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没听错吧——
他们现在不是第一次??
那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何时发生的?莫非……中午那回也算进去了?
不对啊!她记得明明没有碰到……
程奕拉开一点距离,仔细瞧她的神色。
“真不记得了?”
“……”
顾亦徐惊得说不出话。
程奕心底好笑,碰了碰她的嘴唇,刻意吻得很慢。
“这样呢?想起没有。”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顾亦徐隐约感到熟悉,又不知在何时经历过。她有点害羞地看着程奕,面上为难不已。
那股想问又不敢问的纠结,终于取悦了程奕,抬手遮住她的双眼,照嘴唇上重咬一口,顾亦徐吃痛,刚想质问是不是太过分,后脑勺重新被按住。
又继续。
顾亦徐眼皮跳了跳。
黑暗中,那段零星的记忆,在熟悉的场景下重温过来。
这回浅尝辄止,很快点到即止,程奕紧追着又问了遍,顾亦徐面红耳赤,哪好意思开口?
——光是一想起方才干的那些傻里傻气的事……她是如此难为情,可程奕分明一切都清楚,却什么也不说,存心在戏弄她。
难怪当时问完那句,程奕没立即回答,指不定在心底怎么笑话她呢!
顾亦徐从沙发跳了下来,羞恼地喊:“我昨晚喝醉了,你是趁人之危!”
程奕属实冤枉,“昨晚是谁主动的。”
顾亦徐噎了下,在刚捡回的记忆中,好像是她胡搅蛮缠……
果然,下一刻程奕慢悠悠道:“我想下车,你不同意就一直闹,喝醉酒讲道理听不进去,又一直抓着我不放,把我堵在座位上,不让你亲不行,亲不够不行——”
程奕简直像是换了个人,过去有多正经端方,现在就有多令人大跌眼镜,这样的浑话都能毫不羞耻随便说出口,顾亦徐脸薄听不下去:“那你明明知道,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程奕疑惑看着她,“我以为作为受害者,不向你提出损失赔偿已经是很好了。”
“又或者,”他眼底划过一丝了然,“你比较希望早上醒来时看到我在床边,陈述昨晚发生的事实,并且要求你负全责么?”
顾亦徐:??
左右说不过他,亦徐懒得争执,轻声呸了句“不要脸”。
程奕挑了挑眉。
“说什么?”他轻笑着,“我没听见。”
顾亦徐扬声道:“我说——你不要脸。”刚撂下不算狠的狠话,人却怂得实诚,转头往书房外冲出去。
直躲到门外,顾亦徐才发现自己嘴角止不住的笑意,怕了拍滚烫的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
房间内,程奕无奈摇了摇头,从矮桌上拿过那本书,接着看下去。
·
手机内消息多到爆炸。
其中有70%以上的火力源自郑丹蕙一人,她凭一己之力开火,轰炸了顾亦徐整整两天的微信。
翻来覆去,内容可以总结为两句话:
第一,顾亦徐背着她跟外边男人好了,她作为朋友竟然毫不知情,太不厚道!
第二,重点强调——这个男人太踏马帅了!!
简直好看到犯规!
她勒令顾亦徐必须立刻、马上把一切交代清楚,手机里讲得不痛快,要求当面讲明。于是周二早上,走廊等候的几个同班同学,破天荒看见“踩点王”郑丹蕙竟提前到教室,她来得太早,上节课结束铃声刚打,里边学生们一窝蜂涌出教室。
同班的则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出来的人群中有个戴帽子的高个男生,无意瞧见门口边上的人。通天阁小说
“丹蕙。”
男生走过去。
这人衣着简洁干净,盛在文质彬彬,相当清俊耐看。蕙蕙惊讶一瞬:“学长——”瞥见身后的教室,“你早八在C栋上课?”
“对啊,你怎么在这?”
郑丹蕙道:“我下节课在这上风险管理。”
任竭朗然一笑,“这门课好。风管老师讲课很有意思,没有小测、期中考,期末考试前交篇大作业就完事儿,很容易拿A。”简直是全学院公认的必选课程之一。
任竭比郑丹蕙大一届,现任经院学生会宣传部的部长,郑丹蕙是宣传部的干事,她乐观大方,和谁都能打成一片。
他们挡在门口不方便旁人出入,几步到走廊靠窗边一侧的空地。任竭提了句:“我刚准备找你,正好碰上那就顺便解决了。下月初万拉酒店举办的那场新经济论坛,你了解过没有?”
郑丹蕙可是网上冲浪的好手,哪会不知情,“是最近经常出现在新闻上的那个?”
“对的。”
“听说会有不少知名企业参加,好像……是什么,碳中和专场?”郑丹蕙耸了耸肩,“但具体做什么的不太清楚。”
任竭点点头,“其实就是场路演招商。现在不是产品产业讲究节能、低碳、环保么,投洽会上有几家公司发行股票,它们都是绿色能源产业,所以主题叫‘碳中和专场’。”
“邀约的嘉宾都是些大企业家、职业经理人等,双方借路演达成投资、融资的目的。主办方因为和江宁大学有合作,留出一些位置让学生参加,涨涨见识。”
郑丹蕙听明白了,学长接着说:“名额已经确定下来了,不多,就二十个。主要都是经院的,公文通、公众号上要咱们宣传部做推广。”
任竭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可我最近在忙着商赛,周转不过来,就想着你来负责这事,行吧?”
“行——”
“……吗?”郑丹蕙面露难色,“我从没一个人做校内推广,搞砸了怎么办。要不,学长你还是换个人吧。”
任竭和煦笑了笑,眼神柔和注视她,“我相信你的能力。别担心,期间遇到任何问题你都可以来问我。”
郑丹蕙歪着脑袋,疑道:“可你不是要忙比赛?”
任竭噎了下。
他憋了半天,才道:“还好,也没忙到那种程度……”
“有你分担我不就轻松多了,总之、丹蕙你好好做,我相信你。”
说完,他转头火急火燎跑了。
“哎?”
话都没说完,人就消失在转角,郑丹蕙望着楼道傻眼。顾亦徐上楼到一半,旁边飞也似地蹿过一道黑影,一步三台阶,三步一大跃,正纳闷距离上课还有十分钟空余,这人怎么如此捉急,走完最后几步台阶,便瞧见郑丹蕙愣愣瞅着她。
顾亦徐吓了一跳:“你在这干嘛?”
蕙蕙白了眼,“等你。”
顾亦徐才不信:“胡说八道。”
她来得赶巧,郑丹蕙立即将刚才的事抛掷脑后,柳眉一竖,喝道:“好你个顾亦徐!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谈恋爱这么大的事都不和我吭一声,我还以为你要和我大学一起不脱单,谁知道眨眼就和别人好上了,哪有你这样的。”
说到后面,蕙蕙又气又伤心,顾亦徐瞒着她的行径,令其十分难受不快。“那晚你男朋友来时,我又不认识他,就问他是什么人。”郑丹蕙越回想越尴尬,尤其当程奕他们走后,谭明言一脸阴恻恻地盯着她。
郑丹蕙简直心虚死了!
谭明言虽然有点出格,自信过了头,可人家确实有底气支撑着,何况有些女孩子就喜欢这一套,他算得上正人君子,若是明知顾亦徐并非单身,绝不至于三番五次凑上前去,可郑丹蕙前脚刚说过单身,顾亦徐后脚就来了个正牌男友,彻底叫人丢尽颜面。
再怎么说谭明言都是她们同班同学,情谊在那,郑丹蕙“嗷”了一声:“我靠!我脸都丢没了,你知不知道,我以后没脸见人——”
两天内,这些话郑丹蕙颠来倒去地讲,顾亦徐听得“嗡嗡”耳鸣,歉声说:“我错了,应该早点告诉你。”
郑丹蕙愤愤道:“请我喝一个月的奶茶,一天一杯的那种,否则免谈。”
“喝这么多,小心痛经。”
“要你管,反正我乐意。”
郑大小姐正在霉头上,顾亦徐不敢惹她,笑着顺毛:“OK,没问题。奶茶是吧,想喝多少有多少。”
郑丹蕙忽然想起顾亦徐提到过,她家里是开公司的,父母给她零花钱时很阔绰,而且还很宠女儿,让亦徐搬出学校宿舍住。蕙蕙大一曾去顾亦徐家中玩过一次,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她第一次见识到现代人家中会放中式塌、架子床、太师椅、围屏槅子,一扇造价几万甚至几十万不等,这是真把女儿当古代闺秀来养啊!
偏生顾亦徐还不觉得有哪里异样,平日班上女生们上课无聊,打发的乐子之一便是细数顾亦徐身上又换了哪家奢饰品牌。今天背的是一款爱马仕浅米色手提单肩包,郑丹蕙麻木地想,要是生在封建社会,她怕不是给人家当提鞋丫鬟都不配。
不由默默念道:感谢新中国,感谢社会主义平等自由公正法制……
郑丹蕙没好气磨牙:“我恨有钱人。”
“那再加份酸奶捞?”
顾亦徐笑眯眯,“或者炒年糕?”
“我爱你。”郑丹蕙果断接道。
——她被美食屈打成招。
·
下课后,她们一起到学校饭堂吃饭。
这两天饭堂举办美食节,各色小吃摆出桌子上卖,郑丹蕙高兴得不行,什么都想尝尝鲜,端了满满一托盘,吸引来吃饭的学生也不少,好不容易找到两个空位。
顾亦徐走来时,只端了碗过桥米线。
“吃米线干嘛,平时有得卖。”蕙蕙咬一大口葱油饼,刚出炉的饼面泛油光,烫嘴,冒着丝丝葱香,“哇,好吃好吃。”
“好香,给你也试试。”
她往顾亦徐嘴里塞了块香喷喷的葱油饼,确实香,表皮脆内里软。再配上碗冰镇的糖水,马蹄和银耳清爽解腻,别提滋味有多好了,郑丹蕙满足地眯起眼睛。
顾亦徐羡慕地看着她,嚼完饼,低头吸溜汤粉。
蕙蕙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你不吃啦?我买了这么多,一个人吃不完的。”
“我在控制体重。”
“宝贝,你已经够瘦了。”
亦徐点点头,“本来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最近几天,我认为不能再放纵下去。”
“出什么事了?”蕙蕙立即凝神。
顾亦徐叹了口气:“都要怪程奕。”
郑丹蕙皱起眉,不高兴道:“他该不是会嫌你胖?也不照照——”
她刚想说让程奕照照镜子,但转念一想,那张惊艳到令人过目不忘的脸,还有隔着层衣服,都不难看出比例完美的修长身材,顿时收声改口,险险刹车,“这人怎么这样……”
郑丹蕙神色悻悻:“即使谈恋爱,也不能一味迎合对方的审美,程奕要嫌你胖,叫他去跟个纸片人谈吧。”
蕙蕙已经知道那天来的男生叫程奕,不仅如此,除了名字外,顾亦徐几乎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他们认识到现在的经过,包括蕙蕙最耿耿于怀的点——顾亦徐解释过,是因为他们在一起时间太短,程奕态度又难以捉摸,她心底没数,准备等稳定后才告诉她。
“你想哪去了?”顾亦徐说:“他从不对别人外貌评头论足。”
“我怪程奕,是因为他做饭太好吃。”亦徐一脸苦大仇深:“每次做了满满一桌,我还以为是他饿了,结果,后面全叫我吃完,他花时间费心做的,我总不好不吃,于是每餐都吃撑。”
顾亦徐不想浪费,勉强吃得干净,一点不剩,程奕还以为她没吃饱,故而下次刻意多做一些,再多一些,然后和滚雪球般,顾亦徐慢慢越吃越多。
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因为摄入饮食过多发胖。
郑丹蕙:“……”
她怀疑自己有病,何必要多嘴去问呢?
蕙蕙无语:“存心刺激我是吧?你是在和我抱怨,还是在秀恩爱?”
顾亦徐失笑:“又来了,你知道我没那个意思。”
蕙蕙哼哼两下,“他有没有兄弟姐妹啊,介绍我认识下。”
顾亦徐才注意到这点。
程奕很少在她面前提及家人,仅有那么一次,而且寥寥几句带过。
“我晚点问下他。”
“等等,你问兄弟我能理解,姐妹为什么?”
蕙蕙厚脸皮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和很多美人做朋友,那四舍五入我就是美人。”
顾亦徐笑得眼泪出来。
郑丹蕙谨慎望了眼四周,冲她眨了眨眼:“欸,你们那天晚上回去后,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顾亦徐忍笑摇头。
“你这副样子,一定有。”
顾亦徐无奈极了,只好应付道:“先吃饭,吃完我再告诉你。”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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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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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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