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小小的香囊,上面绣了一位娇艳的女子,这不正是自己吗?旁边还绣了一排小字,“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逐月望着躺在旁边,呼吸还算平稳的男人,怔怔地出了神,又摇了摇头,想把东西没收,又觉得,不该私自拿别人的东西。
又悄悄地给他放了回去,可是在这个时候,手却突然被他抓住,拓拔邕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人,由模糊变得清晰,他激动地猛然坐了起来,起的太猛,一阵头晕眼花,甩了甩头,才缓过身来。
把逐月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拓拔邕那苍白的脸色,也闪现出光彩来,他展现出大大的笑容。
“逐月,是你吗?”
他挣扎着坐直了身子,看着胸前挂着的香囊,拓拔邕是冷硬的脸颊泛起了柔软。
“从你离开后,孤找人绣了这个香囊,并一直都戴着,把它当成护身符,晚上还能以解相思之苦。”
他又重新放在衣服里,“真好,你平安无事,之前听说,你受了伤,下落不明,孤发誓,要手刃秦潋为你报仇。”
逐月从瓷瓶里倒了一粒药丸,喂进了他嘴里,“多谢圣上如此关心,逐月受宠若惊。”
拓拔邕还想再说什么,逐月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圣上,你身子弱,还是我来说吧。”
她定了点神,坐在床边,又体贴地给他倒了一杯水。
“南晋和楚国,是对手亦是朋友,虽冲突不断,但也息息相关,身为国君你们也清楚,想灭掉对方,并不容易,何不和平相处,还天下太平。
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据我所知,楚国内部并不太平,圣上的当务之急,还是安定民心才对,民不聊生,把百姓推入水深火热,这不是明君的选择,可逐月一向都认为,圣上是千古圣人,无人能超越。”
“那和秦潋相比呢?”
“势均力敌,不分胜负。”
拓拔邕定定的看着她,目光深沉而幽远,“如果,你愿意陪王伴驾,孤都听你的。”
逐月心中一跳,对上他的视线,把拓拔邕看的有些招架不住,她才噗嗤笑了。
“圣上,你看我们俩,四目相对,都没出现火花,我觉得,我们俩做兄弟更好,你该尊重我的选择。”
拓拔邕也跟着笑了,视线落在她脸上,是的,和自己对望,她眼底,没有一丝男女对视的情感。
他食虽不甘心,但是也无法勉强,叹息一声,“孤,虽然心里很难过,但是,却不想让你为难,好,孤忍痛割爱,让你自己选择。”
逐月很感激,他没有秦潋难缠,可能他不是非自己不可吧。
“那就多谢圣上成全了。”
拓拔邕有些挫败,停顿了片刻,又抬起头来,此刻已经整理好了情绪,十分高冷的说。
“孤答应你,只要你在南晋,孤不与南晋为敌,但是孤和秦潋永远成不了朋友,所以你最好不要把他带到我面前,孤看到他就心烦。”
逐月看他那负气的模样,有些好笑,但是又忍住了,握住了他的手,“我就知道圣上,是个以天下为己任的人,逐月代两国子民,先谢过圣上的美意了。”
拓拔邕抓紧了她的手,还是有些不甘心,“逐月,你在好好看看孤,孤哪里比那个姓秦的差了?”
逐月顺着他的心意,“圣上英俊挺拔,精明睿智,文能治国,武能安邦,是难得一遇的千古一帝,他秦潋当然不能和圣上比了,所以圣上值得更好的女子,而逐月太过于粗枝大叶,配不上圣上的儒雅。”
拓拔邕沉着一张俊脸,嘴上马屁拍的再好,但她还是拒绝了自己,他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叹了一口气。
逐月笑着转移话题,“不如趁此机会,两国签订盟约,岂不更好。”毕竟口说无凭。
拓拔邕转向了她,“孤也有个提议。”
“圣上请说。”
拓拔邕有些无力的躺在了床上,“孤的身体,想必,你知道的最清楚,宫中御医怕是没有你这种医术,所以孤想让你留下来帮孤医治,直到孤恢复,至于签订盟约的事儿,孤再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
逐月当然了解,他的精气,在谪君离体的时候,那么一瞬间被释放,如果不用内力为他补充,要恢复起来确实很难,就算他不说逐月也准备,明天过来。
所以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圣上,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逐月看他闭上眼睛,帮他掖好被子,这才走了出去。
一开门,有一个人影,就这么一头撞进来,险些把逐月撞到,定眼一看,竟然是秦潋那厮,显然他刚刚,在趴在门上偷听呢。
只是不知道,守门的宫女太监都去了哪儿了,逐月想到一个国君爬门缝的情景,就有些犯晕。
连忙把门掩上,“你鬼鬼祟祟的趴这儿干嘛?”
秦潋背着手,阴沉着一张脸,双眼望向天空,抿着唇,不准备说话的样子。
她进拓拔邕的房间,不但支走了所有的人,两个人还单独在房间待了那么久,秦潋心里泛堵。
逐月知道这个男人小气的很,看天色已经晌午了,推搡了他一下,“我请你出去吃饭啊!”
秦潋这才沉着声说了一句,“我媳妇一出来就给我添堵,我吃不下。”
逐月对他努了一下嘴,“那算了,我自己去。”
说完不再理他,越过他向门口走去,秦潋脸上露出怨夫的神情,几个大步追了上去,“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逐月对他翻了个白眼,“他受了伤,我不过帮他医治。”
秦潋一听更不高兴了,“他受了伤,死了不正好,你帮他医治什么,我们现在就回军营。”
逐月沉着脸说,“你们这些人类,怎么都那么残忍,都想让这个死那个死的。”
秦潋皱了皱眉头,说的好像她不是人类是的,拉住了她的手,忍住脾气说。
“算了,我们别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走,回去换件衣服,一起出去用膳,散步,好不好?”
既然他态度这么好了,逐月当然是点头同意,秦潋毫不避讳,这里人来人往,直接揽住了她的腰,走向了自己的下榻之处。
逐月进门之后,正在打量房间的装饰,后背却毫无征兆的,落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秦潋伸手把她扯入自己怀里,手臂从她的腋下,伸过来,抚在她的小腹上,脸颊贴着她弧度优美的脖子说。
“月,让我好好抱一会,真是想死我了,总觉得,一切像做梦一样,如果真是梦,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他说话间,那张温香的大手,已经死性不改的轻轻抚摸,并在她紧致的腰侧,慢慢摩挲。
掌心的温度,渗入血液,让她肌肤轻颤起来,逐月闭上了眼睛,所有的心结和误会,在身体相贴的那一刻,冰雪全部消融。
原来,自己一直都在想念他,也想念他的怀抱。
感受着她的温顺,秦潋更加情难自制,薄唇开始亲吻她的脖子,脸颊,并由轻柔变得激越,体内沉睡已久的意念,顷刻间全部苏醒。
隔着层层布料,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
短短的胡渣,刺得肌肤又麻又痛,让她浑身镀上了一层蜜粉色,慢慢的由承受变得迎合。
秦潋的唇,停在了她的耳畔,语气颇具邪气,又带着说不清的情感,“月,我现在心里的感觉特别强烈,也很冲动,我想……”
这个男人的话,如在她平静的心湖中投入石子,微波粼粼,逐月当然知道他想干嘛,马上想到自己的肚子,转过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你不是说出去用膳,散散步吗?”
秦潋嘴角爬上笑容,“可此刻我觉得,有件事比这个更有意思,比如……”
他眼睛瞅向了不远处的床,那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逐月虽然脸皮不薄,但脸也突然变红了,低低的说道,“满脑子龌龊,亏你还是个皇帝呢,呸!”
可秦潋握住她的手腕,翻身把她按在了旁边的的软榻,脸上带着坏笑。
“皇帝首先也是男人,食色_性也,圣人尚且如此,何况你我,秦家的江山不能后继无人,这南晋天下,繁衍子嗣的重任,就落在你的肩上了,你不能推辞。”
“秦潋,你就会胡说八道……”逐月开口怒骂,可上方的脸突然间,就在眼前放大。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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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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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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