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午两点开始,历经近六七个小时,两人就连晚餐都是在书房匆匆吃完后,又继续画。
终于在晚上九点,完美收工!
江畔月放下笔,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还算满意地看向自己的作品。
她之前画素描不多,这半个月弗朗西斯教授对她的训练也是着重素描这方面,虽然相对来说,她画了十几年的画,素描算是比较简单,进步也快,但目前她的画工还没达到炉火纯青那地步,所以江畔月觉得自己,并没有将男人十分的美感完全画出来。
不过她也没有失望,因为今晚她的目的,也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能直视裸体模特而已。
沈雎洲已经套了睡衣,走过来看了看画板上的作品。
江畔月趴在他肩上没什么底气说道:“这是我第一次画,还不是很好,等我明年毕业,再给你画一幅更好的!”
她画的是他端坐撑着下巴看向窗外沉思的姿势,冷峻的五官,申请却十分柔情,许是因为裸着上身,清冷中又带着致命的□□,令人脸红心跳。
其实他的骨相很适合这种素描,棱角分明,非常贵气,长相符合欧美的线条美,又不失东方的俊雅。
简而言之一句话,人长得好看!
全世界公认的那种!
当然,沈雎洲看不懂这些,只是觉得和她以往的国画风格不一样,他虽然不懂艺术,却也知道她说的不好,其实已经是非常好了,不过是自家这位艺术家对自己的要求不一样。
他帮她揉了揉右手手腕,毫不吝啬夸赞:“我觉得很好看,我自己都不知道,在你眼里竟是这样。”
江畔月抬眸笑得璀璨:“哪样?”
沈雎洲:“想吃了一样。”
江畔月:“……”
还真是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小心思~
她故作目光无辜,朝他望过去,笑而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算是默认吧。
忽而想起画画前答应过他的,还要穿剩下的两套那啥衣服,当即皱着小脸嘀咕道:“我看,是你想把我吃了吧~”
“嗯?”
虽然她声音轻小,但沈雎洲还是听到了,转身将人抱在怀里,俯身啄了啄她唇角,催促道:“快去洗漱。”
江畔月却揽着他的腰身不动,开始撒娇:“可是我好累啊,不想动~”
沈雎洲无奈挑眉,鼻间溢出一声好听的低笑:“想我帮你就直说,又不是没洗过。”
而后弯身一把将人抱起,往浴室走去。
江畔月埋在他怀里嗷嗷叫了两下,这才知道害羞起来。
*
等两人洗完澡出来,江畔月已经困得不行了,但是头发还湿哒哒的,她没有矫情,握了一天铅笔的手腕的确酸痛得不想动,拿不起吹风机。
但好在有沈雎洲在。
他熟练地帮她包好头发,拉着她坐到床上,找出吹风机,开始一缕一缕地吹起头发来。
早已习惯了这样被伺候的江畔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抱着他的腰身,靠在他怀里有力无气道:“老公,我困了先眯会儿~你吹好了再喊我哈~”
“睡吧。”沈雎洲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将吹风机调低了一档,声音也没那么躁耳了。
再加上沈雎洲长指或轻或重地按摩,实在是令人舒服,很快,江畔月就睡了过去。
等浓密的厚发好不容易吹干,已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沈雎洲看着在怀里熟睡的小姑娘,眉眼融笑,小心翼翼将人抱上床,关了灯,拥入怀睡。
江畔月半睡半醒中,翻个身在他怀里拱了拱,睡梦中还记得答应他的事情,喃喃软语。
“老公,你帮我穿吧……”
“不急,明天再穿也可以。”沈雎洲亲了亲她眉心,将她抱进不让乱动,轻拍着她背部哄她继续入梦。
他声线轻缓,如静静流淌冒着热气的温泉,舒缓了她紧绷的精神,脸蛋埋在他胸前,沉沉睡去,像一只软萌乖巧的小猫咪,蜷缩在他怀里。
借着淡淡的月色,沈雎洲目光柔和望着小姑娘娇软的身形。
虽然想要,但是鉴于她今天累了一天,他不想再折腾她。
拥着小姑娘,闭上眼,一夜好梦。
*
次日一早,江畔月醒来时,忽然想起自己昨晚食言了,而今天她八点要去学校上课,自是来不及了。
只能怪他自己。
“昨晚怎么不喊醒我呀?说好了给你的奖励的。”
沈雎洲搂着她翻了个身,声音浅浅:“不急,留着今晚再穿也好。”
江畔月抱着他,倾听他的心跳,时间还早,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我前天和外婆通电话了,现在家里正值阴雨季节,外公风湿估计又痛了,但是外婆又不跟我说。”
沈雎洲:“好,我让知行亲自去一趟虞家村,看下情况。”
江畔月抬眸看了他一眼,嘟囔道:“你做孙女婿的,不应该亲自去么?”
沈雎洲默了半晌,下巴搁在她发顶磨挲着,“嗯,听老婆安排。”
“还有,我上次去老桥给爷爷他们买的礼物,你也要尽快帮我送给他们,我也很想爷爷、还有爸妈他们,让她们在家要照顾好自己。”
“好。”
“还有江氏公司,你也要亲自去帮我看一看,最近财务状况如何。”
“放心,有知行盯着。”
“工作室那边,苏萌说最近帮我接了单漫画订单,你帮我看一下合同没问题的话,我就……唔……”
男人忽然翻身将她压下,低头含住她叭叭的小嘴,狠狠吻住。
良久,才放过她,垂眸望着她,哑哑问道:“你是在赶我走?”
江畔月揽着他的脖颈,抿唇道:“沈总,你在这里都陪我半个多月了,我看你在这边分公司的事情也都忙完了,是时候回国了吧?”
沈雎洲把玩着她细嫩的指尖,悠悠道:“这么想我回国?”
江畔月连忙摇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是觉得,你做的已经足够好了,只是作为总裁,你不能放着那么大的公司不管不顾吧,再说这边我已经很习惯了,在家里,我和安吉拉她们相处的很好,住在这里我不会害怕的,在学校,教授对我很热情,我还找到了艾米丽这样的好朋友……”
“好朋友?”沈雎洲眯了眯眼,似乎对艾米丽昨天给她偷偷塞情趣用品的行为持怀疑态度。
江畔月愣住了,随即忍不住唇角上扬,反问他:“你难道不喜欢昨晚的surprise?”
沈雎洲摸摸她的头:“我只是怕我不在,她会带坏你。”
江畔月窝在他颈窝蹭了蹭,忍不住撒娇:“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会被带坏?你就放心回去工作啦~”
沈雎洲沉默没说话。
江畔月又继续说道。
“而且我最近还要准备JAI的比赛,你在这里,我总会分心,想时刻跟你黏在一起,教授说学完人体绘画后,要给我加课时训练,我怕到时候就没那么多时间回来陪你了……”
她最近不是没感觉到,沈雎洲完全就是在这陪着她的态度,可他越是清闲,她越觉得愧疚,觉得是自己拖住了他。
“老公~你就放心嘛,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总不能让别人说你昏庸无度,堪比唐明皇吧?”
沈雎洲被她柔软的脑袋拱得没办法,想起前天她醉酒说的那些话,挑了挑眉。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把你当女儿养了。”
“什么?”江畔月不可置信抬头。
沈雎洲低头看她,声调温柔情深:“之前我总担心你离不开我,想着我若不在你身边,你会哭、会害怕,可我却忘了,曾几何时,我的小畔月也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女孩,从小在深山野岭中长大,瘦弱的肩膀承受了那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楚和责任,在险恶的生长环境中却依然长成向阳花,软能与江百川周旋,硬能正面叫板后台强硬的抄袭者!明明你江畔月那么厉害,我却还是会为你左右担心,其实说到底,是我自己离不开你。”
“啊?”江畔月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时有些震惊。
“我好不容易等到你,不想你再孤单一人奋战,而你却好像不需要我的庇护也能成功了。”
江畔月静默了数秒,有些愧疚地看向他:“你……你这说的,好像我挺绝情的~”
嗯,有那么股子叛逆女儿和老父亲的味道了!
沈雎洲吸了口气,凝眉问道:“你说,以后我对咱女儿这样,会不会令她讨厌?”
江畔月眨眨眼睛,看着他一脸杞人忧天,俨然一副老父亲模样,有些无语,用肩推了推他。
“你就这么想要女儿啊?”
“嗯。”
对于这一点,沈雎洲毫不避讳自己的偏爱。
“那我要是生的儿子怎么办?”
沈雎洲:“……再生一个?”
江畔月:“那要还是一个儿子呢?”
这下,沈雎洲直接被问愣住了。
恍然间,他想起小时候,母亲眼巴巴望着小畔月的照片,跟父亲哭诉,当年所有人都以为沈慕淮是个女儿,她才生下来的,谁成想又是个带把的!
在产房见到那臭小子第一眼,可把她郁闷得,差点没整出个产后抑郁症来!
父亲一向也很期待有个女儿的,只是奈何没有做外公的命~
沈雎洲有些头疼,他隐隐有些预感,自己该不会和父亲一样的命运。
“沈雎洲,我跟你说……”
“无论男女,两个就够了。”沈雎洲将她紧紧抱住,“一个娃太孤单,多了我又心疼你。”
江畔月心中一暖,讷讷道:“我……我是想说,我还不想那么早生宝宝,你……你很着急吗?”
怎么说,他今年也才二十六岁,应该不会很着急吧?
沈雎洲吻了吻她的头发,摇头:“不着急,你什么时候想要,跟我说一声就行。”
江畔月笑出声,这话说的,好像他是生育工具一般。
她趴在他肩头嘟囔道:“老公,你这么好,我都怕生个女儿来跟我争宠!”
沈雎洲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无论男孩女孩,我最爱的都是你,男孩就教他以后如何爱自己的妻子,女孩就让她知道,以后找男人必须找一个像她爸爸爱她妈妈这样的男人!”
很多年之后,江畔月回想起沈雎洲这番话,依旧觉得心动。
她同时也将这句话告诉自己的孩子,他们有着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而那时,她已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
翌日,沈雎洲在江畔月的劝说下,终于同意回国了。
而佛罗伦萨又下了一场雨。
江畔月笑着送他上了飞机后,一再交代她说的那些事情,好似这样多唠叨一下,就不会有别的情绪拱出一般。通天阁小说
沈雎洲将她抱了抱,道:“你也是,我不在,你要记得按时吃饭,不要长时间画画,我很快就会回来陪你。”
“嗯,我知道了!”她催促他快去登机。
等看着男人渐渐离去的背影,她蓦然想起一个月之前,她一人从北市飞来佛罗伦萨过来找他,与他在这热闹的候机厅相拥热吻。
当时的她有多开心幸福,现在的她就有多低落不舍。
江畔月停了许久,直到张望不到沈雎洲的身影,才终于有些绷不住了,瞬间红了眼眶,转身走出候机厅。
隐忍许久的泪水在坐上车后座时,终究忍不住落下,她低低抽噎了几声,望着窗外陌生的街道,心中酸涩不已。
她还是舍不得他的,仿佛他与她本就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待到真正离别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脆弱。
但也只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示弱。
因为她知道,但凡她在沈雎洲面前掉一颗眼泪,他都会直接退票,将她带回庄园,再不敢离开她。
而她不想做束缚他脚步的妻子。
等到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后,江畔月有些无神地靠在座椅上,目光对上前方后视镜司机投来的关心眼神。
忽然想到什么,扯着唇角笑了笑。
“阿叔,我没事的,就是不舍有一点点小情绪而已,你不用和他说。”
“好的,夫人。沈总说了,最迟六月底就会过来,您要是不开心,晚上我和安吉拉陪您去广场走走?”
江畔月摇了摇头:“谢谢,送我去佛美就好。”
她答应过他,会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好好学习,这样,他再次过来的时候,她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伴他,也可以用更好的成绩回报他!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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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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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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