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斑马每天早上起来,先要去看看外面的天气,然后打一桶水,开始磨刀。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心心念念地找呼延庆阳报仇,如今报仇的日子就在眼前,他却变得空前地有耐心。

  之前的几天,斑马已经将两把刀磨快,现在正在磨第三把。

  匈奴是马背上的民族,年龄在十四岁以上,人人都可以是战士,也就是说:呼延庆阳的兵力广大,而且身边护卫众多。

  按照斑马的计算:如果骑上战马向前冲杀,将第一把刀砍废可以穿过兵阵,将第二把刀砍废可以穿过贴身护卫队,到时候就用第三把刀送呼延庆阳上天。

  当然,如果时间和条件允许的话,斑马还是更乐意用那两把钝刀将呼延庆阳慢慢折磨至死。

  十月初三日,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比往年更早一些。

  看着漫天飞舞的白色,斑马笑了,他用刚刚磨快的新刀指着天大喊:“呼延庆阳,天意来收你了!”

  陆川过来拍拍斑马的肩:“回去吧,别着凉了。”

  斑马有些奇怪:“啊?我们不是要出兵吗?”

  “那也得等雪停了呀。”陆川说:“否则连路都看不清,怎么行军啊。”

  十月初三日夜,漫天飞雪如棉絮一般落下,已经大到了极限。

  十月初四日,天晴日朗,正是行军的好天气。

  并州府和幽州府两路大军分两路进发,分别从西、南两面对其进行包抄。

  战斗比预想的还要顺利,直到两路大军杀入北方郡,这些匈奴人还都缩在水泥房子里,烧着壁炉取暖呢。

  匈奴失去了良马,那就是一群身体健壮的野蛮人而已,对于正规军来说,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当对手。

  村镇中的敌人很好打,只需要砸开房门,将反抗者杀死,其他俘虏集中到一起看押就行了。

  无论面对的是想要保护家人的男人,还是眼中充满惊恐的女人、缩在一团瑟瑟发抖的孩子,士兵们都不会表现出半点怜悯,因为当初他们自己的亲友甚至他们自己也是这样被匈奴迫害的。

  就算有几个人抽空溜掉,陆川也没有去追杀的打算:无论这些人去不去报信,呼延庆阳在他的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到了县城就更好打了,因为匈奴人完全不懂得城池防御战该怎么打。

  再加上北方郡新修的城墙都还没有完工,有的还没有成年人的胸口高,几乎没有御敌的功能,很轻易就被突破了。

  城中的匈奴人也是一样的处理,该杀的杀,剩下的都抓了俘虏。

  匈奴和中原作战了几百年,在城墙下吃了无数的亏,可几乎连半点长进都没有。

  大军一路摧枯拉朽,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

  直到并州府和幽州府两路军已经对北方郡城外百里的地方会合,呼延庆阳这才想起:我们本是游牧的男儿,我们的战场应该在马背上才对。

  于是,呼延庆阳匆忙召集残存各部,所有人骑马带刀,到郡城集合。

  敖凡问:“陆家主,敌军尚未完成集结,我们要趁机杀过去吗?”

  陆川摆手:“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要尽可能多的杀伤匈奴的有生力量,永久解决北方威胁。从这一点来说,只有呼延庆阳把更多的人都集中过来,我们的战果才能更好地扩大。”

  于是,陆川为呼延庆阳“争取”到了三天的时间,让他得以收拢匈奴旧部。

  在这三天时间里,斑马每天都要早起,眺望着不远处的郡城,手里紧紧攥着刀,直到日暮方回。

  第四天,该来的都来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可以收网了。

  陆川命士兵排开队列,全体骑兵排成一字长蛇阵,只等主将一声令下。

  斑马精神振奋,将两把刀挂在马鞍鞒上,自己提上一把刀,主动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呼延庆阳这边也摆开了架势,数千规模的匈奴人跨上战马,随时准备冲锋。

  鼓点声响了起来,两边的骑兵同时开始冲锋。

  就在这些匈奴人喊着原始的哨子,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的摔倒了。

  冲锋在最前面的匈奴骑兵都是最凶悍、最健壮的汉子,可这些人竟然成片地栽倒,摔得人仰马翻,连累后面的人不得不勒住了马匹。

  其实道理很简单,陆川只不过是提前一晚上埋伏了几道绊马索而已。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机关,绊倒了一批,又拦住了一批,失去了冲刺优势的骑兵,等待他们的就只能是任人宰割。

  以往匈奴也吃过绊马索的亏,但这次摔得更狠,恐怕是北方郡舒适的环境让他们忘了记性。

  斑马一马当先,接连砍翻了十几个人,终于杀到了呼延庆阳护卫队的面前。

  他扔掉了手中刀,重新抽出一把,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敌阵当中。

  杀到呼延庆阳面前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是血,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敌人的。

  呼延庆阳看着斑马的面容,说了一句:“我记得你,你叫班克尔,你哥哥叫班达尔。”

  斑马冷冷地说:“班达尔已经被你打死了,班克尔也跟着哥哥去了,我现在叫斑马。”

  两马错镫,一道血光迸现,呼延庆阳人头落地。

  斑马勒住马匹回头,将带血的刀高高举起,用匈奴话大喊:“呼延庆阳已死,所有人投降!”

  此战结果已定,匈奴大势已去,大部分的人都选择了投降。

  呼延庆阳的几个儿子幸存下来,他们仗着马力的优势遁入草原。

  敖凡和杨正烈都问陆川:“要不要追杀出去?”

  陆川摇头:“不必了,就让严寒来完成我们未竟的事业吧。”

  斑马撇了刀,一路飞奔到陆川面前,直接飞扑拜倒在陆川面前,哭得涕泪横流:“主人,是你帮我报了大仇,我斑马发誓永远效忠于您。”

  陆川扶起斑马:“收拾一下,准备回家吧。”

  斑马擦擦眼泪,对东厂的人大声喊道:“兄弟们,回家啦!”

  ……

  之后的事情,稍稍有些出乎陆川的意料。

  似乎是天不绝匈奴,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草原上都是暖阳高照,根本没有下雪的迹象。

  逃走的匈奴残部集合了草原上最后的族人,一起向西迁徙。

  他们穿过草原,悄悄潜入凉州府境内,用强行冲卡的方式硬是闯了过去。

  带到王长龄带兵赶到的时候,匈奴人早已经穿过了最西边的且末郡,失去踪迹多时了。

  后来有消息称:匈奴人穿过了河西走廊,攻入了乌孙国境内,从此在乌孙国定居了下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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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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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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