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那我替孩子们谢谢您。”张振华眼神亮晶晶地,上前用力握住了陈宏的手。

  陈宏尴尬地笑了笑,应付似地捏了捏张振华的手,接着把手抽了回来。

  “陈村长,那您忙,我不耽误您了,我去看看孩子们。”张振华识趣地说道,陈宏赶忙点了点头。

  张振华一边笑着一边往外走去,看着脚步轻快,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刚刚那一握,他便发现了问题,陈宏的手上布满茧子,摸上去硬硬的,有点像长期干农活的人的手,可是又不大一样。

  这干农活的人因为长期需要拿农具,所以手掌和手指尖容易起老茧,可是这陈村长的手呢,茧子却只在虎口和指尖有,而且茧子最厚的地方就是食指,还是中段的位置,就算是陈村长经常需要握笔写材料,那也不应该是这样。

  这样的手掌倒是有些像长期握枪之人的手,想到这,张振华的眼神亮了亮。

  “是谁—!”才走出村委会没几步,张振华就听到边上的草丛传来一丝轻微的声响,警察的敏感度让他立刻大步往那边迈去,就在此时,一个脑袋探了出来。

  “是你?”张振华惊讶地说道,“刚才是你丢石子吧!”

  万齐安点了点头。他本想从后面溜走,动作已经很小声了,结果还是不是爸爸的对手,看来爸爸年轻的时候确实很厉害啊。

  “你这孩子,跟着我干嘛?”张振华严肃地问道,“难道你知道我是谁?”

  万齐安乖乖地点了点头,张振华的脸上立马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那个张警官,你不要怕。”万齐安摸了摸脑袋,努力寻找着说辞,他知道以他爸爸的脑袋,是接受不了穿越、重生这种桥段的,为今之计,必须找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才能说服他。

  “我是一名重度刑侦案件爱好者,我见过你,在今年政府机关运动会上,您当时代表省公安厅参加田径比赛的,得了第一名,我记得您当时自我介绍就是刑侦队的,我在车上看到您的时候,便大胆猜测你是有任务才来这里的,所以好奇心作祟就偷偷跟着你了…”

  万齐安小心翼翼地说道。通天阁小说

  “哦…难怪你在车上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张振华回忆了一下万齐安的表情,心想难道自己感觉错了,那个表情是好奇和探究的意思?

  “刚刚你怎么?”张振华问道。

  “张警官,能让您这么费尽心思来见的,肯定身份不简单,而且你们特地选在没有人的时候见面,选的地点又很好观察四处的动静,所以我看到村长来,便提醒了你们一下。”万齐安老老实实答道。

  “不错,还挺机灵。”张振华点了点头,“以后跟踪的事可不能再干了,很危险知道吗?”张振华严肃地说道。

  “那个,张警官,不不,张叔叔,我对刑侦很感兴趣,我可以当个编外选手,帮帮忙吗?”万齐安鼓起勇气问道。

  只要张振华点头,那他以后就可以不用偷偷摸摸跟着了。

  “不行!”张振华严肃地摇了摇头,“没有这个能力就不能干这个活,这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别人负责,知道吗?”

  “哦…”万齐安无奈地点了点头,果然爸爸年轻时和老了一样,总是那么固执讲原则。

  “行了,你同学他们都在沙滩上玩呢,走,我送你过去!”张振华拍了拍万齐安的肩膀,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走。

  万齐安原本打算跟踪陈村长的愿望就此落空,只能弱弱地点了点头,跟在了张振华的身旁。

  此时,村委会一楼的办公室内,陈宏小心翼翼地把书架推开,打开了书架后面的一扇门,走了进去。

  这座村委会,当时是村里集资建造的,他特地请来了建筑师傅,设计了这个隐藏的房间,房间从他的书架后面入口,藏在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后面,任谁也想不到,在这里,竟然有一处这么隐秘的地点。

  而这个地点,藏着福河村最重要的秘密。

  十几年前,福河村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落,村里虽然靠海又有内陆河,但光靠捕鱼和种地,能扒拉出几个钱,再加上那几年气候恶劣,村民们出海经常碰上大风浪,为此丢掉姓名的少说也有几十人,像他大伯陈守正,他的两个儿子就是葬身在了大海里。

  他记得那是十五年前,大伯受不了打击,连夜乘着船便要出海寻人,那天狂风大作,任凭他们怎么阻拦,大伯也不肯听,大伯驾船一走,大伯母便病倒了,原以为,大伯过个几天能回来,哪知道过去了半个月,都没有大伯的消息。

  他们以为大伯肯定也是葬身大海了,大伯母受不了这个打击,直接撒手人寰,大伯家里没有了人丁,他便和几个宗亲兄弟商量着操持后事,哪知道,就在大伯母头七那天,村里人赶来说,大伯的船回来了!

  他赶忙和弟兄们去看,驾船的果然是大伯,只不过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有两个同行的人。

  大伯能回来就是好事,他们赶忙千恩万谢把恩人请回家,想要感谢一番,没想到,大伯却屏退左右,只把他留了下来,接着说出了一个计划,一个可以彻底改变福河村命运的计划。

  原来大伯这一出海便碰上了大风浪,许是孩子保佑,许是命不该绝,他竟然被冲到了港市的一个沙滩上,因为受了风寒,又受了伤,所以足足休息了半个多月才往回赶。

  在港市养伤的这段时间,大伯住在港市的一个渔村,这村子和福河村一样世代捕鱼为生,不同的是,这村子比福河村小,没有那么多田地,可村民看上去都很富裕。

  大伯一好奇,便打听了一下,救大伯的人见他看上去老实靠谱,再加上他们也想发展下线,便问了问大伯的意思,大伯这才知道,这个村子竟然暗地里还干毒品和弹药的生意,最关键的是,这弹药还是他们自己造的。

  大伯把来龙去脉一说,来人也把他们的建议提了提,他们手上有技术有材料,可是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所以规模做不起来。

  可福河村这个地方不一样,一是福河村地方大,在这个地方建个大房子弄个地下室没有人会发现,用来制造这些东西再方便不过;二是福河村靠海,离他们近,运输非常方便,只要不刮大风下大雨,一个月走个两三次都没有问题;三是他们有些货是销到港市的,如果福河村做个中间运货的,他们愿意让福河村提百分之十的利润。

  三个方面说下来,陈宏很心动,但是他也很害怕,十五年前,正好是特殊时期,虽然来福河村的外乡人不多,但这毕竟是违法犯罪的事,陈宏还是有些害怕。

  大伯陈守正倒是没有犹豫,他早已是孤家寡人一个,做成了自然就此发达,做不成那大不了就去陪老婆孩子。

  那两个人在福河村待了三天,事情的最终结果,当然是陈宏也心动了。

  这个生意的起点便是大伯陈守正的家,陈守正如今没有什么其他念想,他实在是受够了这苦日子,如果不是村子里没有活路,两个儿子何至于出海呢?

  他现在想的就是把这生意好好做起来,只要家族里的子侄们有了赚钱的门路,还愁他们会去送命吗?至于犯法这件事,这福河村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只要自己人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最后,这生意做个一段时间,赚够了钱,大不了不做就是,从此一了百了,子孙们也能安生。

  当初,陈守正便是这样的想法这样的主意,只是他的想法并不是陈宏的,他更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后,宗族子弟们把生意越做越大,大家尝到了甜头,哪里舍得轻易舍了这门好生意?

  特别是陈宏,他作为如今福河村的领头人,不仅没有丝毫收手的意识,反而把生意越做越大,胆子也愈发大起来。

  房间里装着的,是满满一面墙的手枪和子弹,这一批手枪是港市那边从国外弄来的最新型号,前几天才从港市送过来,由他们组装好,前天,他找了个空地试了试,准头和手感都特别好。

  这批货是要销到国内各地去的,只是烦人的是,原本和他对接的,负责运货的那个人突然没了消息。

  前段时间深市出了个大案,那个人那天也在现场,他暗中打探过消息,人并没有被逮到牢里,怎么就这么销声匿迹了呢?

  其他线他也不是没有,只是这么久,难得找到一个做事这么稳妥的人,要换一个,他还真是嫌麻烦。

  想到这,陈宏的脸色沉了下来。

  还有那讨厌的各路领导,搞个秋游就算了,还说过几天要来视察,“啪!”想到这,陈宏狠狠地往墙角踢去。

  这些年,为了让福河村富起来的不那么扎眼,他特地花了大价钱在田地上,那些什么种啊苗啊,都是他让港市那边从国外买的种子,有不少都是市面上价高又少见的蔬菜,除此之外,他还特别舍得在肥料和除虫上下功夫,正因为如此,这几年,福河村的农业才有了很大发展。

  对于捕鱼,他下的功夫更大,由村委牵头,给各家配了新的船只,船上的捕鱼设备都是最高最新的配置,所以这几年,村民们捕鱼才能挣钱。

  外面的人都以为,他们是靠农业和渔业发的家,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幌子。

  当然了,村里也不是所有人都参与了生意,比如那个陈庚生,就是个榆木脑袋。

  前几年,他看他可怜,一个人带个女儿,好心好意向他抛出橄榄枝,哪知道他不仅拒绝了,还说了自己一顿,气的他差点想一枪崩了他,要不是大伯陈守正体他说话,他才不会放过他。

  哼,不就是仗着多读了几年书吗?又怎样呢,挣不到钱,老婆又死的早,自己是看他是表哥的份上帮他,还如此不识好歹。

  不过也算他识相,这么多年什么都没说,他女儿陈秀禾如今在村委上班,料他也不会怎么样。

  想到陈秀禾,陈宏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丫头叫自己表叔,自己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这丫头确实长的水灵漂亮,性格又好,可她爸爸这个不开窍的样子,自己是实在不想和她家结亲。

  可偏偏自家那不争气的小儿子,就像个橡皮糖一样,天天眼睛都粘在那丫头身上,自己不知道想过多少办法,给他相了多少个村里丫头,甚至连港市、外村的都破格给他相了,可他还是看不上,就是闹着要娶陈秀禾。

  自己被闹的没办法,放下身段去了那陈庚生家一趟,人家可好,直接说没门,把他那个气的呀,回去对着小儿子一通骂。

  偏偏小儿子又是个孬种,自己不知道和他说了多少次,不就是个丫头,不行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只要成了,那丫头还能不嫁,有自己这个当村长的老爹罩着,他什么也不用怕。

  结果那臭小子说什么,说他不敢,还说什么秀禾是我心里的女神,我不能这样对她。

  我呸,真不知道这小子被灌了什么迷魂药,实在不行,自己这个老子得帮帮他。

  想到这,陈宏心思一动,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底萌生。

  此时,福河村的沙滩上,被惦记的陈秀禾正和学生们闹做一团。

  刘梅刚刚抓到一只手掌大的螃蟹,高兴的她得意洋洋地和大家炫耀起来,几个女同学不服气,立马决定来一场抓螃蟹比赛,这不,大家两人一组,正在海滩上四处翻找着。

  “刘梅,那,对对对,你看看那石头后面!”陈秀禾说着,挽起裤腿爬到了一旁的大石头上,就想指挥刘梅把边上的石头搬起来,结果爬的太急,一个没站稳便向身后倒去。

  “啊—”陈秀禾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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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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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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