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绮待了许久离去,祁沫本红晕昳丽的脸渐渐转白,她以为男配如外表一般俊秀尔雅,实际上能坐稳皇位的从来不是庸才。
回去的路上,洛伊隐晦的观察着,宫绮转动手中佛珠,笑着开口,“洛伊,朕说过,乖孩子有话直说。”
洛伊连忙收回目光,像完全不曾和宫绮生过嫌隙一样,熟稔的开口,“几年来从未见殿下这般,一时新奇。”
“那你说说朕有什么变化?”这下,宫绮停下脚步,嘴角也不笑,很奇怪有的人笑起来如沐春风,不笑瞬间寒意刺骨,宫绮就是这样的人。
洛伊这下硬头皮也要说,“殿下更爱笑了,发自内心的与附和应承的始终有区别,这是好的变化,殿下想必把祁姑娘放在心里。”
洛伊微微试探一下,没成想,宫绮沉默不语,良久反问洛伊,“理应这样,朕一见沫沫便觉得满心欢喜,大概是你说的喜欢?”
洛伊哽住,你要是不若有所思的说出这话,她还能信一信,现在分明他自己也没搞懂。
不懂没关系,她已经开始期待宫绮体验她痛失所爱的滋味了。
——
附近邻国嗅到一丝机会,国家刚换皇帝,能不能坐稳位置他们始终去亲自看看为好。
于是一群狼密谋的披上羊皮来朝拜,为首的塔尔国以女人掌权,塔尔木作为这次的领头觐见却让朝臣最不服气,只因为大公主最近身边跟个不明来路的男人,不知为了这男人破了多少次法界。
“瑞哥现如今已经抵达王朝,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男子穿域族服饰,由于塔尔男性主内,肤色白皙,唯独脸上的面具让人看不出面容,一双眼睛透着黑亮的光,带着让人不容小觑的神秘。
只见男子手轻敲茶桌,清凌凌的声音响起,“自然”
不怪塔尔木信这个人,从计谋谋略他高于她,还帮助她除掉三妹,带他到王朝更能告诉她为王的谋划,巨大的利益没人会拒绝。
祁沫睡到半夜,突然感觉肩膀上一阵刺痛,醒来用手去摸,直接被一只手牵制住。
闻到淡淡的竹香,祁沫微微放松,“宫绮你在做什么?”密密麻麻尖锐的疼痛让祁沫心里烦躁不安。
“别急,快好了。”温润的话并不能安抚祁沫的情绪。
她试图挣扎,宫绮侧着身子贴在祁沫的耳边,明明温热的呼吸却让祁沫心底发凉。
“洛伊说女人偏爱珠花,佩戴的珠花迟早会丢,不如朕纹在你的身上,一定好看极了。”
话落,最后一刺彻底结束,纤细的针尖拔出带着一丝血珠。宫绮松开祁沫,她才发觉自己右半边肩膀麻痹刺痛,更像涂抹了类似麻药的东西。
疼痛让祁沫下意识分泌出生理泪水,“纹的我好疼,我一点都不想纹。”比之疼痛更害怕的是面对未知事物。
不想?宫绮藏在暗中的脸晦暗不明,“你不爱朕吗?还是朕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你不愿?”
什么啊,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祁沫被空气中冷凝的氛围吓到,下意识吞咽下口水,她这样赤裸着半边身子躺在床边,更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祁沫先怂为敬,面前这个男配不好搞。“宫绮你不要这样,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你先把我扶起来好嘛,或者点个烛火,有屋子里黑的吓人。”
黑暗推动着不安因子来回躁动,身后的宫绮像深渊,不知何时张开欲望的口狠狠咬住眼前的猎物。
宫绮俯身轻抚刚才纹身的位置,涂上药的地方颜色已经在慢慢吸收,一朵玫瑰悄然跃上肩头,格外艳丽,这是他的玫瑰,这是他的祁沫,谁也抢不走。
“怕什么,朕最爱你怎会伤害你,还是你更想让别的人留下痕迹,让朕猜猜是谁呢,宫睿?还是老不死的宫词?”阴冷的声音如同蚀骨之虫攀上祁沫的耳朵。
祁沫情绪在心里翻涌,声声啜泣,“宫睿已被发配远离京城,宫词……”祁沫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也死无全尸。连玉溪也离开不知所踪,我恍若在和一个时代脱轨。”
祁沫抬头泪水迷茫的双眼,无助可怜,宫绮心里微微一动。
只听他轻叹一口气,好似感慨,扶祁祁沫放入怀中,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如同抱婴儿般完全笼罩住祁沫,顺势用手轻轻捋顺祁沫汗湿的发髻。
“先皇发配宫睿,玉溪自愿请辞陪同”
祁沫一时顾不得疼,惊讶道,“玉溪和宫睿认识?”
“也是玉溪如何会告知你,当年朕与宫睿同诞生时,二选一,玉溪选择丢弃朕,遗弃在寒天雪地的冷宫中,没想到这次依旧选择跟随宫睿。”
“朕真是好奇,为何轮到宫睿便有无数的人帮助他,拥护他呢,连你之前不也如此?朕可听闻,你和宫睿同吃同住多年。”
好听的嗓音陡然低落起来,轻轻放缓一字一句的在祁沫耳边诉苦,好似在等人疼惜,唯一听众的祁沫不可否认的是,宫绮的确让人心疼,也有让人心疼的资本。
祁沫不知该不该信,但心这一刻软的一塌糊涂,试探的问,“我的错?你看现在我哪里也去不了,可以一辈子陪着你。”
宫绮水润的眸无波澜的看向祁沫,像看一个每日就会诓骗人的负心汉。
祁沫小心脏抖了抖,一副赴死的样子开口,“要不你再纹一朵?”
祁沫隐约感到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像要给她嵌入骨血般的用力。
“不必,现在朕更想吃面前这朵花。”
两人本来就贴的极近,祁沫能感觉身后人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别,我后背还疼着呢。”
祁沫现在头上一个大写的危字,她现在别说逃跑,连半褪不褪的衣服穿起来都费劲。
像是害怕宫绮不愿,祁沫连忙补充,“我现在还是你名义上的妹妹,终究身份有碍。”祁沫费劲的转过身埋在宫绮的身上,让宫绮看不清神情,但也能感到怀中人儿的难过。
宫绮心里又出现陌生的感觉,想把一切都解决,不管不顾的让祁沫开心起来,这样不理智的感受是宫绮从未有过的,但出奇的他不反感,他喜欢一切祁沫带给他的。
“这次朝拜结束,我们大婚。”宫绮想了想,计划差不多收尾,他们合该如此。
听此本该喜悦的祁沫,心里渐渐涌现不安,一动不动的进度条告诉她,需要一个契机推动,不然好感度也将到此为止。
“真的?一周后你生辰,我有个惊喜给你。”
——
惊喜什么的,祁沫瞎编出口后就后悔了,色诱的话会不会太不矜持些。送礼物,宫绮喜欢什么呢。
祁沫还没想明白,外面洛伊求上门来。
“殿下,下官叨扰多有不便,但这人臣实在不忍心他被欺负,可否收留在此。”
??
女主心善理解理解,但她可不能让人随随便便的进来,祁沫向后面看去,好巧不巧,“小季子?怎么是你。”
小季子这时才抬头,准确来说是季霜,本该光洁的脸颊被纵横交错的鞭打模糊,身上隐约可见更惨不忍睹。通天阁小说
见此人祁沫认识,洛伊更为放心,直接道谢后借事离去。
徒留两人面面相觑,祁沫心里轻嘶了下,只好把人留下。
“小季子你这是?”祁沫想着这人品还行,边说边叫人取药来,给小季子用上。
季霜心里五味杂成,之前爱慕的人如今高不可攀,更别提现在他落魄至此,“公主殿下安好,奴无事。”
“你以后将在本殿宫中,总好让本殿知你得罪何人?”祁沫把药打开,关切的态度让季霜感动不已。
“这些人殿下也识得,是当年欺负九殿下的三人之一,吴广,说来也怪,殿下走后,其余两人离奇死亡,只有他逃过一劫,现在还混的不错。”
“那有什么奇怪,恶人有恶报。”祁沫能猜到,说不定是宫睿睚眦必报的性格促成的。
“其实,当年九殿下放小人一马,连那日殿下赠予的糕点也一并夺走,嘴里还说着合该是他的。”
季霜熟人相见一下倾诉起来,祁沫眉头微跳,宫睿也藏的挺深啊。
洛伊把人一送到,不放心的回来看看,俩人交谈甚密,祁沫嘴角浅笑无不意味着心情尚好,接下来只要她等主角到来,好戏开场。
三日后
宫绮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祁沫笑得格外开心,“啊,原来你叫季霜,那为什么叫小季子,不叫小霜子。”打趣的玩笑话逗的季霜白皙的小脸通红。
他站在祁沫一侧,无奈至极的求饶道,“殿下可别取笑奴才了。”
皎皎明艳的公主身边守着一位模样清秀的太监,宫绮嘴角笑的越发温柔,却棉中带刃伤人无形。
三四日前他听闻祁沫收了个太监,宫绮心里毫无波澜,他只需要等着不日后的惊喜即可,其他事情很少影响到他。
宫绮连续几日没去祁沫宫里,给足祁沫准备惊喜的时间。
洛伊偶然间说,他俩曾是相识的老友,小太监曾爱慕祁沫。这话让他陡然升起其他情绪,心脏又痒又疼,如同被虫子啃噬般刺痛。
挑拨的那点小心思明显的过于难看,不屑计较的事,宫绮还是来了。
“沫沫,这是你给的惊喜?”明明是轻轻柔柔的一问,祁沫莫名害怕。不自觉懵了一瞬,宫绮怎么过来的,她惊喜还处在未竣工状态。
但想到反正还有两三日,祁沫也不怕宫绮发现,这样想的祁沫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宫绮大步走来,一手臂搂住祁沫的细腰将人扛起带屋内落锁,一气呵成,留下洛伊和季霜面面相觑。
“你干嘛,快放开我。”倒挂在宫绮肩头的祁沫脸全是血色,憋的,羞的都有。
宫绮不语,眼中的意味明显至极,吐露出来的话依旧温温柔柔,“朕想沫沫疼惜。”宫绮把人不容拒绝的放在床上,手轻而易举的捏住祁沫的后颈,让她头微侧,直吻的祁沫感到窒息,却依旧在撕扯着,像那是多么好吃的甜点,让人回味无穷。
不一会,祁沫身上的繁琐的衣物所剩无几,“你别,快放开我。”
在扒一会,惊喜都要变成惊吓了。
“怎么朕便要不得了,你和那个小太监谈笑风生,未必太不把朕放在眼里,嗯?”宫绮说着,一边不停的攻势着。
祁沫那里是他的对手,挣扎不过,推搡间,啪的一声在殿里格外响。宫绮保养得当的俊脸迅速泛起红痕。
“如此勉强吗?”宫绮的面具也随着巴掌声一起碎裂,袒露出来的是一张微冷,有淡淡阴鸷的面容。
祁沫马上收回手,缩成一团,害怕的样子极了趋避利害的仓鼠。“谁让你乱来,再说,太监能干什么?”
宫绮脸上的巴掌印明显至极,他却无暇顾及,片刻刚才的神情是错觉,仍笑着,目光也恢复淡然,“沫沫太过天真,太监能干的多的去,沫沫不想,朕便不做,朕等着你自愿给朕。”
宫绮走了,祁沫心脏还在砰砰跳个不停,觉得宫绮笑还不如不笑,瘆的慌。
她坐在床上,脑子一时乱糟糟,这不是她想的事情走向啊。
祁沫抬手摸向胸口,前几天刺的位置依旧疼着,即便是很小很小的字,但每下一针,尖锐的灼痛感无一不让祁沫疼得泪水直流,更何况位置最接近心口。
宫绮出来完全不似进去时情绪起伏那般大,洛伊想知道什么的心思完全藏不住的写在脸上。
这次的计谋如同稚子间的打闹,上不得台面,他还是入了套,“洛伊,朕说过,知道想了解的东西,可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融入进人世间的情绪,可以让他更好的把握人心,但并不意味着他要当局者迷,这场游戏他要迫不及待收尾了。
直到宫绮彻底离去,季霜始终跪在地上没有起来过,那冰冷的视线让他无处可逃,仿佛下一秒要人头落地。
轻风拂过连季霜的发丝都未能吹起,他却能感觉到后背一片冰凉。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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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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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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