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亭不在,墨芜荑又仔细想了想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谁是可能认识会解蛊毒的人的,除了陶谦之外,墨芜荑还想到了于叔和于婶,毕竟他们这些年行走江湖,或许有认识的擅长蛊毒这一类的人。
于叔和于婶,前几天刚好访友回来了,所以墨芜荑还能找得到人。
听完了墨芜荑的来意,于叔和于婶却双双皱了眉。
“怎么了?”墨芜荑微微皱眉。
“会养蛊,给人下蛊的人,我们倒是认识一个,不过这个人肯定帮不上你的忙,他的名声在江湖上可以说是臭名昭著了,不是什么好人。”于婶神情严肃地道。
“按理来说,会养蛊的人应该不多,且大多都是在南诏过那边,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出现在长安?”不管是谁还害墨白柔,起码可以肯定的是,安南伯府上肯定是没有人会下蛊的。
所以这个人还得是外来的。
“那看来也可以先去打听打听,最近有没有什么善蛊的人来了长安。”于叔和于婶对视一眼道。
“那就麻烦于叔和于婶帮我打听打听了。”墨芜荑也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墨芜荑就忙着一边帮月儿找有没有会解蛊毒的人,一边去查查最近长安城是不是来了什么了不得的能人异士。
不过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的,这问题既然是出在安南伯府,总归还是要去安南伯府走一遭的。
所以墨芜荑还带着墨白柔回了一趟安南伯府。
墨芜荑要去见安南伯夫人,安南伯夫人还是那套自己不舒坦的说辞,不想见墨芜荑和墨白柔。
“如果伯夫人不舒服的话,那我只要求见伯爷了。”墨芜荑浅浅一笑,看着前来传话的丫鬟眼神中带了些许威压。
墨白柔在一旁还略微有些紧张,墨芜荑安抚地拍了拍墨白柔的手,墨白柔这才又定了定心神。
“郡君稍后,奴婢再去回禀一下夫人!”丫鬟忙匆匆又跑了进去。
最后墨芜荑和墨白柔还是被请进了安南伯夫人的院子。
她们进去的时候安南伯夫人已经坐在上首了,以手扶额,看起来确实像有几分不太舒服的样子。
“夫人身子可是大好了?”墨芜荑笑意盈盈的,丝毫看不出今日是来找茬的模样。
瞧着一副什么事儿都没有的墨芜荑,安南伯夫人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几分,但却还是不得不笑着答:“好多了。”
“那就好,好歹夫人如今还能见客,不必我那可怜的外甥女,现下都人事不知了,”墨芜荑说着,又笑了笑,只是看着安南伯夫人的眼中却带了几分冰凉:“不过也不怪夫人,毕竟您也不是月儿的亲祖母,不心疼也是应该的,只可惜,您也没有个亲孙子,亲孙女能心疼,感受不到祖孙之乐。”
墨芜荑杀人诛心,毕竟安南夫人膝下就三爷是她亲生的,可这三奶奶从进门到现在都三四年了,也没能有孩子,偏生还因为三奶奶是安南伯夫人的亲侄女,所以安南伯夫人也不好给三爷房里塞人,因此安南伯夫人还真就没有嫡亲的孙辈儿。
果然,安南伯夫人听到墨芜荑阴阳怪气的笑话自己,面上就有几分不愉,但还是接话道:“瞧郡君这话说的,只要是我安南伯府的孩子,可不就都是我的孙子、孙女……”
“哦?”墨芜荑打断了安南伯夫人的话,“那为何月儿都那般样子了,夫人您还不帮忙请个太医,这也就不说了,居然还拦着我三姐姐回娘家找人帮忙?”
安南伯夫人就知道墨芜荑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如果是个寻常的小辈,安南伯夫人恐怕直接就冷着脸怼过去了,可墨芜荑是郡君,听说跟晋阳公主、蜀郡王府还有顾家和吴家的关系都不错,安南伯夫人也不能将人得罪了,让人拿着话柄。
可这话又要让她从何解释?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安南伯夫人现在心里就止不住地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前几次帮着那个孽障收拾残局,让她胆子越来越大!
“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误会?月儿生病的事儿,我还是在老五媳妇抱着孩子回娘家了之后才听说的,至于什么拦着老五媳妇回娘家的事儿,我更是毫不知情。”安南伯夫人一脸茫然。
墨芜荑见状,勾了勾嘴角,安南伯夫人不承认也就算了了,横竖她今日来,也不是要在这些事儿上做文章的,毕竟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要算账也不急在一时,现下最重要的是月儿。
所以墨芜荑话锋一转:“原来如此,那可真是我们误会了,我就说,安南伯夫人一向最重规矩了,怎么可能会趁着庶子不在家,就苛待庶子的妻女,只可惜,外人不了解,都在胡乱传夫人您……”
说着,墨芜荑又叹了一口气:“哎呀,三姐姐,你回头还是帮夫人解释两句,都是误会,别人外人误会伯夫人是个面慈心苦的婆婆。”
墨白柔接话也接得从善如流:“五妹妹放心,既然都是误会,我自然是会帮母亲澄清的。”
安南伯夫人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只感觉自己太阳穴的位置在砰砰砰的跳,心口都有几分不痛快了,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那就多谢郡君和老五媳妇了。”安南伯夫人皮笑肉不笑的道。
“只可惜,”墨芜荑面露遗憾,“只要月儿的身子一日不好起来,怕是外人都不会相信三姐姐的解释的,反而会觉得是夫人您强行要求三姐姐出面解释,到时候我们可能就要好心办坏事儿了。”
安南伯夫人了然,知道墨芜荑今日来,最主要还是为了月儿的病。
对此,安南伯夫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心疼月儿这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五媳妇,你平日里都是怎么照顾孩子的,怎么让孩子遭这么大的罪?”
面对安南伯夫人的倒打一耙,墨白柔也属实没有料到,她强硬道:“母亲这话说的,月儿是我亲生的闺女,便是我豁出命去,也不会想让她出事儿的!”
说到这儿,墨白柔的眼中有了几分不同于以往的温顺,带着几分狠厉:“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一次,我便是拼了命,血溅三尺也要让害了月儿的人没有好下场!”
安南伯夫人一惊,再一看旁边的墨芜荑,一句话都不说,对此都不表态,就知道这一次的事情不能善了了。
可她这也没有办法啊……
“老五媳妇可别这么说,你这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呢!万一月儿好了,你又出了事儿,岂不是让月儿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安南伯夫人干巴巴的道。
“若不是万不得已,我自然也是不想的,母亲您说是吧?”墨白柔目光灼灼地看着安南伯夫人,看得对方有几分心虚。
“这是自然的,”安南伯夫人点了点头,有忙问道:“对了,之前说你们想要请太医,可是请着了?若是没有,赶紧的,拿我的牌子进宫去请太医去吧!”
墨芜荑知道,安南伯夫人肯定是听说过她们已经找了太医,太医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才松了这个口的。
所以其实安南伯夫人也并不知道月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所以才心虚地不敢帮月儿请太医,怕太医看出端倪来?
这般想着,墨芜荑就摇了摇头道:“谢过夫人的好意了,太医晋阳公主已经帮忙请过了,也看不出月儿是怎么了。”
“哎哟,那可怎么办?太医都不知道?”
“所以我们这才来求夫人来了。”墨芜荑勾了勾嘴角,看着安南伯夫人的目光里带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神色。
“求我?可我也不是大夫,能帮上什么忙?”安南伯夫人纳闷儿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夫人觉得呢?”墨芜荑挑了挑眉,面色平静,嘴角甚至还有几分笑意,只看着安南伯夫人的目光里,有几分幽幽暗暗。
明明是一张温和漂亮的脸,却让安南伯夫人忍不住觉得心里有些发寒。
她讪笑了一声:“郡君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明白。”
“我这几日造访了几位朋友,总算知道了月儿是怎么回事儿了。”墨芜荑说着,干脆站起了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的看安南伯夫人一眼。
“到底……怎么回事儿?”安南伯夫人直觉得墨芜荑转来转去,她都有些眼花了。
瞧着安南伯夫人的样子,墨芜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安南伯夫人十有八九不知道月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估计也就是听说出事儿了,所以帮蒋三奶奶擦屁股而已。
墨芜荑叹了一口气道:“月儿不是生病,也不是中毒,而是中了蛊!”
果然,安南伯夫人被吓了一跳。
“中蛊?”安南伯夫人一哆嗦,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是啊,三奶奶没跟您说吗?”
“她没跟我……”安南伯夫人楞在当场。
墨芜荑轻笑了一声。
场面顿时鸦雀无声了起来,静得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见一般。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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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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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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