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不知怎么失踪了,孙房派人到处寻找,依然没有消息。”
他叹息了一声,“据说守门的侍卫说,几天前她明明从宫里离开了,可是却没有回到孙府,从那天起就没有了踪影。”
逐月心里却冷笑了一声,恐怕这会儿,她纵使不吓死,也会吓疯吧,面不改色的说,“那就派人再找找。”
秦潋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好了,不提这些扫兴的了,你昏睡了几天,肯定饿了,洗漱一下,快吃点东西吧。”
他不提吃东西还好,她如今是个凡人,三天三夜没吃东西,没饿死都算好的了。
秦潋体贴的把她抱出去,并且亲自帮她洗漱。
承乾宫内,又如往昔一般,欢声笑语,气氛融洽。
陛下和皇后在相互扶持中,感情也更加坚固,每日成双入对,羡煞旁人,只要秦潋不忙,就会陪着逐月,他知道,这次如果不是逐月舍命相救,他早已不在人世了,所以他唯有用一世真情,给她无限荣宠,才能不负她情意。
令逐月意外的是,一向感情平淡如水的南宫夫妇,竟然传来了好消息。
听陈夫人说,锦儿有了身孕,已经好几个月了,她一直瞒着没说,直到肚子大了,瞒不住了,在陈夫人的追问一下,才知道她怀了孩子。
逐月在心里祈祷,希望这个孩子,是增进他们夫妻感情的纽带,也希望他们一家三口,能够快乐幸福。
穆凌依然没有找到,只是在大梁城内的街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位疯癫的女子。
那衣服褴褛,头发凌乱打结,眼神呆滞,嘴里念念有词。
整日呵呵傻笑,污浊的手比划着,“求阎君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不要杀我。”
偶尔有好心人扔给她一个馒头,大多数时候,都是街头小混混,调_戏她,吓唬她,她每日惊叫连连,惶惶不可终日。
这个世上,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也是她罪有应得。
让逐月唯一犯愁的事,就是自己,自从散尽修为,救治秦潋以后,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过了产期两个月,迟迟不见动静。
稳如泰山的,丝毫也不体谅,父母那一颗焦躁的心,秦潋更是着急上火,每日都对着肚子,苦口不婆心,好言相劝,实在兜不住火,又言语威胁。
他现在能确定,肚子里一定是儿子,因为这不要脸的程度,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女孩哪有这么赖皮,待在肚子里,每日踢打闹腾,翻跟头,一点儿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这日,早晨阳光明媚,逐月和秦蛮说笑了一会儿,就躺在床上静养。
秦潋早早的下了朝,他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心神不宁,回来之后,直接回到了寝宫。
看到逐月看半躺在床上吃东西,他才算放下心来。
望着她的肚子,坐下来,眉头不展,沮丧的说,“媳妇,你说,这个小兔崽子,不是准备在肚子里过年吧?”
逐月嗔视了他一眼,自己的孩子是兔崽子,那谁是兔子,她没好气的说,“他愿意待着不出来,你能有什么办法?”
秦潋无奈的翻动着眼皮,叹气,“我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他是不是和我八字不合,怎么就不体谅他老爹这颗焦急的心呢。”
逐月白了他一眼,“你焦急什么?”
秦潋抚摸着她的肚子,望着她笑的不怀好意,“媳妇难道还不明白为夫这点儿心思,要不是有皇位需要继承,我还真不想要孩子,这太影响夫妻感情了。”
“让你整天不想正事。”逐月伸手去拧他的耳朵,“哎呀!”突然肚子传来疼痛。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秦潋顿时如临大敌。
逐月痛的呻_吟出声,“怕是要生了。”
“啊!”秦潋慌忙站了起来,脸都白了,“月,你别怕,来人,快传产婆。”
产婆,宫女早已经随时待命,所以并没耽搁,很快都涌进了承乾宫,热水,干净的帛锦,也早都准备好了。
逐月躺在床上,一波一波的阵痛,让她额头冒汗。
秦潋更是急的,来回踱着步子,看着忙碌产婆,他就围了上来,“怎么样?”
“回陛下,娘娘是快要生了。”
“那赶紧生啊!”秦潋眉头紧锁,看逐月痛的呻_吟出声,他又焦躁又心疼。
宫里产婆看着黑脸的陛下,小心脏抖了几下,手也哆嗦了,她在宫里很多年了,那些娘娘生产都是她经手的,就没见过陛下守在床边的,这让她好不紧张。
抖着声,“陛下,俗话说瓜熟蒂落,时间还没到。”
“那要多久?”秦潋长出一口气,语气严厉,眼睛都红了。
“这个因人而异,有的几个时辰,一天一夜,或几天几夜……”
“气死朕了。”秦潋要不是碍于身份,早就骂娘了,看到逐月隐忍,心疼到收缩,走过去捉住她汗津津的手,“月,你忍忍,很快就没事了,疼你就喊出来……”
“陛下,不能喊,要留着力气生产用。”产婆小心翼翼的提醒,生怕大祸临头。
秦潋毫无办法,伸手小心的扶起疼的发抖的逐月,把手腕伸过去,“月,疼你就咬我。”
逐月咬着唇,脸上布满汗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还好。”
好什么呀,唇用咬破了,秦潋紧张的浑身僵硬,恨不能把肚子里的娃儿,拉出来暴打一顿,这么折磨他媳妇,他自己都舍不得。
咬牙切齿,等他出来,不教训他,出不了老子这口闷气。
逐月蜷缩在床上,浑身发软,双腿虚脱,哪怕强忍,要是痛得喊出了声。
秦潋抹了一把,天呐,这个怎么办呀,可惜自己不能替她生,心不停地收缩,在生死边缘徘徊时,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担心又恼火,“等这小子出来,我定要打他几板子,真是欠揍,什么玩意儿。”
逐月又疼又想笑,你才是什么玩意儿,要怪不该怪你吗?不是你哪有孩子?
看着宫女往屋里一盆一盆的端热水,产婆拿着锋利的剪刀,一摞摞洁白的帛锦,秦潋头皮都麻了,呵斥产婆,“你行不行啊?”
产婆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女人生孩子,都要经历疼痛,陛下,要是不忍心,在房外等吧。”
为娘娘接生,本来就是有风险,一个不好,小命都保不住,又有万岁爷这一尊大佛在,她们看着都浑身发抖了,越怕越容易出错。
逐月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湿,她还在坚持,看出了产婆的窘态,她咬着牙说,“陛下,你不用担心,你在外面等吧,我可以的,你在这儿,她们反而会紧张。”
秦潋握紧了拳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半晌才说,“好。”
笔直的立在床边,神情不怒而威,严肃的说道,“小子,你老老实实的出来,父皇还疼你,再敢作怪,看父皇怎么收拾你。”
逐月哭笑不得,皱着眉头,“赶紧出去吧。”
秦潋帮她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月,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犹豫了片刻,不放心的,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空,云淡风轻,空气清新,可秦潋心情一点儿也不轻松。
他在门前,来回踱着步,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双腿似有千斤重。
屋里传来逐月压抑而又痛苦的声音,他都快抓狂了,感觉时间像停止了一样,那种窒息的感觉,永无尽头。
明明已经到了冬天,可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像过了几百年一样,天空中突然阴暗了下来,乌云从四周聚拢,天凝沉的,伸手可触。
这个时候,突然一道闪电,划破了长空,照亮了天地,穿透耳膜的雷声,咔嚓响起,仿佛要把天地劈碎。
就在同一时,屋子里传来嘹亮的婴儿啼哭声,秦潋头一蒙,险些摔倒,还好扶住了旁边的柱子。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屋子宫女,整齐的跪在两侧,产婆出来报喜,“恭喜陛下,母子平安,是个小皇子。”
秦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缓了一口气,快步走向了殿中,他没看旁边的儿子,直接坐在床边,看着精疲力尽的逐月。
弯腰抱住了她的头,亲吻着她的脸颊,“月儿,辛苦你了,感谢你,我……”他突然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
逐月看他眼圈泛红,这个男人,以前不是说他从来不会哭吗?媳妇生个孩子,他还能哭。
心里很暖,受再多苦,也值了,勾唇,“孩子呢?”
秦潋这才直起身子,脸也沉了下来,产婆连忙把,那个洗干净又包裹严实的孩子抱过来,笑着说。
“陛下,娘娘,小皇子好漂亮,长大定是个美男子。”
秦潋的视线这才落在那个,可能觉得包的太严实,哼哼唧唧,一副不乐意的样子的孩子身上。
把他接过来,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这是他媳妇生的,还没自己巴掌大,皮肤红红的,毛茸茸的,脸上的皱纹比自己都老。
秦潋不由得眉头绞紧,“不对,这孩子不是朕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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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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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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