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太过在意,只当是新来的住户或是……来找人的。
一眼瞥过后,稍纵移开视线。
只是她没有发现,在两人擦肩的时候,林芷的目光正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盛夏打开门,小家伙听到动静,踩着拖鞋“蹬蹬”的跑了过来,抱着她的腿,歪着小脑袋巴巴的看着她。
盛夏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萌哒哒的小眼神,随手将手包放下,便将他抱了起来,“想我了?”
小家伙点头如蒜,跟小鸡啄米一样。
她看的乐不可支,心脏揉成了一片,摸摸他嫩嫩的小脸:“在学校,跟同学相处的好吗?”
小宝童靴点头的速度慢了很多,在她的注视下,眨了眨眼睛,然后将小脑袋埋进了她的怀里,小脸蹭了蹭。
盛夏心中叹了一口气,手指抚着他的脸蛋,说道:“没关系,慢慢来,我相信小宝一定可以跟同学相处的很好,是不是?”
小家伙的自闭症状虽然缓解了很多,但长久以来的封闭自我,让他本能的排斥跟外人的相处。
盛夏心中虽然着急,但也明白循循渐进的道理,只能慢慢来。
似乎是感觉到她心情的低落,小家伙瘪了瘪嘴,拽着她的衣袖,眼睛微微红了起来。
“是麻麻太着急了,跟小宝没有关系,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随便掉眼泪的哦。”轻轻的刮了下他的鼻尖,笑道。
保姆看着两人相处的画面,柔柔的笑了笑,这一室的温柔,却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
保姆看着眼前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很是客气的问道:“这位小姐,请问您找谁?”
林芷视线在门口的位置巡视了一圈,不像是来找人的,倒像是在观察自己的家,“薄南平呢?”
保姆听到她很是随意的说出了薄南平的名字,便下意识的认为两人是熟识,“薄总还没有回来,您看您是给他打个电话知会一声,还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林芷便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不用,我在家里等他。”
“这恐怕不太合适,这位小姐……”家里只有一个女人和孩子,来人身上又带着股倨傲的气质,保姆下意识的就想要阻拦,但是却没有什么效果,林芷已经走了进来。
盛夏将保姆与林芷在门口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待看清楚林芷的长相后,眼神微微顿了顿,不动声色的在小家伙的脸上看了一眼。
如果说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并没有在意,如今细看之下,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跟小宝在眉眼处有着几分的相似。
是她的错觉,还是?
四目相对,林芷也同时将盛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半晌这才开口道:“你就是karen?”
“我想,在询问别人的名字前,自报家门才是修养。”盛夏顺手给小家伙拨了一块橘子,慢慢的放到他的嘴里。
小宝配合的长大了嘴巴,腮帮子鼓鼓的,看上去可爱极了。
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林芷的眼睛闪了闪,“小宝?”
小家伙听到有人亲昵的叫自己的名字,这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在看到林芷的样貌时,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疑惑。
盛夏一直在观察他的举动,看到他神情中疑惑后,呼吸默然就清浅了一下,直觉告诉她……
小宝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或许见过。
再加上林芷开口便询问薄南平的去向,和她堂而皇之进门的举动……难道是薄南平在外面的女人?
只是,则似乎也说不通,他们在一起的这三年里,虽然不能说是对彼此了如指掌,但为人方面起码还是能肯定的,薄南平一心都在事业和儿子身上,怎么会在外面有女人?
“小宝认识她?”盛夏心中没有办法揣测出一个具体的答案,便将视线落在了小宝的身上。
与此同时,林芷的视线也紧紧的定格在小家伙的身上,眼神中含着期待。
小家伙怔怔的看着林芷数秒以后,摇了摇头,重新将小脑袋靠在盛夏的怀里,孺慕之情不言而喻。
林芷失望的坐在两人的对面,想要伸手去摸摸小宝,却被他躲开。
保姆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不知道是该赶人还是该倒茶招待,只能为难的看着盛夏。
幸好,盛夏似乎察觉到她的迟疑,“你去忙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保姆闻言,感激的笑笑,离开。
“我是林芷,小宝的……小姨。”林芷在提到小宝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疑的停顿了一下。
盛夏对人一向观察入微,对此,虽然面上不显,心中却产生了狐疑,“我跟南平在一起三年,似乎……并未从他口中听说过林小姐。”
“南平他当年因为姐姐的离世而悲痛欲绝,自然是不想要提起伤心事,我跟他也已经有多年没有见过面。”林芷说道。
盛夏:“哦?多年没见,林小姐能一眼认出小宝,看来记性不错。”
“小宝是我姐姐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心肝宝贝,我怎么会不认识。”林芷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盛夏抚了抚小宝不解的小眼神,碍于他在场,并没有把心中全部的疑问说出口,但是却对这个所谓的林小姐,却并没有什么好感。
“南平也快回来了,林小姐如果不介意,就稍微等等吧。”
“你如果有事情,可以尽管去忙,不用管我。”林芷靠着沙发背,宛如女主人一般,“原本,我在南平这里,就没有那么多讲究。”
对于她反客为主的表现,盛夏也并不在意,单是看薄南平那边的意思。
“既然这样,那林小姐随意。”
盛夏带着小宝回了房间,既然人家都说不用她招待,她也没有必要去殷勤。
从林芷一进门盛夏就能感觉到,她身上带着的那股子的倨傲和不屑,好像自己压根就不配她看在眼里。
只是这种倨高,盛夏早已经不在意,当年她在盛媛雪身上品尝到的还少吗?
只是她心中狐疑的是,这个林芷和薄南平究竟是什么关系?
只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
但试想一下,有哪个小姨子会一声姐夫不叫,而是口口声声亲昵的称呼“南平”?
“小宝,真的不认识外面的女人?”小宝的卧室里,盛夏轻声的问了一句。
小家伙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游离,似是迷茫,软软糯糯的开口:“小宝……不知道。”
盛夏轻笑,抚抚他的小脸,“不知道咱们就不想了,来,今天想听什么故事?”说着拿起桌边的一本故事集。
肉乎乎的小手在目录上戳来戳去,最终确定了其中的一个,仰着头,期待的望着她。
盛夏将他放到腿上,两人共同看一本书,轻柔的声音讲述着书本上的故事。
薄南平回来的时候,发现保姆的眼神带着些异样,还没有来得及张口询问,目光就看到了坐在客厅内喝茶的女人。
熟悉的眉眼,带笑的嘴唇,让薄南平的瞳孔骤然一阵紧缩。
林芷动作优雅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慢步朝他走了过来,“南平,你回来了。”
这一幕,宛如是妻子在迎接下班回家的丈夫。
林芷在薄南平的失神中,走到了他眼前,伸手替他扯开脖颈上的领带。
薄南平却骤然钳制住了她的手腕,沉声道:“林芷。”
林芷扬着明媚的笑容,“是我,南平,我来了。”
她试图伸手去抚摸他的脸,薄南平却狠狠的将人甩开,力道之大,让林芷倒退几步,摔在了沙发上。
被甩开的林芷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反而眼眸中含情更重,“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得伤害我。”所以即使生气,也只是把她甩在沙发上。
盛夏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对峙的画面。
林芷第一时间看到了她,整了整衣服,重新站起来,说道:“你选她做老婆,她能有我了解你?南平,我才是那个最了解你的人,你仔细看看我,你敢说,你不喜欢吗?”
认识薄南平的三年里,他一直都是成熟稳重的模样,盛夏从未见他红过脸动过怒,除了此刻,“林芷,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对大家都好。”
“如果我能做到,我还回来做什么?”林芷的神情有些激动,“你可以不在乎随意找个女人结婚,那小宝呢?他也随便都可以找个女人当妈吗?!我才是……”
“林芷!”薄南平面色难堪的怒斥一声,“这里不欢迎你。”
他驱赶的意思,林芷却好像是没有听懂,“我去看看小宝。”
“不准去!”薄南平钳制住她的手腕,把人拽向门口的位置,“我再说一遍,这里不欢迎你,也不要再试图在我和小宝面前出现,我能放过你,你就该庆幸。”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客厅内的动静太大,小宝怯生生的打开门,缩着小脑袋在房门口,眼神里透着几分的恐惧。
盛夏见此,收敛了心神,走过去,将人抱在怀里,“不怕,咱们继续回去讲故事。”
小家伙趴在她的肩上,有些闷闷不乐。
盛夏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有什么话,都可以跟麻麻说,小宝忘了吗?”
“不……不喜欢。”坐在床上,翘着小短腿的小家伙,闷声道。
这是他第一次直白的说出自己对外界的不满,盛夏有了惊奇,“不喜欢什么?”
小家伙眨眨眼睛,透着懵懂:“刚才……阿姨。”
他指的是,林芷。
盛夏刮了下他的小鼻子,“嗯,不喜欢,以后咱们就不见她了,咱们继续看书?”
小宝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到她说过要多多开口说话,便又说了一个字,“好。”
薄南平在门口听到里面两人的对话和后续的读书声,紧绷的神经缓了缓,没有人知道他在见到林芷的那一刻,心中是如何的暴虐,如果他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他甚至想要亲手……
“聊聊?”从卧室出来的盛夏,看着门口神情冷凝的薄南平,主动开口说道。
她的声音打破了薄南平的沉思,木然点了点头。
书房里,两人相对而坐,却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耐性这种东西,两人谁都不缺,但总是要先有一个人打破沉寂,“以后如果可能,林芷还是不要再出现在这里,小宝并不想要看到她,而且……我也不想。”
她回四方城是为了报仇,而不想要将时间白白浪费在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身上。
薄南平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我以为,你会开口询问林芷的事情。”
盛夏闻言,耸了耸肩,倒是配合的问了一句:“那么薄总会放弃我,跟她在一起吗?”
薄南平:“不会。”
盛夏笑;“既然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好问的,我们都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过去的二三十年里,谁还会没有点过去呢。”
薄南平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这么说来,我能有你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做妻子,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盛夏拢了拢长发,“我相信你会很好的解决你跟林芷之间的问题,只是有件事情我也希望你能理解。”
薄南平略略抬眸。
盛夏:“你该知道,我这个人前面二十多年忍耐的太久,如今想要换种活法,林芷不来招惹我还好,她如果那天不长心的撞上来……我脾气怕是不会太好。”
简而言之,林芷如果来招惹她,她不介意动手教教她做人的道理。
“随你高兴。”薄南平淡淡说道。
盛夏站起了身:“既然这样,那今天我就当做什么没发生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盛夏。”在她走书房门口的时候,薄南平在背后忽然请喊了一声。
盛夏转过头,一如既往的浅笑:“还有事?”
“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不说,是因为没必要让你心烦。”
盛夏扬了扬眉,“这是……解释?”
薄南平看着她,“是。”
盛夏点头,“好,那我……接受。”
盛夏从书房离开以后,薄南平重重的按压了下眉心的位置,半晌拨出了一个电话,“去查查,林芷怎么会突然回国。”
……
“裔总,林芷已经到过澜湖郡,但是并没有待多长时间便被薄南平赶了出来。”宋秘书将林芷电话里说的情况,如实的做了转述。
裔夜坐在茶几旁熟练的温具、置茶、冲泡、转动茶杯观色察形,端杯闻香深嗅一口,“好茶。”
宋秘书看着他闲适的举动,猜不透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来一杯?”裔夜又冲泡了一杯,示意他坐下,将茶杯放到了他的手边。
宋秘书抿了一口,“裔总泡茶的手艺又进步了不少。”
茶杯放到削薄的唇前,狭长的眉眼微微的眯了眯,似乎是被这浓浓的茶香迷惑。
良久以后,才微微动了下薄唇,茶水浸润了喉咙,这才道:“去查一下薄南平最近的行踪,交给林芷,至于怎么做,就看她自己的了。”
宋秘书点头,“林芷回国的事情,依照薄南平一贯谨慎的性格,现在估计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来避免被正面碰上?”
毕竟这四方城说小不小,但是说大也真的不大。
一个商圈,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
“晚了。”裔夜放下手中的茶杯,“当林芷突然在澜湖郡出现,薄南平就会让人去查她回国的始末,现在……该是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宋秘书一顿:“那我们……”
裔夜神色寡淡,“从国外连线到机场接机,全程都有裔氏集团的人安排,如今再想要做什么都是多余。”
宋秘书看着他笃定的神色,“裔总一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一步?”
“我既然敢做,自然就不怕他知道。”相反,他还怕薄南平不知道。
这是挑衅,也是宣战。
宋秘书领会了他的意思,不再就此事多言。
……
自从知道苏简姝怀孕的事情以后,张赫全程就把她当成易碎的瓷娃娃照看,对她的事情事无巨细,即使是在剧组都会每两三个小时一条信息的发过来。
如果是放在以前,苏简姝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此刻看着他关切的话语,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盛夏看着她拿着手机出神的模样,“怎么了,这是?”
苏简姝握着手机,心情有些烦躁的将头发向后捋了捋,“张赫已经知道了。”
盛夏拿着水杯的手一顿,“知道什么了?”这大喘气喘的,她的心也七上八下的。
“我怀孕的事情。”
“你跟周政皓的事情,他还不知道?”
苏简姝点头,“嗯。”
盛夏莫名的就舒了一口气,还好,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只是……
“他既然已经知道了,你打算拿这个孩子怎么办?”
苏简姝烦躁的抓头,“我不知道。”
她心烦意乱的时候,迟迟没有得到她回复消息的张赫,不放心的把电话打了过来。
苏简姝迟疑了数秒以后,将电话接了起来,“喂。”
张赫的声音透过电波传了过来:“我预约了医生,等下午收工以后,陪你去做个检查?”
苏简姝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加之怕自己反应过度,引起他多想,便点了点头,“好。”
那头,张赫又不厌其烦的嘱咐了一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盛夏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却是感慨万千,如果……没有这档子事,苏简姝和张赫之间的相处是多令人羡慕的一对。
周政皓这三个字,宛若是苏简姝命中始终逃离不开的劫数。
一个多小时后,张赫赶到,盛夏跟苏简姝分开,她漫无目的的一个人在商场上闲逛。
陡然看到一家童装店内挂在橱窗里的一件夏装,眼睛顿时亮了亮。
“橱窗里的那件夏装m码。”盛夏走进店内,对店员说道。
店员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微笑着点头:“好的,您请稍等。”
有店员指引盛夏坐下休息,等待刚才那名店员去拿衣服。
盛夏顺手拿起一本杂志看了看,在收到包好的衣服后,从包里掏出银行卡,只是有一双骨骼分明的大手,先她一步将银行卡交给了收银员。
盛夏抬头,一眼就对上了裔夜那深不见底的眸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怀疑我跟踪你?”他不答反问,同时示意收银员结账。
盛夏按住了他的手,将自己的银行卡递给了收银员,“刷这张,我跟这位先生不熟。”
收银员的视线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的看了看,最后接过了盛夏手中的银行卡。
结完账,盛夏收回卡,便准备离开。
裔夜却从后面将人拉住,“跟我去看场好戏。”
盛夏试图收回自己的手,“裔总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这人一贯不喜欢看戏,尤其是,不喜欢跟不相干的人一同看戏。”
她的拒绝,他似乎是没听见,又或者是习惯忽略她的拒绝。
“你……”他钳制着她的手腕,便往电梯口的方向走,正好赶上下降的电梯,直接将人扯了进去。
索性电梯里没有人,两人之间的举动,不至于引起注目。
但盛夏还是气不顺的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的在他的脚上踩了下,“松手!”
裔夜的脸色除了在她踩下去的那一瞬,变了变以外,神情未变,只是深邃的眉眼里透着几分警告的意味,“男人惩治不听话的女人,多得是办法,想试试?”
盛夏嘴唇动了动。
“滴——”电梯的门开启,将她的话卡了回去。
裔夜将她带到的地方是,商场二楼的休息区。
休息区的角落里,有一对儿正拥在一起的男女,而这两人盛夏都熟悉的很,一个是薄南平,一个是……林芷。
薄南平的余光在看到站立在不远处的盛夏和裔夜两人后,猛地将怀里的女人推开,并且迅速的站起了身。
“这就是裔总,想要我来看的好戏?”盛夏微微抬了抬头,嘲弄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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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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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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