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年来着?

  哦,1988年,秦岭某山区发生了短暂地震,露出了一些石碑,那时候我才十六,刘喪一岁还没被我抱回来,晃鹞子也还活着。

  我坐在农户的院子里,张着嘴,嘴里面立着一根小树枝,就这样仰着头看树上的小鸟。

  屋子里走出来许多人,以晃鹞子为首,他们已经商谈过了夹喇嘛的事宜。

  其实这次下地茶楼自己就能干下来,但因为秦岭地头蛇的缘故,晃鹞子打算与对方合作。

  都是些发财的事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晃鹞子是这样说的。

  但我知道老爷子没那么慷慨,毕竟下了地以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死那么一两个人也正常,就算地头蛇都死干净了又有谁能知道呢。

  他们一出来便看到了坐在树下发呆的我,地头蛇领头的诨号乌老鹮,是秦岭一带旧军阀的后代,深山里面躲了大半辈子,成了土匪的模子。

  秦岭山区内又多古墓,大多数投靠他的盗墓贼都得了重用。

  说起他的诨号也挺有意思,鹮是鹮亚科鸟类的统称,属于涉禽,与鹭类沾着亲戚。

  我国常见的鹮有白鹮和极其少见的朱鹮,两者都是一级保护动物,而其中的朱鹮则面临濒危。

  也许我们的后代儿孙只能在照片上看到它们,但我还是希望这个物种能坚持繁衍下去,虽然我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说回诨号,鹮是鸟类,老爷子的鹞子指的是雀鹰,是一种小型猛禽自然也是鸟类。

  而我后来从胖子那儿得知,胡海升媳妇儿的外公也是老一辈的高人,是最后的一位搬山道人,他的名字叫鹧鸪哨。

  有意思的就在这儿了,似乎老一辈的高人大部分都起了鸟类的名字,所以那时候我也曾想给自己起个鸟类的诨号,只不过这个想法后来被我忘记了。

  我看到晃鹞子指了我一下,那身披黑色大袄嘴有些尖的乌老鹮便看向了我,眼中带着些许好奇。

  乌老鹮人高马大,站在那就跟座铁塔似的,走过来的时候把我头顶的阳光都遮住了。

  这人肯定身体有毛病,因为他身高虽然有一米九,但脖子给他加了不少分。

  正常人脖子在10~18厘米左右,存在一定的个体差异,而世界上脖子最长的有40厘米,出自缅甸喀伦族的女人。

  那是一种陋习,喀伦族的女孩从五岁开始,就会被要求在脖子上套上重一公斤的铜圈。

  铜圈并不是固定的高度,大约每两年就得换一次,每换一次也就意味着需要增加铜圈的高度。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女人的肩膀会受压下降,脖子也在铜圈高度增加、重量增加的同时被逐渐拉长。

  直到适婚的年龄,铜圈才不会继续增加。

  而乌老鹮的脖子却没有经过任何人为干涉,天生就有三十厘米长,没有铜圈就意味着他的脖子易断,所以他找了些能工巧匠做了一个铁支架,平时就套在脖子上,类似一个镂空的小葫芦。

  当然了,这都是来之前晃鹞子给我讲的,人家的支架早就换成了金镶玉,财气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年没少靠着死人发财。

  乌老鹮梗着脖子,别别扭扭的低不下头,笑道:“女娃子,我听老鹞子说你这对儿招子不错。”

  女娃?

  我眉头一皱,嘴里卡着木棍模糊道:“额寺李大叶。”

  “讲啥子?”

  晃鹞子走过来笑道:“他讲你好,老乌你看清楚些,咱家这是男孩儿。”

  “哦,男娃,长得也怪漂亮的,别怪老哥我看走眼,这长相谁也瞧不准,哎,那嘴里别根棍子啥意思?”

  “练功受的小伤,不足挂齿。”

  “练功?”乌老鹮凑近看了看我的嘴,发现口腔里面红肿一片,全是被划开的小口子,舌头尖上也有不少。

  “噫,练啥功嘛吓死个人,娃子舌头要是断掉了以后说不了话,值当的嘛?”

  晃鹞子微微一笑,道:“保命,能活着比啥都重要,往后我死了也能踏实下去。”

  乌老鹮竖起大拇指,笑道:“要不还得说你家孩子厉害,老哥我是不行了,生了俩娃一个比一个废物,他们但凡争气一点,我老婆也不会死,唉。”

  闻言,我缓缓皱起眉头,他要是不提老婆我都忘了,这老家伙曾经干过一件最丧心病狂的事情,那就是吃人。

  被吃的也不是别人,正是给他生了两个孩子的妻子,据说就是因为那俩不上进,乌老鹮直接把老婆当孩子们面给活蒸了,并且硬生生拽着他们一起食用。

  不过这只是江湖传闻,具体什么情况连晃鹞子都不清楚,但当年那个社会,所有人都说你吃了,那你就是吃了。

  没人在乎事情的真假,只知道所有人都在传这件事,那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乌老鹮名声差的同时,恶名远扬,秦岭一代还就真没多少人敢跟他叫板,所以不管这事儿是真是假,他也不打算辟这个谣。

  从农户那儿住了许久,又过了十天时间山里的路才被清开,一百多人的大部队浩浩荡荡长驱直入,乌老鹮还特意搞了十多架骡子车,准备好好赚他一笔。

  那时候国内枪支管控松懈,我也是第一次摸到三八式步枪,也就是我们俗称的三八大盖。sttgxcl.com

  这次茶楼来的人很少,算上我和晃鹞子只有区区十多人,二十多岁的聂耳和我坐在一起,给我讲鬼故事,我就爱听这个。

  骡子车虽颠簸走得慢,但好歹也能省脚程,晃鹞子和乌老鹮已经领着一大批人步行远远落下了我们。

  “少爷,渴不。”聂耳打扮的跟个知青一样,斜挎着绿色布包问我。

  我这时嘴里的伤口已经好利索,便嘟起嘴说道:“渴是不渴,你那枪给我使使。”

  “啧,这可不行,你没用过,伤着人就坏事儿了。”聂耳赶忙捂紧挎包,离我远了一些。

  “哎呦,多大点事儿嘛,这样,我回头教你武功,你教我使枪咋样?”

  闻言,聂耳一指自己的脸,说道:“我啊,算了吧,我可怕了你,上次骗我放你出禁闭室,说出去玩一会儿就回来,害我挨了老爷子好几板子,他那劲儿多大啊!我屁股差点交代了!”

  “那我不是回来了嘛。”

  “祖宗啊,你要说出去玩一会儿指的是半个月不回来,打死我也不敢放你出去啊!”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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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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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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