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顾亦徐窝在沙发,和程奕讲前两天在公司遇到的事。
同此前去商业地产项目公司不同,顾庆民这回没有让女儿到总部上班,也没有替她铺路,这份实习是顾亦徐凭自己去投简历得来的,作为经管专业学生,到证券公司实习。
在这里,没有人因为她的身份特殊照顾,顾亦徐本本分分当了两个月的实习生,一年过去,她心性有了长足改变,自信再面对张晴那样棘手的上司,也能应付下来。
她兴致上来,讲得滔滔不绝。
程奕去洗澡时,她还没说完,攀在门框不放手。程奕神色无奈,只能让她继续在门外说,他进去也会听。
职场性骚扰是个避不开的话题。顾亦徐此前也有过担忧,作为实习生会不会被欺负,但她似乎多虑了,这些天来并没有遇到不好的事情。
相反,领导们大度宽容,不会刁难下属,同事们也很好相与。
顾亦徐不由感慨自己的好运。
程奕闻言,一笑置之。
他心如明镜,却不点破。
顾亦徐已经享受到隐性优待,只是她没注意到这一点。
她全身上下随便挑一件,便是以万打底的数字,金融圈越往上的人,越有眼力见,他们识人善辨,懂得看菜下碟。
在他们眼里,顾亦徐显然是盘“硬菜”。
浴室门一打开,程奕已经洗好了,换身家居服,毛巾挂在脖子上。
他抬手擦头发,侧了下脸,示意顾亦徐进来。
顾亦徐靠在门边,程奕低头,在盥洗盆前掬水洗脸,水珠挂在脸上,往下滑落,最后汇聚在下巴。
他皮肤天生好,随他那明星母亲的肤质,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
顾亦徐忽然心里微微异样——以程奕这俊得没边的样子,在职场上遇到性.骚.扰怎么办?
她心底这么想,嘴上便问出口。
“你如何定义性.骚.扰。”
顾亦徐想了想,“就是工作上级借职务便利,对你做出言语或行为上的冒犯、性暗示,而你本身不喜欢Ta,对Ta没有那种想法。”
“那我会收集证据,然后报警。”
“假设Ta直接对你实行侵犯呢,你根本来不及收集证据,这该怎么办?”
程奕觉得这问题很有趣,“我想,正常情况下,没人能在我不情愿下强迫侵犯我。”
不论是脑力,还是体力上,他都比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更具优势。
“如果那个上级是我呢?”
顾亦徐得寸进尺,终于抛出最后的问题。“我准备性.骚.扰你这个刚来的小员工,对你动手动脚,你要是不同意就立刻辞退,让你没工作喝西北风,你又该怎么办?”
程奕好笑地看着她:“首先,劳务合同不会让你随心所欲地辞退我,再者——”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你对我那不算性.骚.扰。”
顾亦徐睁大眼睛,追问:“那算什么?”
“算……”
他眼中有浅淡笑意,“性邀请。”
.
.
“我喜欢那件泳衣。”
他以背向的姿势将顾亦徐抱在怀里,大理石台面抵住胯骨,将人立在镜前。
“很适合你。”
“可惜穿一次就坏了。”
听语气,似乎隐隐夹杂一丝遗憾。
顾亦徐微怔。
他们离开东大后,没去市博物馆,顾亦徐名下有众多房产,深云湾离学校车程足够近,毗邻江滨和公园,环境清幽,风景怡人,才作为她的首选住宅。
夏日炎炎,顾亦徐带程奕去游泳“解暑”,她在附近有套高层顶楼公寓,天台附带私人泳池,即使不常住,也有物业按时清扫。
不提还好,亦徐回想起来下午发生在泳池边的事,登时有点恼火——她好不容易找到条合心意,贴肤舒适,又衬身材的泳衣,结果才下水,程奕他就——
“那是我新买的。”
“说好游泳,你干嘛脱我衣服。”亦徐闷闷道:“还扯坏了。”
“我没脱。”
程奕纠正。
“……”
顾亦徐顿了下。
是。
那泳衣穿在她身上好好的,可还不如不穿呢!
单薄布料被揉成不像样,泳衣材质弹性再好,也禁不住这样拉扯,他的手劲不是一般人比拟,最后中间崩裂开,顾亦徐身下空荡荡,都不知道怎么走出池子的。
就着光滑瓷砖铺就的墙围,程奕将她提抱压在池边亲,游泳池才换过一池子新水,清澈见底的水面盖过腰部以下,顾亦徐上半身衣着完整,衣衫浸湿后轻薄如若无物,曲线被打湿的泳衣紧致包裹。
“之前泡温泉那回,就想这么做了。”
亦徐微有羞恼,“可你当时不是还没适应?”
“我说过,有心理障碍和生理本能不冲突。”程奕眼底闪过一丝极浅笑意。
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他承认:“亦徐,我很早以前就对你有性冲动。”
“……多早。”
“在我们确定关系后不久。”
这个时间早到超乎顾亦徐的意料,她略微诧异,愣神之际,“具体来说,”他紧接一句:“是成为情侣后的第一个星期。”
当他们成为名正言顺的情侣,梦境随之浮想联翩,他不认为将顾亦徐作为性幻想的对象臆测可耻,她本就属于他,喜欢一个人,自然而然会产生更深层的想法。
“比如。”他笑了一下,“我经常会梦到这样的场景。”
下巴搁在亦徐的肩上,灼热气息扑到本就极其敏感的颈部,令其不由自主浑身颤栗。
“你在邀请我。
……
·
·
夏天本就热,淋浴过后雾气未散的浴室,更是热得很。
亦徐皮肤覆着层湿润,滑腻腻的,说不出那是汗还是水。
程奕才洗过脸,擦干水珠后,额发和浓密睫羽还蕴着湿气,显现出更深层次的黑,眼神愈发幽暗勾人。
最近亲密次数不多,顾亦徐一直忙着实习,程奕被冷落在侧。她初进职场,对什么都感到好奇,满腔心思放到工作上,白天见不到人,晚上回来后,一味兴致勃勃地讲在公司发生的趣事,完全忽略恋人的感受。
不论是订婚后,顾亦徐一直没戴婚戒,还是她失去对自己原本的关注,程奕面上没表现出任何情绪,相处时一切如常。
他沉得住气。
眼下顾亦徐终于得空,程奕有意补足先前的空缺,距离下午那回间隔不过四五小时,他又开始。
亲得累,人也软得像化成一滩水,顾亦徐手扶住台面,扣在洗手池盆沿,勉强维.稳住身体,眼睛泛起圈红。
搭在程奕小臂上的手缓缓收紧,“……轻一些。”
忍了一星期,难得气氛正好,当然是全凭心意而动。
在这种时候,程奕和以往都不一样,他格外强势,打断:“我轻不了。”
“慢点。”
顾亦徐说话都在打颤,程奕重重研磨柔软的唇瓣,堵住后半句尾音。
“已经很慢了。”
“……”
哪里慢了?
他口不对心,惹得顾亦徐委屈又羞恼。
分明在唱反调,越不要如何,越这么做。
人前端庄冷淡再正经不过,但在她面前,却是性情恶劣。
顾亦徐扭头嗔视,可瞧见到那张心心念念的俊美面孔,顿时怨气消散,又不忍心指责了。
程奕这时提醒:“别看我,看镜子。”
镜子里除了他,还有一个人。
温存依偎间,顾亦徐好半天才分神确认,那个满面潮红的……是自己。
镜子中的她如此熟悉又陌生。
直白、不带一丝遮掩的镜像,坦荡荡展现在面前,冲溃最后一层遮羞布。
亦徐只看了一眼,呼吸紊乱,慌神地看不下去。
羞赧之余,忍不住分出一点心神疑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表情?
(删)
欲拒还迎。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吗?
“害羞什么。”
程奕啄吻她红润微肿的双唇,“很漂亮。”
这样特别可爱。
每次看见顾亦徐在他身下,展露出从未对外人呈现的另一面,唯独仅被他所见,这个认知令程奕时常失控。
他总是有很多手段、花样,但也是吃准了顾亦徐会配合,故意诱哄着,同步沉沦。
听到不住夸赞,顾亦徐面红耳赤,软软哀求:“不要这个姿势。”
“那要什么?”
“……去房间。”
顾亦徐商量不想要看到镜子,程奕出奇得好说话,很快同意了。
她以为要离开浴室,还没来得及高兴,程奕抬手将水龙头拧向一侧,汩汩滚烫热水涌出。
水汽蒸腾在镜子上凝结一层水雾,越来越浓厚,模糊了两个人影。
他笑:“这样就看不到了。”
“……”
顾亦徐:“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奕当然知道。
他放缓节奏,满含戏谑道:“我存心的,看不出来么?”
亦徐愣了下。
“之前系领带蒙住眼睛,你不喜欢。”程奕碰了下她的脸颊,轻声道:“是我没考虑好,吓到你了。”
顾亦徐看不到他,身体反应僵硬紧张,年少时经历绑架,险些遭遇强迫失身,留下一段阴影,她后续接受到良好的治疗,不会对性行为产生排斥,可所有一切的前提,对象必须只能是程奕。
眼睛不能视物,营造出被束缚的错觉,她对于陌生触摸感到畏惧,程奕很快意识到这一点,解开领带,将亦徐抱在怀里慢慢安抚。
事后内心愧疚,程奕没再做过类似的事。
旧事重提,他不说,顾亦徐都快忘了,“你又不是故意的。”
“我其实没有被吓到。”
亦徐小声说:“只是当时眼前突然一黑,有点害怕。”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
程奕问:“如果提前说了,你是不是就不紧张了?”
顾亦徐支吾,不知怎么回答。
道理是这样没错,可她若应了,感觉很奇怪啊。
顾亦徐难为情地想,这人怎么老是解读成那种意思。
但很快,她没有闲暇继续思考。程奕无师自通,在寻求新奇和避免造成亦徐心理不适间达成平衡。
他让亦徐在沾满水雾的镜子上写自己的名字,咬着耳朵说,什么时候写到他满意为止,就回房间去。
简单两个字,顾亦徐却怎么都写不好。www.sttgxcl.com
镜面水渍沿着笔画滑过,最后汇聚成滴,他的名字布满上面。
程奕在旁作乱,力度时轻时重,没个定数,顾亦徐手一直在抖,控制不住身体颤栗,字迹越来越潦草。
果然,他很不满意。
顾亦徐只能不断重写。
程奕抬眼,看着在一道道划痕下,逐渐归于清晰的镜面,“怎么办。”
他漫不经心,道:“镜子上的地方被写完了,要不擦干净重来吧。”
亦徐身体抖了下,眼神惊恐,别……
下午已经弄了三回,她腿在发软,现在站不稳,全靠程奕支撑着。
再来,她真的会累死在这。
顾亦徐心一定,下一次动笔时由撇改横,最后换成两个字的称谓,程奕微挑眉,神情有一丝意外。
亦徐眼神躲闪,“这个满意了吗?”
程奕颔首,“可以。”
他难得有如此明显的迫切,拦腰几步出到卧室,将人抱到床上。
顾亦徐刚松了口气,起码在床上,再怎么也比浴室好,但她显然低估了程奕的体力。
顾亦徐随手两个字,彻底抹平这段时间以来,未宣之于口的不满。
程奕得偿所愿,声音不由带上层愉悦感,“我很满意。”
他将亦徐揽在怀里,温柔亲吻,道:“亦徐,再亲口说给我听。”
·
·
醒来后,顾亦徐不止一次懊悔,她怎么一时脑子糊涂,做出那样的事。
程奕揪这那两个字不放,让她喊了一晚上,顾亦徐鬼使神差,还真的这么做了,结果便是第二天嗓子疼,腰疼,腿疼……
浑身酸痛。
最重要的是,周一早上还得去上课,顾亦徐欲哭无泪。
昨晚做太狠了,程奕自知理亏,他心情愉悦,神清气爽开车送顾亦徐去学校,下课后再将人接回来。
车接车送三天,没一句多余的话,不论顾亦徐是下午还是晚上下课,他都准时到那候着。
顾亦徐起初以为程奕在“赔罪”,然而过几天发现,他好像做好长期接送的打算,早上和顾亦徐一起出门,夜晚同归。
顾亦徐诧异,怎么他突然间变得这么有空闲了?
他俩作息表不一致,顾亦徐周一到周五上课,程奕时间相对自由,他已经修完研究生课程,重心放在硕博论文上,作为东大数学和经济学的联合培养人才,专攻博弈理论方面。
所以这个“自由”,只是字面上的,程奕已经做好规划,预计在未来三年内毕业,期间任务不可能太轻松。
本科四年,他摆脱了程家非人的环境,渐渐融入到正常社会中。
程奕放缓前进节奏,留出充足空暇去调节生活,为了不让自己显得离群,开始与同龄人交往,去了解他们感兴趣的东西,这些并不困难,他触类旁通,很快结识到一群朋友。
顾亦徐不清楚程奕具体怎么安排,如何缩短普通人近半的时间完成学业。
但以他的性子,不会无的放矢,既然说了是三年,那时限只会短不会长,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对于不了解的方面,顾亦徐向来不多加置喙,即便程奕告诉了自己在做什么,她也可能听不懂。所以亦徐平时一般尽量少打扰他。
让程奕接送,倒不是不行。
若是顾亦徐提了,她相信程奕也愿意,只是她自己嫌麻烦。
亦徐不怎么开车,一个是离着学校近,车程至多二十分钟,但要把车从地下车库开出来,进校还要找车位停放,更耗时间,所以几乎不开。
周五,程奕照例去接顾亦徐放学。
他把车停在那儿,不到十分钟,过来十几个女生要微信。
副驾上有花,等于有主,程奕没下车,车窗敞篷一丝缝隙都没开,等人的意思很明显,所以她们又走了。
路过的学生暗自唏嘘,经过一周风雨无阻的接送,这男生已经成为江大学子口口相传的风云人物。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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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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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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