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看着他,却是摇了摇头,“我不是在装傻,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削薄的唇跟着重复一句,然后一步步的走到她面前,“那我告诉你,我想要你,我想要跟你重新开始,想要所有人都知道,你盛夏,是我的老婆。”
他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有股侵占的味道,盛夏想要向后退,却发现后面就是墙壁,退无可退,“……可我记得,裔总说过,永远都不会承认我是你的妻子,即使我跟你结了婚,能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张没什么用的结婚证。”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裔夜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过去说出这种混账话的自己狠狠一巴掌,这世界上果然是,欠了债,都要偿还的。
“我两年前,就已经在说,要跟你重新开始,怎么没见你放在心上?”裔夜沉声说道。
盛夏怔了一下,看着他,无爱无恨,无波无澜,“裔夜,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爱你了。”
人一旦对某件事情褪去了热忱,就真的好像是被突然间抽空了力气,什么都剩不下了。
“没关系。”裔夜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我可以爱你,我会好好爱你。”
他将下颌压在她的肩上,呼出的气息充盈在耳畔,“我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盛夏我们之间……纠缠了那么久,只差这么一个结局。”
你我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的逗号,纠缠十数年,从年少到青春再至而立之年,就差画上那么一个完美的句号。
盛夏闭了闭眼睛,“……裔夜,你这算不算是……犯贱呢?”
她说这话,没有任何嘲讽和讥笑的意味,只是平静无澜的在叙述心中的想法,“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明知道,前路渺茫,也总是要赤着脚,上前踩上一踩。
裔夜闻言,低低的笑出了声,“大概……是吧。”
不犯贱的话,许是早就该放手了。
“为什么,不能在我爱上你的时候,喜欢我呢?”一定要等到我已经筋疲力尽,不再对爱情抱有任何希望的时候,你才醒悟过来,原来在乎。
裔夜收紧了手臂,“……或许这就是命。”
他不信命的,但是有时候的阴差阳错,又让他……不得不觉得,天意弄人。
“开心已经开始学会说话了,她需要一个爸爸,盛夏。”他清楚的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所以在关键的时刻,毫不犹豫的出击,说他卑鄙也好,说他未达目的不折手段也罢,到底是埋入骨子里的商人本色。
盛夏迟疑了,也犹豫了。sttgxcl.com
这是他所乐见的。
拳头要想要打出去的时候最有利,不是一味的进攻,而是要适当的,将拳头收回来,这样打出去的时候才能将力量最大化,裔夜深深的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轻轻的放开了她,说:“我给你考虑的时间,但是我希望……你能让我暂时留在这里,照顾你跟孩子。”
其实,澜湖郡有保姆还有月嫂,根本用不着他做什么,但是此刻,被盛夏视如亲子的小宝要离开,女人逃脱不了的就是心软和脆弱,所以裔夜看准了这个机会。
在她心思脆弱的时候,出手了。
如果放在平日里,盛夏也许不会这么轻易的妥协,但是此刻,却保持了沉默。
而有时候沉默,就带着默许的意味。
裔夜削薄的唇角微微的扬了扬,“时间不早了,你该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去送小宝离开。”
盛夏闻言,点头,转身,准备会卧室。
裔夜在此时,伸手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在她的眉心上方的位置,轻轻的吻了一下,“做个好梦。”
躺在床上,盛夏却没什么睡意,相反脑子也很清醒,刚才脑子一时发热做下的决定,此刻也已经反应过来,但是心情上却没什么变化。
就像是裔夜说的,有些事情纠缠了太久以后,好像是否还存有感情,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重要的只是……纠缠本身。
当她的感情散尽以后,澜湖郡多一个人的存在,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就是餐桌上多了一副筷子,小开心喜欢,她就不会阻止。
但,也仅仅是为了女儿罢了。
而显然这些,裔夜也并非是不知道,只是,即使是知道,也想要留在这里,留在她和女儿身边。
原本,再深沉的感情都有化为细水长流的时候,只要还在一起,也就是了。
毕竟,这世界上,又有多少人,多少情侣,多少夫妻,能够长长久久的保持心动和缠绵?最终都是要化为平淡的。
深沉的月色下,裔夜站在床边,看着窗外无尽的月色,这样对自己说。
……
次日的清晨,盛夏起了个大早,没有让保姆动手,她承担了做早餐的任务。
保姆在一旁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自己却在一旁干看着,有些过意不去,“太太,不然……我给你打打下手吧,我这干看着拿工资……”说着便讪讪的笑了笑,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
盛夏一怔,然后似乎也反应了过来,笑了笑,“帮我把这几个水果洗了以后,切盘吧。”
保姆“哎”了一声,开始忙活了起来。
裔夜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就去推主卧的门,结果发现床上只有小开心一个,盛夏已经没有了身影,顿了一顿后,便下了楼。
楼下的餐厅里传来浅浅的说话声,裔夜耳聪目明的辨别出了盛夏的声线,唇角就随之勾了勾,走到了厨房门口,斜靠那里,静静的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保姆首先发现了他,裔夜伸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保姆会意,朝着盛夏看了一眼,继续忙手里的活。
“赵姐,打三个蛋花给我。”盛夏说道。
赵姐“哎”了一声,手中的鸡蛋却在下一秒被人拿走,裔夜看了眼厨房门口的位置,保姆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裔夜熟练的打着蛋花,时不时的朝盛夏的方向看上一两眼,并不十分大的厨房里,散发着温情的味道。
保姆在出去以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笑。
“赵姐,蛋花打好了吗?”盛夏微微侧头问了一句。
裔夜张嘴想要回答,却在下一秒陡然停住,缄默着将手中已经打好的蛋花递给她,盛夏伸手去接,看到他骨骼分明的手掌一愣,然后蓦然转过头,“怎么是你?赵姐呢?”
“赵姐临时有事,我来帮下忙。”裔总裁面不改色的扯谎。
盛夏却是一个字都不相信,赵姐如果真的有事情,怎么会不跟她说一声。
一戳就破的谎言,但是让人连去戳的念头都没有了。
厨房里敲敲打打的半个多小时后,早餐完成,整齐的摆放在餐桌上。
盛夏摘下围裙去卧室想要叫醒小开心,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主卧的门半开着,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小宝童靴正盘腿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小开心粉粉嫩嫩的面颊,小声的嘀咕道:“……如果,可以把你揣进口袋带走,就好了。”
小开心已经醒过来,睁着不谙世事的眸子,甜甜糯糯的翕合着小嘴儿,半晌后喊了一声,“咯咯……”
薄西顾一愣,然后有些激动的将她抱了起来,面颊蹭着她的脸,“再叫一声,开心。”
“咯咯咯咯咯……”小开心被他蹭的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薄西顾见她笑得开心,也忍住笑出了声。
门口的盛夏看着这一幕,进来分别在两个孩子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该去吃饭了。”
餐桌上,小开心的胃口不错,喝了大半碗的米粥,而薄西顾同学却没吃两口,眼睛时不时的落在盛夏和小开心的身上。
“不合胃口?”盛夏问道。
薄西顾摇了摇头,神情中却是止不住的眷恋。
盛夏见此,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颊,“什么时候想回来了,麻麻去接你。”
小家伙点了点头。
即使谁都知道,这话在实践起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薄南平只有这一个儿子,等过两年自然是要往继承人的方向去培养,到那时哪里还会有大把的时间随意挥霍。
早餐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薄南平也已经进来了,盛夏看到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身体恢复好了?”
薄南平笑着回答:“只要不碰到,就没什么事情了。”两人之间的相互交谈好像还如同曾经一样,但他们却又都知道,到底有些事情,是不一样了。
“小宝,我们该走了。”薄南平朝着薄西顾的方向看去。
薄西顾慢慢的从椅子上下来,走到小开心身边,顿了数秒钟以后,伸手在自己的脖颈上摩搓了一阵,解下了自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一块玉石,慢慢的戴在了小开心的脖子上。
小开心以为他是在跟自己玩,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就想要去抓他的手。
“这……”,盛夏看着小宝的动作,有些迟疑的看了眼薄南平,别人不知道,盛夏却是清楚,这块玉石项链是林兮曾经在寺庙里花重金买来的,还请高僧开过光,据说可以保佑佩戴者平安。
薄南平看着小宝的动作一时之间也有些出神,但是却没有阻止,“他也不小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小宝既然这么看重这么妹妹,薄南平也没有阻止的必要。
“开心,等我回来找你的时候,你要记得我,好吗?”薄西顾抱着小开心软软的身体,将头压在她的肩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想要就这么长长久久的抱下去,再也不动手。
但是,分别,人这一生,总是要不断地经历着。
“小宝,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薄南平看了看腕上的时间,不得不催促道。
薄西顾依依不舍的松开手,目光却还是停留在小开心的身上。
盛夏见此地上的叹了一口气,上前捏了捏小家伙的面颊,“现在网络这么发达,等你什么时候想要见开心了,就跟麻麻视频通话,好不好?”
薄西顾点了点头,伸手眷恋的抱住了盛夏,“麻麻。”
盛夏伸手搓了搓他的后脑勺,“乖孩子。”
薄西顾走了,在一步三回头的不舍和眷恋中上了车,盛夏想要去机场送送他,薄南平都已经点头同意了,但是却被小家伙给拒绝了。
盛夏看着他通红的,时刻都可能落下来的眼泪,轻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是你的想法,那麻麻尊重,去了美国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联系麻麻,知道吗?”
车窗外,盛夏不厌其烦的嘱咐着,一句一句,一声又一声。
当薄南平开着车逐渐的驶离澜湖郡,被盛夏抱在话里的小开心突然拽着她的衣领,口齿喃喃的说道:“麻麻,咯咯……咯咯……”
肉乎乎的手指指着薄西顾离开的方向,不断的喊着“咯咯”,她年纪那么小,还不知道分别究竟是什么,却还是敏感的感知到了离别的滋味。
而车上的薄西顾看着周遭不断变化着的,熟悉的景物,到底是没能忍住,落下了眼泪。
他的哭,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是那么有些痴然的看着车窗外的景物,然后默默的落着眼泪。
薄南平不是不知道他在哭,分别这种事情,孩子的反应总是要比大人要强烈一些,他们还未曾真正的体会过离别,甚至不知道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深刻含义,却已经在为离别而悲伤。
机场,照旧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薄南平的手机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薄总,监狱那边传来消息,林芷她……”
薄南平顿了一顿,“她怎么了?”
“她……自杀了。”电话那头传来些许唏嘘的声音,“今天一早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根据初步判断,应该是死于自杀,自己撞得墙,头盖骨都撞碎了,血流了一地。”
薄南平静静的听着,心中没有办法准确的说出什么感觉。
毫无以为,他是恨林芷的,她亲手毁掉了他的婚姻,杀死了他此生的挚爱,他又怎么可能不恨她。
只是……在知道自己当初那惊鸿一瞥,一见钟情的女人,是林芷的时候,薄南平的心情又是复杂的,当年他能那么肯定的判定自己那天遇到的人是林兮……其实原因也很简单。
林兮的身体不好,不能做太多剧烈的运动,面色时常是带着些许苍白的,就如同那一天遇见时的模样。
尤其,当时他鬼使神差的拽过一名校友,询问他是不是认识刚才的那个女孩儿。
那人正在忙,匆匆瞥了一眼以后,说了句:“林兮,那姑娘是林兮。”
薄南平问的这人是认识林兮和林芷这对双胞胎的,当天林兮穿了一件海蓝色的外套,而那件外套此时就绑在林芷的腰间,因为……林芷当天来了大姨妈。
后来,薄南平也见过林兮穿那件外套,自然更加不会有所怀疑。
一场阴差阳错,就这么产生,而林芷在见到跟薄南平在一起的林芷时,愤怒感可想而知。
这也就导致很长一段时间,林芷都坚定的认为是林兮抢走了她的爱人。
当人不再拥有二十来岁时的非黑即白的热血以后,很多事情再看的时候,反而更容易保持一颗平常心,在林芷入狱被判刑的那一刻开始,薄南平对她的恨,就已经消散了很多。
如今乍然听到她去世的消息,心中多少也有些波动,“……她死前,有说过什么吗?”
电话那通顿了顿,“据看押她的狱警说,在林芷见过薄总你以后,整个人的神情就显得有些恍惚,絮絮叨叨的念着一句话……”
“……请前往美国旧金山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ca2986次航班现在开始办理乘机手续,请您到17号柜台办理,谢谢您的合作……请前往美国旧金山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ca2986次航班现在开始办理乘机手续,请您到17号柜台办理,谢谢您的合作……”
手机那头的声音跟机场提醒登记的提示音共同响起,“她说——他爱的人,是我。”
这是林芷至死都挂在嘴边的话。
她对薄南平的感情,在多年的求而不得中,已经变成了恒久的执念。
薄南平办理了托运,挂断了电话。
当飞机驶离四方城的上空,关于薄南平、关于林芷、关于林兮之间的纠缠,就那么划上了句号。
而薄西顾俯视着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点的四方城,却在心中默然的说道:等我回来。
……
在薄西顾离开的两天里,小开心时不时的就要拽着盛夏的衣服问:“鸽鸽?鸽鸽鸭……”
盛夏只能摸着她的小脸一遍遍的跟她说,“哥哥回家了,哥哥暂时不能陪开心玩了。”
盛夏以为她是听不明白的,结果小开心,将她递过来的玩具给甩在了地上,抿着小嘴儿,一副要哭的模样。
盛夏不禁有些头疼,倒是一旁的月嫂给她出了个主意,“小孩子忘性大的很,太太不如带她出去走走。”
盛夏闻言有些意动,便带着她准备去附近的游乐场转转。
“盛媛雪,你想跟老子离婚?!也不想想当初你是怎么死皮赖脸嫁进我们家的,怎么现在老子病了,就要想卸磨杀驴?你想得美!”步行街旁,等了多天,终于逮到人的岳海峰死死的拽着盛媛雪的衣服说道。
盛媛雪不想要跟他多做纠缠,挥手给了他一巴掌,“你发什么疯?”
“啪”,“啪”被打的岳海峰像是疯了一样的连扇了盛媛雪两个耳光,而且打的异常的响亮,让即使在车内的盛夏看到都觉得脸疼的慌。
盛媛雪的脸顿时就肿了起来,她想要扑上去跟岳海峰扑打,但是余光瞥到周遭好奇的目光,只能狠狠的推开岳海峰,跑到路边拦了一辆车,离开。
盛夏看着待在原地,不停咒骂着的岳海峰,唇角弯了弯,眼神一动,用软件匿名朝他的手机上发送了一条信息,将盛媛雪如何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加上一张略带模糊的照片发给了他。
“走吧。”完成了以后,盛夏将手机放到一边。
“嗡嗡”在车辆缓缓离开的同时,岳海峰的手机上收到了一封邮件。
“妈的,这个婊子!”
盛媛雪打车,当司机询问她地点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就报出了现在盛建国和赵晓姿居住的地方。
到了以后,匆匆下了车,在客厅里却没有看到人,她顿了一下,就朝着书房的位置走去,她要找盛建国好好的谈一谈快点跟岳海峰离婚的事情,她现在是一时一刻也等不了了。
当然她更怕的是,自己和岳老爷子的事情会被捅出来,以前她当然是不怕,但是现在她差不多已经跟岳家闹翻,如今再爆出这样的丑闻,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手指搭在门把手上,盛媛雪张了张嘴,就要喊出那个称呼,却在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后,戛然而止。
“……你想明白,你对她再怎么亲,她到底不是我们亲生的,不管什么时候都隔着一层血缘,我让她离开,不单单是怕她被岳海峰传染,更不想的是以后出现什么产财分割上面的矛盾……这些都是要留给我们的亲生孩子。”
这是盛建国的声音。
“不管怎么说,咱们都养了她一场……”赵晓姿的声音带着几分的犹豫。
“你不要忘了,咱们的亲生女儿,也算是间接的死在她手上,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种心肠狠毒的女人,以后还是少进家门的好。”盛建国冷声说道。
后面再说的什么,盛媛雪都已经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她转身就下了楼。
在离开之前,她猩红着眼睛朝着书房的位置看了一眼,所以……
什么都是假的!
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果然是要把她当成垃圾一样的丢出去。
但是她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永远都不会!
赵晓姿从书房出来,在客厅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盛媛雪,盛媛雪听到楼梯上传来的声音,站起身去搀扶她,“妈,你小心一点。”
赵晓姿看着身旁乖巧懂事的女儿,不禁对盛建国的提议有些迟疑。
“妈,堤口路银杏大道那边开了一间新店铺,里面的母婴用品我看很不错,明天咱们一起去看看?”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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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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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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