漂亮多了。”逐月还打了一个酒嗝,双目紧闭,口齿也开始不清了,还一脸陶醉,“陛下,要不改日,我们一起到苏府坐坐。”
满朝文武议论纷纷啊,这逐月也真敢说,喝的大醉,在朝堂上已经是大忌的,还敢说出如此以下犯上,有违人伦的话。
前日逛窑子逛的锣鼓喧天,今天又到金銮殿上胡言乱语,还大言不惭的约陛下一起去苏府那个啥他舅母,成功的把陛下的脸都气绿了,不,这会儿又白了。
秦潋是不是真生气,还不好说,可有一个人,确是怒火滔天,那就是苏晃,那逐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不掩饰和他夫人的亲密接触,让他丢尽脸,他几乎不曾一口老血喷出,气愤出列,跪好,“陛下,这逐月不把臣放在眼里就算了,也不把陛下放在眼里,求陛下为臣做主,还臣贱内清白,还臣的清誉,”
这时有一些拥护苏晃的大臣,纷纷出列,“陛下,这逐月藐视国法,示人命为儿戏。辱骂朝臣,不死不足以振国威,请陛下将他斩首示众。”
此言一出,不少重臣纷纷附和,请求陛下赐死逐月。
苏晃勾唇冷笑,他倒要看看,这逐月还能猖狂到几时?杀了他,也好出自己心中这口恶气。
“陛下,他侮辱贱内,坏臣名声,这些可以不追究,但杀人偿命。”苏晃眼底冷光乍现,恨不得把逐月凌迟处死。
秦潋像是有些为难,又无可奈何,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似乎已经睡着的人,叹息,“来人,去大理寺,把这件案子的卷宗调来,朕要亲自查看。”
不出半个时辰,大理石勘察的那份卷宗,就摆在了当今陛下的九龙御案上。
秦潋轻轻地翻阅着,那大汉死的时间,发生争执的经过,当时在场人,目击者的口供,验尸结果等都写的清清楚楚。
环彩阁那日有不少人,都看着逐月和那大汉冲突,十分明显那大汉又不是他的对手,打斗后,就出了人命,案宗上也说了,致命伤,是胸前的一掌,且那大汉除了和逐月,并未与其他人发生冲突,案子已经一目了然,逐月就是杀人凶手。
众人看陛下默坐不语的神情,知道陛下,必然不舍的要那小子的命。
苏晃暗中对众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些所谓的忠臣,一起匍匐在地,言恳意切,吐沫横飞的讲着依法治国,人人平等的大道理。
逐月像是美梦被人打扰,一只眼睛睁开,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伸出一只手,无意的挥了挥。
秦潋突然眼睛一亮,又把视线落在卷宗上,突然笑了,“郭秉政,你去量一下逐月的手。”
郭秉政虽不解,但还是找出一把尺子,走了下去,帮逐月量了手,“回陛下,逐月公子的手长不足六寸,宽不足三寸。”
秦潋淡笑,胸有成竹,“这案宗写道,死者致命伤,为胸前那一掌。”
大臣们都点头,一时没明白陛下的真实目的,可苏晃已经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只听秦潋又说,“这掌痕,长九寸,宽五寸,一掌打在身上,掌痕和手掌虽并不完全重合,但也不该出入如此之大,众卿以为如何?”
逐月打了个哈欠,从地上慢悠悠的坐起来,“陛下圣明,我都说了,与我无关。”
他又伸出的手,放在眼前观望,自夸道,“我这一双手,纤长洁白,纯净而美好,怎么可能会是杀人的手。”
逐月毫不掩饰的,看向苏晃,像是自言自语,却分明是说给他听,“这手明明是用来,摸美人脸和美人的……呵呵!”
‘美人的’他没接着说下去,但目光却落向苏晃的脖子以下,意思再明显不过。
苏晃险些被气到吐血身亡,深呼吸,才压住胸口的怒火,这是陛下一句话,就翻案了,他怎么能够甘心,黑沉着脸,跪直。
“陛下,就算人不是他杀的,天子脚下,打架斗殴,亦不能姑息,白逐月身为陛下器重之人,不洁身自好,留恋烟花之地,有伤风化,更有辱陛下声明,朝堂重地,还如此泼皮,目无国法,目无陛下,应杀一儆百,以彰显我朝律法森严。”
逐月按了一下额头,“这满朝文武,谁没逛过窑子,要说惩罚,他们理应重我十倍,一起啊,我没意见。”
“陛下!”苏晃脸色铁青,“白逐月污蔑满朝文武……”
“好啦!”秦潋的鹰眼凌厉而阴鸷,“白逐月轻视朝堂,赶出大梁,没有召见,不得返回。苏晃朝堂之上,因私怨,混淆视听,险些让朕错杀逐月,如此草菅人命,着实可恨,念其是皇亲国戚,罚一年俸禄,闭门思过三个月,你们觉得如何?”
逐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们君臣相护,哪有我一介草民不服的道理,唉!”
那语气好像他吃了天大的亏一样,看向苏晃,那家伙浑身已隐隐颤抖,逐月脚步凌乱的走向他面前,帮他抚了抚胸口,叹息说,“唉,算了,谁让我和苏大人是朋友,吃点亏不与他计较了。”
苏晃打开他的手,对着陛下鞠了一个躬,转身出了金銮殿。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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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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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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