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你给我过来。”

  卫乾一巴掌拍在了茶座上。

  家里最近莫名其妙的丢东西,先是笔墨纸砚,后来是夫人们的首饰,现在就连自己最最喜欢的紫砂壶,都不见了。

  家里有贼,要是外贼还好说,报官打死就完了。

  偏偏是个家贼。

  “父亲,何事唤我?”卫觊进了堂中。

  卫觊本在教卫良读书,听到堂中卫乾大发雷霆,声音响彻书房。

  不由眉头一皱。

  “哥哥,父亲定是为了那杜嫂嫂的聘礼而怒。”

  卫良将头埋在了竹简之下轻声道。

  心里却暗想:“抱歉了,老哥,要你顶锅了。”

  “何故?”

  “那日家中准备聘礼时,我见父亲忧心忡忡,好似为财帛而愁。”然后卫良立马一副犯了错事儿的样子说道:“而后我见礼盒中有一处空,想为哥哥迎亲解忧,于是便将父亲最喜爱的紫砂壶,填入充数……”

  卫觊紧皱的眉头一松,完全没有想到,卫良小小年纪,就如此为自己着想。

  一副温和的面容,安慰卫良道:“无事,良儿,这件事让哥哥来处理。”

  堂中,卫觊走到卫乾面前,深深一拜:“见过父亲。”

  “那个孽子呢?”

  卫觊一听便知,父亲知道了这件事。

  “父亲莫要责怪良儿,这件事是我的主意。”

  “你的主意?”卫乾不惑的看向卫觊,“觊儿,你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听见是自己的大儿子做的,他更是觉得事情有蹊跷。

  自己这个十六岁的大儿子,自己是知道的,在读书上的天赋很高,自诩为读书人,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也就静下心来听他解释。

  “父亲的紫砂壶,被孩儿用来作为聘礼,送与杜家了。”

  “什么?”卫乾气的胡子都倒了起来。

  “父亲息怒。”卫觊连忙安慰道:“孩儿觉得,杜家其兄父虽在京师官途不显,但也是御使大夫杜周,杜延年之后,其所在杜家在雒阳也是立足已久,我等家境,属实有些高攀,礼数上,我们还是要周到一些。”

  “这都是什么道理?”卫乾一听就来气,“你别忘了,咱们祖上,是卫大将军,你读书读糊涂了?要高攀也是他们高攀。”

  “父亲教训是。”卫乾低下头,没有在反驳。

  拿出这个说事,其实也就是扯个理由,卫觊哪里不知道自己的祖上是谁,这可是家里的门面。

  卫乾越想越气,“你可知那紫砂壶,价值多少?”

  “孩儿不知。”

  “百六十万钱。”

  卫觊震惊的看着卫乾,不敢相信,就一个小小的紫砂壶,价值那么高。

  卫乾的胸口起伏了好一会儿,平静下来,斜楞着眼睛道:“那你母亲那些首饰,也是你放进去的了?”

  卫觊回过神来,哪里还敢说谎:“没有,孩儿,不知。”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赶紧给我叫那个孽子过来。”

  卫良出现在堂中的时候,卫觊已经离开了,被卫乾罚去思过了。

  卫觊说的慌,卫乾一眼就看穿了,他也完全不相信卫觊的话,只是他知道,紫砂壶应该是找不回来了。

  “给我说,我的壶子去哪了。”

  “什么壶?”

  “紫砂壶。”卫乾大怒道。

  卫良深思了一会儿,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紫砂什么?”

  卫乾眯着眼,暗道:好哇,小兔崽子,在这跟我玩心眼呢?

  实际上,卫觊来的那段时间里,卫乾其实已经将心中的怒火发得七七八八了。

  再看这激灵的小兔崽,没有那么强烈的怒气,反倒是觉得这小子是不是有些活络过头了?

  完全不像是三岁的孩童。

  话锋一转,“我知道是你做的,别给我装了。你要是说出都做了些什么,我倒是可以既往不咎。”

  “此话当真?”

  卫乾面色一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中鱼贯而出。

  但在小儿面前,有不可言而无信,低沉道:“自然当真。”

  “母亲,听到了吧,父亲说的,不会怪罪与孩儿。”

  卫良说完,内堂里走进一名中年妇人,妇人唇红齿白,年过三十却依旧风韵犹存。

  笑颜道:“听到了,良儿,你说便是。”

  卫乾摇摇头,这个逆子,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要属宠溺这个次子,非其母亲不可,卫乾也是拿他们两个串通好的没办法,只能摇摇头叹息。

  “父亲,那孩儿可就说了。”

  不久后,卫良将这些天拿东西出来卖的事,都说了个七七八八,卫乾全程铁青着脸,手已经不知道在桌案上拍了多少回了。

  当听到紫砂壶,只被这个孽子买了一万钱的时候,气得都快晕过去了:“孽子,孽子,孽子啊。”

  最后气的直接用手拍胸脯,才稍微喘过气来,而后又指着卫良道:“你不知道你这样,会活不过而立吗?”

  “你还要不要命了?”

  “你这般如此,是置你母亲于何地?”

  随后,卫乾捶足顿挫道:“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

  卫良有些懵逼,心想:至于吗?不就是搞点钱?和母亲有什么关系?怎么就家门不幸了?

  只是看见自己的母亲也开始泪流满面的时候,心里也极不是滋味。

  这三年来,母亲杨氏对自己的照顾,可以说是体贴入微,无微不至。

  生怕自己出点什么事。

  为了能让自己活命,她更是常常督促下人,对家施善之事操碎了心。

  说到底,父亲和母亲也都是为了他能活命,而生气。

  不知所措的卫良,只能低下头,沉默不语。

  “你说吧,你要这些钱财,有何用?”

  过了好一会儿,卫乾还是开口道。

  卫良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说去招揽武将用,八层会被他们软禁起来,以后都别想出门。

  自己什么身份,有血龙之气的天子,去招揽武将,不就等同于造反了吗?

  更何况自己还是个三岁小孩,说出来倒不是怕他们不信,而是他们肯定担心自己这个小孩子,被有心之人利用。

  卫良想了想,还是用另一种方式,转守为攻,反问道:“父亲,母亲,左仙人只是说,我们需要住过水之宅,十年不修,破财施善,散至弱冠,对否?”

  卫乾疑惑的看着卫良,点点头。

  “那就是了,父亲,母亲,我们已经将家财散了十之八九,施善的地方,都快到并州,幽州等地了,做到的足够多了。”

  卫乾刚要反驳,却见卫良的小手一举,打断道:“之后我们也坚持行善施德,接济百姓,直至我弱冠之年。”

  卫乾听到这里,再次点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卫良话锋一转:“但左仙人也没有说让我们节衣缩食,对否?”

  房间里一片沉寂,卫乾没有说话,若有所思,他知道自己这个黄口小儿所说的意思是什么,母亲杨氏也没有作声,呆呆的看着卫良。

  卫良觉得自己引导的差不多了,接着道:“所以父亲,我们的吃穿用度,是否……”

  只是还没有等卫良说完,卫乾又是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孽子,休得揣测仙人之意。”

  卫良被卫乾这一下,吓了一跳。

  他完全低估了左慈在卫乾心中的分量,内心暗道一声:“我靠,该死的左慈。”

  也就在这时,管家方平走了进来:“老爷,蔡大人来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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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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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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