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武宁王府恢复了往日了宁静。季泽一直宿在前院,他不进后院,萧靖灿也不去前院找他,仿佛两个人突然间就从如胶似漆的恩爱夫妻变成了陌路人。
这么明显的转变,姬侧妃与柳侧妃自然乐见其成,还洋洋得意了许久,甚至故意在萧靖灿面前表现出来,不过萧靖灿完全不以为意,很是不客气的反讽了她们几句,然后便不慌不忙的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如此一个月过去,季泽心中的怒气终于消散了,他便开始想念后院的那个小女人了,甚至想到了辗转难眠的程度,于是,今日一下朝,他连朝服都没脱,就直奔了丹若院。
丹若院里很安静,所有下人都轻手轻脚的,见到他也只是跪下行礼,并未出声,他微微一笑,心想,一定是那个小女人在睡觉。所以,他也放缓了脚步,轻轻推开房门,却见萧靖灿并没睡着,而是倚在软塌上看书。
萧靖灿见季泽进来,微微有些惊讶,却很快坐起身来,踩了鞋子下地,屈膝行礼,“妾身拜见郡王。”
季泽有些不适,连忙上前将她扶起,又将她按坐在踏上,“你在看什么书?”
萧靖灿合上书,举给季泽看,“沐扬刚搜罗来的,写的是徽州的山川地质,挺好看的。”
季泽“嗯”了一声,“这几日都在做什么?”
萧靖灿:“就是看书,没做别的。”
季泽心中有些愧疚,“本想带你去别院跑马的……”
萧靖灿微微一笑,“郡王诸事繁多,妾身不敢烦扰。”
季泽皱眉,他很是不习惯萧靖灿对他的称呼以及萧靖灿的自称,好像两人疏远了很多,“灿灿?”他有很多话想与她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萧靖灿微抬头看向季泽,一月未见,他似乎憔悴了一些,“郡王这些日子很劳累吗?要多多注意身体才好。”
季泽的眉头皱的更紧,他扶住萧靖灿的肩膀,认真的注视着她的眼睛,“灿灿,我不喜欢你这样与我说话。”
萧靖灿微垂下眼眸,“郡王喜欢妾身怎样与你说话?”
季泽无力,“灿灿,你一直直呼我名字的。”
萧靖灿半晌无言。
季泽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灿灿,纳妾一事你不与我商议,我承认我当时很生气,可是一个月过去,我不想再纠结谁对谁错了,我们和好如初好不好?”
萧靖灿抬起头默默的看着他,许久才悠悠道:“纳妾一事我不与你商议,是我的错,避子汤一事你也未曾与你商议,是你的错,这两件事扯平了。”
季泽心中叹息,那日章嬷嬷找他说起此事,他就知道小姑娘心里不舒服了,不过他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他们都还年轻,早一年晚一年生孩子没有任何关系,“灿灿,你年岁小,晚一年有孕对你身体好。”
萧靖灿:“是这样吗?”
季泽被她怀疑的眼神刺的心中一痛,“你怀疑我?”
萧靖灿:“没有。”
季泽的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萧靖灿!让你喝避子汤我是没有与你商议,但我从未让他们不与你言明,只要你问,他们不会不说。”
萧靖灿也不是好脾气的人:“为何要他们说,你为何不与我说?”
“有必要吗?我会害你吗?”说完这句话,季泽便不可思议的看向萧靖灿,“你觉得我会害你?”
萧靖灿沉默不语。
季泽气的胸膛起伏,“萧靖灿!我们曾经是可以为彼此交付性命的朋友不是吗?生命都可以交付,信任却不能了吗?为什么成为了夫妻,我们反而还不如以前亲密无间?为什么?”
萧靖灿:“因为你不止我夫婿,你还是其他女人的夫婿,你信任我,也信任其他女人,如此我又如何百分百的信任你?”
季泽:“柳轻眠是你要纳的,不是我。”
萧靖灿:“姬侧妃也是我要纳的吗?”
季泽:“纳姬柔儿我是迫不得已。”
萧靖灿:“纳柳轻眠我也是迫不得已。”
季泽差点被萧靖灿憋死,“灿灿,”打嘴仗他打不过她,她只会将事情越扯越远,“姬柔儿和柳轻眠皆非我所愿,我自始至终想娶的人只有你萧靖灿。”
萧靖灿可有可无的点头。
季泽气死了,“你不相信我的话?”
萧靖灿不言,但沉默就代表了不信任。
季泽颓然的坐到软塌上,心中一阵阵的疼,他对她不好吗?心都可以剜出来给她看啊,她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他?不相信他自始至终只想娶她?,“灿灿,四年前你我初见,我便对你倾心不已,当时我不敢言娶,只因你我身份所限。可我从未放弃,直到驰贞两国形势变化,我便顺势而为达成和亲。四年来,我日日思念你,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萧靖灿感觉不到吗?她感觉到了,但一次一次被她强硬的否定,因为柳轻眠就似一个根刺,提醒她不可对他付出真心。
“灿灿,纳柳轻眠为妃,我在意的不是你是否与我商议,我在意的是你的心,在意的是你是否有一刻的不情愿,哪怕你与我闹一闹,耍耍脾气,我也知道你是在意我的,你是不愿意我纳妃的,可是你什么都没做,很平静,很淡然,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吗?很痛,很痛。”
萧靖灿的眼中孕满泪水,似乎所有的情绪都被她收敛着。
“灿灿,我一直在找答案。这一个月,我一直在找一个答案。为什么你明明心悦我,却又刻意回避我的感情?为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呜呜呜……”萧靖灿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她知道她坚持不住了,她心底的那个角落已经破茧而出,她给自己铸造的感情冰墙已经坍塌。
季泽将萧靖灿拥入怀中,一遍一遍的轻吻她的发顶,“灿灿,我的灿灿,我真的好喜欢你。”
“呜呜呜……”萧靖灿憋闷了许久,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都喷薄而出了,她仰着头,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因为,从认识季泽那日开始,她便是如此,委屈了就哭,高兴了就笑,她从来直来直去,从未隐藏过情绪。
成亲后,她逼着自己放下,不在意,逼着自己将心悦藏在心底,逼着自己做好王妃的本分,但是,她真的好难受,她可以假装,但她不想在季泽面前假装啊。
季泽摊开袖子为她擦拭眼泪,只是眼泪流的过于汹涌,他根本就擦不净,“好了,不哭了啊,不哭了。”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眼中甚至流露出了宠溺的笑意。
只能说季泽此时的心情好的不得了,从萧靖灿那一声哭开始,他的心情就由忧转喜了,因为这样的哭他太熟悉,萧靖灿每每受了委屈,见到亲人后就是这样哭的,当然,她在他面前,也没少这样哭过,“不哭了,乖啊。”
萧靖灿哭的无法自已,但心中的委屈还没有彻底宣泄完,她只好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你喜欢我吗?很喜欢吗?”
“是,喜欢,很喜欢,这一辈子也只喜欢你一个。”
萧靖灿指着季泽的鼻子骂,“你你,你胡说,你骗人,你是一个大坏蛋。”
季泽轻咬住她的手指,深情的凝望她的眼睛,“我怎么骗你了?”通天阁小说
“柳轻眠是你的未婚妻,她还为你小产过一个孩子……呜呜呜……你喜欢我,为何还要招惹她?”不对,好像柳轻眠在先,她再后,“呜呜呜……你有了她,为何还要招惹我?”
季泽怔愣当场又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话?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你听谁说的?”
萧靖灿怒目而视,“柳轻眠亲口说的。”
不过因着眼中有泪,凶巴巴的样子季泽没看出来,反而觉得可爱,“呵,”季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被柳轻眠骗了,“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萧靖灿梗着脖子,“信。”
季泽敲了一下萧靖灿的脑袋,两只大手胡乱摸了一把她的脸,“她何时说的这些话?”
“四年前,在驰国。”
季泽简直要被萧靖灿气死,“四年前,在驰国,”他还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萧靖灿一夜之间就将他们的关系拉回了那夜之前?原来症结在这里啊,“萧靖灿,你真是个笨蛋!”说完他一个翻身将其压下,惩罚性的吻住了她的唇。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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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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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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