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梢间已听不见蝉鸣声,林叶的绿意还未褪去。这几日气温有所上升,不冷不热是最舒适的时候。
张叔将她送至养老院便回去了,林惊棠面无表情坐在车上,将目光投向窗外。
内心挣扎片刻,她还是别扭地侧过头,明亮的眼睛看着他:“是舅舅跟你说的吗?”
江行砚扯了下唇,感受着旁边靠近的温度,林惊棠试探的样子挠得他心痒:“不是,舅舅没有提过你。”
林惊棠丧气地垂着头,嘴抿成条线,思忖着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一件事也没瞒过他。
“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我该好好感谢你。”前方路口的红灯亮着,他踩下刹车,余光望向她揪着衣袖边的白嫩手指。
她眸光闪了下,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很尴尬啊,我今天都不想来见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江行砚诚恳道:“不尴尬,很可爱。”
林惊棠瞪了他一眼:“是啊是啊,掉马的又不是你。”
绿灯亮了,车继续行驶。
她犹豫着说:“后天我们家人要聚在一起过节,你来吗?”
说完后,她又别过了头,耳垂泛起的红在夕阳下格外明显。
林家向来有中秋团聚的习惯,但因各自工作忙,有时难以碰上,所以会根据时间调整。这次中秋恰好是林河的话剧开始巡演的时间,便将团聚的时间往前调了。
原本林惊棠想着舅舅的事情暂时不要暴露,没打算邀请他。
喉结滚动,江行砚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会有哪些人去?”
她眨眨眼睛,伸出手指开始扒拉:“我爸我哥肯定在,林河叔叔你认识,还有舅舅一家。”
黄昏灿烂的余晖攀附而来,落在她清澈的眼眸中,像是燃着的焰火。她认真数着与她关系最密切的亲人,而现在,她向他发出了邀请。
他终于明白,林惊棠前天晚上的话代表了什么。
江行砚拐了个弯,将车驶向另一个方向。
林惊棠懵着:“这条路不对吧?”
他没说话,下颌紧绷,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你走错了!”她探头左右看了眼,提醒他。
前方是临时停车位,江行砚停在最近的位置,解开安全带的瞬间身体覆了过去。
林惊棠没防备,身体被安全带束缚,挣扎的动作都没来得及做,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着。
这次比以往吻得都要凶,她以为是哪里说错了话惹他不高兴,乖乖闭着眼睛,直到喘不过气才推了推他的胸膛。
江行砚没料到她这次会这么乖,攀上来的灼热挤压在心间几乎快要炸开。他往后退开点距离,不再掠夺,只咬着她的嘴唇厮磨。
灼烫的呼吸近在咫尺,清爽的柠檬染了淡淡的木质香气。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柔软的唇瓣,身体却仍未退开,抵着她的鼻尖碰了碰:“那我要以什么身份过去?”
林惊棠缓缓睁开眼,撞入深邃的眼眸,下意识想躲,但身后已无路可退,只好垂着眼睛。
“你说呢,江太太?”压低的声音喑哑,故意勾着她。
耳垂的红更深了,像是已经成熟的水果,似乎咬一口就能溢出甜腻的汁。江行砚盯着红透的皮肤,凑了上去。
林惊棠身体一颤,呼吸都乱起来。
“别,别在外面。”她弱弱地发出反抗,声音都在发颤,“那边,有酒店。”
身体顿了下,江行砚退开距离,深邃的眼眸满是无奈和宠溺:“别乱想。”
林惊棠盯着他,眼尾勾出抹红,委屈地像是发出最后的诉求。
江行砚心里暗骂一声,声音隐忍而克制:“我不会强迫你。”
林惊棠沉默了一下,咬着唇:“如果是你,我不介意的。”
这句话在他还未平息下来的心间余火又填了把柴。
江行砚靠着驾驶座后背,心想不能再这么谈下去,于是嗓音低哑着岔开话题,将这件事翻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要他做男朋友的话的确是她说出去的,林惊棠困扰地想了半天,最后苦恼地问:“你觉得呢?”
江行砚喉头滚了滚,低笑着说:“不如把给我的特权延长一下。”
“延长?”
他字字说得缓慢:“嗯,延长到你成为江太太的那天。”
认真说起来,这种说法和谈恋爱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林惊棠喜欢钻牛角尖,她坚持自己的想法,他并不介意配合。
林惊棠听着这称呼,耳朵一烫:“你别再叫了。”
她没说别叫什么,但江行砚知道她的意思,轻笑着逗她:“你倒是霸道,只许你自己叫?”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霸道。
她皱着眉解释:“我那是在开玩笑。”
“我没有在开玩笑。”他说。
车内沉默了半分钟。
林惊棠自暴自弃,觉得跟他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行吧行吧,但我还没到法定年龄。”
“没关系,我可以等。”看着她炸毛的样子,江行砚挑起眉,指尖愉快地在方向盘上敲着。
林惊棠想了想:“还有三个月。”
她竟然认真地算了时间。
江行砚倏地笑出声:“你真打算一到时间就跟我去领证?”
她耳垂又开始红起来:“谁要跟你去领证!”
.
到家门口,是林河开的门,家里大部分人都在,为后天的团聚特地提前几天将手上的工作完成,好空出时间。
“林导,我来送糖糖回家。”江行砚站在庭院门外,礼貌地打招呼。sttgxcl.com
林惊棠余光扫了他一眼,无语地撇嘴。
现在这副疏冷礼貌的模样和刚简直刚判若两人。
林河已经从林饮溪那里听说了,刚刚在客厅还在向林征讨要好处,说是为老林家搭桥牵线促成了两段姻缘。
而林征扯动嘴角,一句“怎么,你不是老林家的人?”给堵了回去。
林河在话剧排练过程中就很看好江行砚,觉得当时拉侄女去剧院学习的决定简直再正确不过。他拍拍对方肩膀,做出邀请:“来家里坐坐?”
江行砚摇头拒绝:“今天先算了,后天再来叨扰。”
林河愣了下,但很快收到自家侄女递过来的眼神,笑了两声:“好,那后天再见。”
“再见。”他微微颔首,看了眼快速摆摆手的林惊棠,眉眼弯起来。
送走人之后,林惊棠关上门,同叔叔回家。
林河纳闷起来:“你俩才在一起多久,就把人请回家了?”
她不好意思提这个,试图敷衍两句蒙混过关:“你刚刚不是也请人回家坐坐了?”
“这哪能一样,后天是咱们家团聚的日子你还不知道?”林河推开门,在玄关处换鞋。
林惊棠没理他,走了两步,往沙发上一扑。
老爸和哥哥坐在客厅的沙发喝茶,谢敬今天还有工作,要明天下午才能过来。
林征听见了他们在院子里的对话,此时眉梢紧紧拧着,家里氛围突然沉重起来。
林惊棠率先打破沉默:“我后天要带个人过来。”
老林同志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严厉的目光让人心颤。她有许多年没这样被老爸凶过了,下意识往林饮溪身旁凑近。
他太了解林惊棠的性子了,认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和她妈妈一样固执又倔强。现在突然冒出个男朋友,相处了没几个月还要领回家吃饭,心里难免觉得不舒服。
见老爸不说话,林惊棠心里直打鼓,胳膊碰了下身侧的哥哥,用眼神求助。
林饮溪不慌不忙地将品茗杯里的茶水饮尽,才徐徐开口:“糖糖不小了,有自己的判断。”
林征叹了口气:“上次把人留下的时候,你和他谈过?”
林饮溪扫了眼身侧讶异的小姑娘,点点头。
林惊棠急忙问:“谈什么了?”
“没什么。”
她夺过茶壶,眉间拧着:“你别欺负他。”
林饮溪:“……”
他扯了下嘴角,将茶壶捞回来,嘲讽道:“他那么大的人,我欺负他什么?”
林惊棠哼了声,嘟嘟囔囔:“谁知道,你那么多坏心眼。”
眼见兄妹两人要吵起来,林征一阵头痛:“行了。”
他俩虽然感情好,但平常也没少吵架。
“既然糖糖决定了,那后天我们会欢迎他,将他当成自家人对待。”林征无奈地看了眼立马高兴起来的小女儿,“你哥也是关心你,他有分寸。”
他刚刚是在担心,林惊棠更像她母亲,很多事都随心,不像她哥事事考虑周全。况且他觉得姻缘这事不能强求,所以不管是林河还是林饮溪,他从未多说过一句。
既然现在表决了态度,说明自此后他不会再插手。
晚间洗漱后,林惊棠躺在床上,看见不久前江行砚发来的消息。
江先生:[到家了。]
戒糖失败:[怎么现在才到?]
江先生:[去了趟我妈的公司。]
戒糖失败:[哦,那天我哥跟你说什么了?]
江先生:[没什么,随便聊了些。]
林惊棠不信,他哥从来不做没用的事。
一个想法在脑海里闪过,虽然离谱,但想想又确实是他哥的风格。
戒糖失败:[他没说什么要跟你交易的话?]
江先生:[交易?]
戒糖失败:[比如给你资源做交换,让你离开我。]
江先生:[……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戒糖失败:[我觉得他干得出这事。]
江先生:[没有,别乱想。]
戒糖失败:[那你们聊什么了?]
江先生:[聊你小时候趣事,人没多大脾气不小,成天欺负邻居家小朋友。]
戒糖失败:[?????]
戒糖失败:[我杀了他!!]
江先生:[我随口一说,居然还真有?]
戒糖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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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当天,林惊棠坐在客厅的阳台边,陪舅舅家的七岁小表弟堆积木,期间隔个七八分钟就要余光看一眼旁边的手机。
九点多了,江行砚还没到,发消息也不回,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门铃响起,她探头看向窗外,隔着庭院前的大门,看不清外面的人影。
“这么急不如出去看。”林饮溪端着烤好的小饼干从厨房出来,略有些嫌弃的看她一眼。
林惊棠缩回身体:“谁急了?”
她才不要出门去迎,到时候一定会被他笑。
出门迎客的谢敬手上拎着两个长筒状的盒子回来:“行砚还没来,说是公司突然有点事要处理,会晚点再过来,让助理提前把礼物送来了。”
没等舅舅说完,林惊棠摸出手机迅速发了消息。
戒糖失败:[问题严重吗?]
江先生:[没事,刚开完会,不过可能赶不上一起吃午饭了。]
戒糖失败:[没事就行。]
节假日往她家送的礼物数不胜数,平日里都是往库房一堆。
林惊棠见谢敬正要往库房走,急忙喊:“那是什么,我要看看!”
小姑娘护着自家男朋友的心思昭然若揭,几个长辈一眼看穿。
谢敬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跟林征说:“姐夫,你家这霸道的大小姐也有护着人的一天。”
林征啧了声,将他手里的长筒盒接了过来。
里面是一幅画。
画作在眼前展开,林惊棠睁大眼睛:“这是郑大师的作品吗?”
林征也有些惊讶,收藏画作是他一大喜好。而郑闵是当代有名的国画大师,为人低调,极少参与社会各界的活动。画作更是千金难求,他曾托人去寻,最后却不了了之。
这副山水图笔墨辽阔,浩荡天地。
林征目光闪烁,盯着画作看了好半天。
再打开另一个长筒,里面同样是一副画作。这幅画明显并非出自郑大师之手,但也让人眼前一亮,比起前者的浩荡山水,多了几分凌厉之感。
望向上方落款,笔锋飘逸的三个字——江行砚。
林惊棠倒吸一口气。
手机震动,江行砚像是算好了时间,恰好在此时发来消息。
江先生:[看到画了吗?]
戒糖失败:[刚打开。]
看出林惊棠在跟谁发消息,林征拿过手机,发去语音:“小江,礼物收到,你费心了。”
“拙作聊表心意,伯父不嫌弃就好。另一幅恩师的画作是为今日迟到表示歉意。”江行砚同样回了语音,声音轻淡。
简单一件事就看出他处理事情的妥善,用自己的画当登门礼,不仅表现他对这件事的上心,同时也让人难以拒绝。而迟到的失礼用郑大师的画作做歉礼更挑不出毛病。
林征沉吟片刻:“改天找人把这两幅画装裱起来。”
林惊棠听得一愣,小心翼翼地拿过手机:“把他那副留给我吧。”
“你想要不会让他给你画?”老林没好气地敲了敲她的头。
“那倒也是。”
她拿着手机啪啪打字吐槽。
戒糖失败:[你山水画居然画的那么好。]
戒糖失败:[郑大师居然是你老师??我爸很喜欢他的画!]
江行砚没回,大概还在忙公司的事情。
直到快吃午饭才收到回复。
江先生:[嗯,从小跟着学了段时间,中学很有缘的再次遇见了,空闲时偶尔会跟老师一起度假。]
江先生:[刚处理完事情,现在开车过去。]
戒糖失败:[你可能赶不上午饭了,来之前先垫点。]
戒糖失败:[我爸下午要去山庄钓鱼。]
江先生:[我钓鱼也挺厉害。]
戒糖失败:[……刚刚拙作的时候,不是挺谦虚的吗?]
江先生:[在你面前,不需要谦虚。]
.
江行砚到的时候,林家已经吃完午饭,正准备去山庄。
他忙了一上午,早饭也没顾得上。林惊棠猜到他没吃东西,在包里装了点饼干。
林惊棠领着小表弟坐上车,从车窗探出头看门口的两个人。
江行砚小声跟舅舅说:“对,我已经跟设计师说好了,可以直接过去。”
谢敬看了眼前面那辆车,压低声音:“这次你可帮大忙了。”
“您才是帮了我大忙。”
等人上车,林惊棠好奇:“什么大忙?”
他笑了下,垂眼看向她身侧的小表弟:“有小朋友在。”
小朋友抬眼看着两人,肉嘟嘟的手捂住耳朵:“听不见了。”
眼眸一弯,林惊棠拍拍可爱的小表弟,将头凑过去:“他说听不见了。”
江行砚附在她耳旁,说了事情原委。
事情是谢敬在为妻子过段时间的生日做准备,他帮忙找了知名设计师量身定制了两条裙子。
她听得皱起眉:“很贵吧?”
“还好,你要是喜欢……”
林惊棠立马打断他:“不喜欢,别想。”
江行砚惋惜地断了这个想法:“好吧。”
她拿出包里的一袋小饼干,留了两块和小表弟分了,剩下的都给了江行砚:“之前你没吃到的饼干。”
想起在话剧的日子,江行砚眯起眼眸:“没想到你还记得。”
林惊棠咬着饼干,含糊着说:“我当然记得,你的事我都记得,采访我看了好多遍。”
“这么厉害。”他咽下嘴里的饼干,凑过去低声说,“以后可以不用看采访,直接来问我。”
她的脸又红起来,慌乱地点了两下头。
到目的地后,山庄的工作人员站在门口迎接。这个山庄是林氏集团下的,设施齐全,除酒店餐饮之外,还有可以钓鱼,泡温泉,冬天来还可以滑雪。
工作人员把行李送到住宿的酒店,山庄的酒店样式多样。
平常住惯了别墅,便想尝试新鲜的,加上四合院离钓鱼的场所比较近,所以他们来的几次都是住四合院。
收拾好过后,林征和江行砚一起去钓鱼。
林惊棠没去,一心想着她可怜的男朋友还没有吃饭,专门跑到餐厅里订了餐送过去。
远远听见两人谈话的声音,林惊棠拎着饭盒加快步伐,走到身旁:“聊什么呢?”
听到她的声音,二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扫了眼她手里的饭盒,林征眉眼扬着笑:“是叫花□□,果然还是我的宝贝女儿,记得爸爸爱吃什么。”
林惊棠神色一僵,拿着饭盒的手颤了下。
林征:“怎么了?”
她说得小声:“我是给江行砚带的。”
林征:“……”
“他没吃午饭!”
淡淡看了眼饭盒,林征心痛地转过头:“我的宝贝女儿去哪儿了?”
林惊棠啧了声:“……多大人了,还吃醋。”
最后这只叫花鸡一大半还是进了老林同志的肚子,害得她问了好几次江行砚有没有吃饱。
钓鱼活动结束,林征该说的话也说完了,三人一同回酒店休息。
每次来山庄,林惊棠都会去泡温泉。往年向来是她一个人过去,今年来的人多了一个。她稍作纠结,还是没鼓起勇气当面说。
戒糖失败:[猫猫探头.jpg]
江先生:[嗯?]
戒糖失败:[等下去泡温泉,一起吗?]
江先生:[好。]
得到肯定答复,林惊棠找出带来的泳衣。盯着半晌,她耳尖冒出点红。以往自己一个人时倒是没觉得,现在才发现这泳衣有些暴露。
山庄里专门安排了私人温泉,两人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晚霞在天际晕染,余光给庭院的丛叶染了层柔和光影。
江行砚换好泳裤出来,站在温泉边愣住。
林惊棠坐在边沿,紫色的泳衣衬得她皮肤分外白皙,纤细笔直的腿在池水中扬起水花。修长的脖颈落了几滴水珠,在夕阳下折射出灼热的光,一下晃了他的眼。
小姑娘似乎怕太过暴露,特地在外面套了件半透的罩衫。她不知道湿透的外衫贴着身体欲盖弥彰,更是勾人。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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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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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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