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站着的木玄礼,开了口。
白战恪看了他一眼,而后快步走进了正殿。
南戈与落尘紧跟,冲入正殿便四下开始寻找着花木槿的身影。
一处屏风后,被鲜血染红的浴盆里,花木槿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
而浴盆的一旁,正站着一个男人。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主子!”
南戈低唤了一声,上前便与男人交起了手来。
霎时,白战恪闪身而至,在看到浴盆里的花木槿,身上散发出的,是浓烈的嗜血之气。
他一把将花木槿从浴盆里抱了出来。
“杀!”
“是!”
原本只是南戈与男人交手,在白战恪一声令下,落尘也加入了其中。
尽管男人武功高强,可他却是敌不过南戈与落尘同时的攻击。
男人的下场,是被落尘与南戈挑断了脚手筋,沉入浴盆之中,活活溺死的。
白战恪抱着花木槿,走出了正殿。
“你,白战恪,你敢动本殿下,是想两国交战吗?”
天照国太子撑着身子,看着抱着花木槿的白战恪,心里是很害怕的,可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在白战恪的面前,露出恐惧之色。
白战恪的眸子血红,吓得天照国太子身子颤抖不已。
一时间,整个北宫聚集了不少的人。
而天照国太子的四周,是守卫着他的侍卫。
“杀!”
白战恪冰冷开口的一个字,是对跟随出来的南戈下达的命令。
“是!”
南戈一个闪身,与天照国的侍卫打了起来。
奈何天照国的侍卫根本就不是南戈的对手,不过一会,便已全部倒地。
当南戈拿起剑,剑刃就快刺穿吓得瘫软坐在地上的天照国太子的身子时,南国王上突然出现了。
“浣月皇,刀下留人。”
冷瞥了南国王上一眼,白战恪并没有要听他话的意思,他对南戈使了一个眼神,南戈领会,又扬起了手。
“浣月皇,这里是南国王宫!”
南国王上的声音,让南戈扬起的手,又停在了空中。
一旁,木玄礼看了看自己的父王,又看了看白战恪,上前走到白战恪的身边。
“浣月皇,她现在昏迷不醒,如今最要紧的,是传太医替她查看伤势,至于天照国太子,还请你在这之后,考虑过后再动手。”
白战恪看着怀里的花木槿,抱着她的手微微动了动,没有说话。
“来人,快传太医!”
见白战恪犹豫,南国王上立马开口,吩咐人去传太医。
西宫,寝殿。
花木槿躺在床榻上,床榻边,是跪着替她诊断的太医。
“本将军不过出了一趟宫,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会在王宫里受如此重的伤,那打伤她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偏殿,上官熠来回在殿内走着,焦虑不安。
落尘看着来回走着的上官熠,脸上有着不耐烦。
“上官将军,你能不能不来回的走,走得我头都晕了,娘娘她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瞥了落尘一眼,上官熠又是不安又是烦躁。
他转头看向了南戈,又问道:“你说,到底是谁伤了她?”
南戈表面上看着很是冷静,可实际,心里也是担心得不行。
“天照国太子!”
“什么?那个不学无术,色胆包天的天照国废物?”
南戈的回答,让上官熠很是吃惊,不敢相信。
可当他看到南戈点头,也就不得不信了。
“该死!本将军正愁找不着与天照国开战的理由呢,那个废物还真是给本将军找了一个最好不过的理由。待从南国回去,本将军不将他天照国夷为平地,本将军就不姓上官!”
上官熠与花木槿相处下来,早是敞开了心扉,在他的心里,早已认同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更何况,花木槿的肚子里,还怀着白战恪的孩子。
这时,木玄礼从外面走了进来,问道:“上官将军,娘娘她,可醒了?”
“醒什么醒,伤着哪了都还不知道,若是她肚子的小太子有什么闪失,本将军一定摘了那个废物的脑袋拿来祭奠!”
上官熠正处于烦躁,根本没看是谁在问他,不耐烦的回道。
木玄礼尴尬笑了笑,找了个位置坐下。
“还请上官将军先冷静,本殿下替娘娘看过,虽是失血过多,但也不至于会丢了性命。”
听言,上官熠这时才转头,看向了木玄礼。
他沉了沉气,也坐了下来。
“竟没想到,大王子还会医术?”
“让上官将军见笑了,只是略懂一二,谈不上会与不会。”
盯着木玄礼,上官熠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翻。
这些日子,他忙着与南国的大臣交好,本就是想促进浣月国与南国的关系,可现在发生了如此的事,他不觉得,南国会为了花木槿,与天照国撕破百年交好的协议。
“大王子,不知南国王上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木玄礼笑了笑,回答道:“天照国的太子,已被严加看守在了北宫正殿里,国典之前发生如此之事,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等娘娘醒了,还得请浣月皇与父王商议,该如何处理此事。”
木玄礼的话,摆明了是在应付上官熠。
他自然,也是听出来了的。
“是吗?南国与天照国签订了百年交好的条约,可如今他天照国的太子在南国国典之前作出如此之事,怕是没将南国放在眼里吧?即便你们想遵守条约,可不代表,天照国也会遵守。”
“上官将军此话有理,可即便是要撕毁两国协议,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上官将军可有想过,两国交战,受苦受难的,只有百姓。”
木玄礼的话说得是没错的,两国交战,苦的确实只有百姓。
但即便是浣月国不愿交战,可他天照国,也已经将爪牙伸进了浣月国。
“两国交战,百姓受难不假,可若别人动之以手,我浣月国绝不会坐以待毙。忍让的后果,只会让百姓更身处水深火热。大王子,你说呢?”
这一次,木玄礼只笑了笑,没有接话。
寝殿内。
“太子,娘娘她,不会有事吧?求求您,一定救救我家娘娘。”
床榻边,绿竹双手紧握,手心里全是冷汗。
“皇上,娘娘没有性命之忧,可她小腹受伤,又因为失血过度昏迷不醒,微臣无能,不敢断言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是否能保住!”
白战恪坐在床沿边上,他紧握着花木槿的手,眼睛一刻也未曾从她的脸上移开过。
“再诊!”
太医额头冒着汗,抬眸偷瞟了瞟白战恪的脸,极为为难。
“皇上,这……”
“再诊!”
白战恪再次命令,太医不得不再次替花木槿诊起脉来。
可反复诊了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你再去打些清水来,娘娘的伤口需要清洗上药。”
“是,奴婢这就去。”
太医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吩咐绿竹去打水。
他身为太医数十年,即便是在为王上诊脉时,都未曾如此胆战心惊过,床沿边上的白战恪,让太医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恐惧。
“皇上,微臣实在无能,只能开一些安胎药,先让娘娘服下,至于能不能保住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微臣实在不敢断言。”
白战恪用余光,瞥了太医一眼。
太医在接受到他的视线,身子微微颤抖。
突然,太医像是想起了什么,忙的说道:“皇上,大王子聪慧过人,曾同江湖术士学过一些民间医术,说不定让大王子瞧瞧,能保住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呢。”
在太医的心里,他们的南国大王子,是无所不能的。
他除了精通奇门异术外,也曾跟着江湖中一个很出名的术士学过一些旁门左道的医术。
既然惯用的医术不行,太医便将希望放在了大王子的身上。
“来人!”
听太医如此一说,白战恪低沉唤了一声。
偏殿,南戈在听到白战恪的声音时,第一时间走了进去。
“去传大王子,让他过来。”
“别传了,本殿下在呢,就知道太医顶不了用,早在外面候着了。”
白战恪的话音刚落,木玄礼便走了进来。
原本南戈以为木玄礼来,只是身为南国的大王子,礼貌性的来看看娘娘有没有事。
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替娘娘诊脉而来。
只见木玄礼上前,将手指搭在了花木槿的手腕处,细细的诊起了脉。
“让她张开嘴,把这药丸吃下,不出一刻钟,她便会醒,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没事。”
说着,木玄礼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到了白战恪的手里。
白战恪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白色的药丸。
他看了木玄礼一眼,将药丸丢进了自己的嘴里,而后将花木槿扶起,嘴对着嘴,将药丸喂进了花木槿的嘴里。
看着白战恪一气呵成的动作,木玄礼笑着摇了摇头,有些自嘲。
“王太医,你按照你刚刚诊断的,给娘娘开药,安胎药也一并开上,本殿下的药丸虽是能保得她肚子里孩子无事,但也同时需要安胎药来稳定。”通天阁小说
说着,木玄礼又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继续道:“对了,外敷伤口的药,不可用金疮药,会侵蚀她肚子里的孩子,外敷就用这个药吧,虽然会让伤口好得慢一些,但不会对孩子造成伤害。”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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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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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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