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木玄礼知道,如果木雨泽知道花木槿体内的寒毒,肯定是会将太子妃的药拿一些出来分给花木槿吃。
但考虑到南国境内的所有药材都被他搜刮了个干净,所以就将这事隐瞒了。
“好吧,王兄你一向都是有打算的,我就不多说了。”
“太子殿下,大皇子殿下,想必两位殿下日夜兼程的赶路,也是累了,今儿一早又是在早朝上帮了大忙,我已让人安排好两位的住处,两位殿下可否现在要去休息、?”
从南国赶到浣月国,说实在的,木玄礼与木雨泽确实是非常的疲累了。
听白彦如此一说,两人对视了一眼。
“那就麻烦侯爷了。”
“不麻烦,倒是我应该感谢两位殿下才是。不过,因为这里是后宫的缘故,我深知两位是想与丫头一起住,但怎么的这里是浣月国,多多少少得避嫌,所以将两位殿下的住处安排在了侯府,两位殿下不介意吧?”
每个国家,有他的规矩,木雨泽与木玄礼当然也是知道的。
白彦将他们两人安排在侯府,一来因该是为了避嫌,二来恐怕就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吧。
“有劳侯爷。”
“来人,领两位殿下出宫去侯府休息,交代下去,好好款待。”
白彦刚开口唤了一声,门外便走了两个侍卫进来,恭敬的将木雨泽与木玄礼两人领了出去。
待木玄礼与木雨泽离开后,脸上一直带着笑容的白彦却沉下了脸。
他抬眸看着白战恪,眼神有些冰冷。
“战恪,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为何你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将白翎羽放出来了吧?”
白彦一直都不知道,白战恪的母妃还活着这件事。
所以,白战恪与花木槿用白战恪母妃,跟太后做了放出白翎羽的交易,他是不知道内情的。
他知道的,只是白战恪放了白翎羽,至于为什么,他不知。
“以后,十三皇叔你会知道的。”
白战恪依旧是没打算告诉白彦,因为白战恪知道,白彦对自己的母妃,是有情的。
若是让白彦看到了自己母妃现在这个样子,恐怕……
“以后会知道的?战恪啊,虽说我离宫已经二十来年了,可你小看了你十三皇叔我,要想收买个什么人,这件事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白彦确实离开皇宫已经二十来年了,二十年前他在皇宫里他的那些人,早已经都不在了。
但即便是在皇宫之中没了自己的人,可白彦却也不是个什么善主。
在白战恪去南国,还有御驾亲征之时,他早就收买了皇宫里不少的人,目的是什么,不用说也知道。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白战恪放了白翎羽,是和太后做了交易。
“我就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值得你不惜放了白翎羽这个祸患出来,也要从太后手里救下他。”
白彦暗中知道了白战恪与太后做了交易是为了救一个人,但他并不知道,白战恪救的那个人是谁。
白战恪看着白彦,许久,他才说道:“一会,带你去见她。”
说完,白战恪突然唤了落尘与南戈,两人走进殿内,恭敬行礼。
“南戈,多派些人手去侯府,务必保护好难过太子与大皇子的安全。”
虽说木玄礼与木雨泽是南国的太子和大皇子,他们来到浣月国,是没人敢对他们动手的,但也有人是想让木玄礼与木雨泽死在南国的。
这样一来,南国必然会与浣月国翻脸,从而导致两国交战,到时候两国交战,再引起内患,移主也就不是不可能的事了。
如果南国与浣月国开战,虽说南国不大,人也远远不及浣月国,但兵强马壮这上面,南国是占优势的。
更何况,南国与其他几个小国交往甚好,若是求他国帮忙,抛出一些可图的诱饵,其他几个小国肯定是会帮忙的,到时候开战,浣月国并不一定就能仗着兵马多而赢得战争的胜利。
“是,属下这就去办。”
转身,南戈领了命令便下去了。
“落尘,你去将萱妃接到槿汐宫来,一会再派一个值得信任之人去取大皇子开的药,让人煎熬给汐妃服下。”
“是。”
落尘领命,刚转身准备去办事,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回来。
“主子,静贵妃这半月一直都在往长乐宫跑,若是属下去接萱妃娘娘,静贵妃不放人,属下应该如何是好?”
静贵妃每日去长乐宫的原因,没什么人知道。
因为叶挽欣是最开始跟着白战恪的女人,落尘对于她,还是带着一些尊重的。
“她若不放,你大可以朕之命,派人将她禁足在永和殿。”
“是。”
吩咐完落尘,白战恪领着白彦,去了槿汐宫一个很是偏僻幽静的小院内。
因为这里以前是荒废的,所以基本上都是没人来的,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着实让人有些害怕。
当白战恪与白彦踏进了小院的门,便看到了绿竹端着一盆赶紧的水,正准备去往屋内。
绿竹在看到白战恪与白彦后,有些惊讶,随后走了过来,行礼请安。
“奴婢参见皇上,参见侯爷。”
白战恪的母妃虽是被救了出来,但是因为不放心其他人照顾,花木槿便派了绿竹前来,照顾她,毕竟花木槿的身边,唯一能得到她信任的宫人,也就绿竹一个人了。
“起来吧。”
“谢皇上。”
从白战恪的母妃被救出来安置在这处小院内后,白战恪每日都会过来瞧他的母妃,所以绿竹并不觉得奇怪,只是今日看见了白彦,有些意外。
绿竹领着白战恪与白彦来到了屋内,床榻上的女人一身干净的衣裳,看上去消瘦得很。
尤其是她那一双手,犹如骨柴一般,除了皮,便只剩下了骨头。
而这个女人,便是白战恪的生母,若兰。
“绿竹,是恪儿来了吗?”
“太皇妃,是的,是皇上来看您了。”
绿竹端着水盆上前,将女人扶了起来,朝着白战恪走了过去。
因为被挖了双眼,女人的眼睛被一条白条绑着,以她的话来说,这样绑着,也不会吓到人。
“母妃,您的身子,可好些了?”
上前,白战恪从绿竹手里接过女人,而后将她又扶到一旁的桌边坐了下来。
“好多了,多亏了绿竹的照料,这些日子不仅你每日都来瞧我,槿丫头也是每日都会来的,你就放心吧,别担心我,好好应付你该应付的事就好。”
若兰拉着白战恪的手,白战恪身子能感觉到她手上的骨节触到他手的硬度,心里的那种疼,让他无法言语。
他甚至不敢想象,这些年来,自己的母妃,到底受了多大的伤害。
“恪儿,我怎么感觉,还有人站在门口,是槿丫头吗?”
若兰虽是眼睛被挖了,但也因为眼睛被挖了的缘故,她的耳力与其他的感觉神经格外的比常人要敏感许多。
从白彦站在门口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有个人的存在。
原本她以为,是白战恪的贴身侍卫,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从门口那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极其深的悲伤。
这人身上的悲伤为何而来,她不知。
“兰儿,是我……”
半响之后,白彦终于开了口。
在听到白彦的声音时,若兰整个身子颤了一下,而后顿住,完全僵硬。
白战恪看了看白彦,又看向了自己的母妃,他紧握着若兰的手,给了她自己的温度。
“母妃,槿儿的皇舅精通奇门异术,明儿我让他来给您瞧瞧身子,兴许您身上落下的病根,能治。”
若兰回了回神,嘴角艰难的扯出了一个笑来。
“恪儿,你不用替我操心的,我真的没事,现在这样,挺好的。”
若兰自是不想给白战恪增加负担的,即便是身上落下了不少的病根,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早习惯了。
“母妃,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陪您了,十三皇叔会代我,多陪陪您。”
白战恪不清楚,白彦在看到这样的若兰之后,会是什么感想。
但这毕竟是他们两人的事,他不会去干涉。
所以,才找了借口离开,留下来饿白彦一人,在屋子里。
“若兰,这么多年,我以为,我以为你已经……”
当年若兰被打入冷宫,后不久就被宣称因病去世了,所以在浣月国人的心里,若兰是已经死了的,不存在的。
白彦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再看到她。
“当年先皇确实是对外宣称我已经死了,因为南宫琉璃的威胁,他不得不这么宣称,不然,我恐怕真的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当初若兰被打入冷宫,是因为花木槿母亲的事,而太后也是逮着这件事,迁怒了若兰。
天照国当初是整个大陆上最强的大国,太后又有天照国撑腰,所以先皇不得已,被太后威胁,宣称若兰已经逝世,但其实,她一直被太后软禁着。
先皇曾经想过很多救若兰的办法,最终都没能成功。
而后,在先皇驾崩,白战恪继位,太后因为愤怒,才挖了若兰的双眼,将对白战恪的气全撒在了他母妃的身上。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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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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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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