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过猛,花雾被推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稳住身形,她看向时佑京,男人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
“既然不喜欢,心里没我,你干嘛气急败坏打电话给我?”
她抬高声调,质问。
时佑京没有理会她,直接下了楼。
花雾穿好衣服,很快跟了下去。
“说啊,你为什么打电话给我?因为我和沈凉川相亲,你不高兴了?”
时佑京走进厨房,打开咖啡机,慢条斯理地手动磨着咖啡豆。
花雾倚在门边,一脸漠然地看着他。
他轻笑了声,“你和什么人相亲,与我无关。”
“嘴硬?”
“我叫你来,只是单纯的想睡你。”
“你身边缺女人?”
“不缺。”
“那为什么非得是我?”
“你好睡。”
“……”
花雾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发现时佑京不像在说假话,他唇角虽然勾着弧度,但眼神是冷的。
她不禁想起安然说过的一句话——我怎么觉得这一切都是时佑京在设计报复你。
起初她不以为然。
现在她不确定了。
时佑京入股明远集团的时间,以及他对她的所作所为,都让她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宁鸢又刚好是度假村项目的负责人,这未免太巧了。
他们有没有可能是一伙的?
她心里没底,越往深处想,越觉得不安。
“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恨到把对她的报复,强加到她父亲身上,搞得她家破人亡?
“恨的前提是爱。”
时佑京把磨好的咖啡豆倒入咖啡机中,按了启动键,又转过脸看了她眼,冷笑着问:“你觉得我爱你吗?”
“至少过去是爱的。”
“过去我已经忘了。”
“你真矛盾。”
她记得时佑京说过,想让她记起过去。
现在他又说已经把过去忘了。
“你又何尝不矛盾?”
时佑京语调轻松,带着一丝戏谑,“你在我面前脱衣服,证明你还是很想跟我睡的,是祝江没有满足过你吗?”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倒是你,为什么骗祝江我们睡过?”
“我喜欢看他挫败的样子。”
“……”
花雾忽然看不懂时佑京了。
这个男人的心思变得让她完全捉摸不透,她不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仅仅只是想睡她?
或许对时佑京来说,睡到她,再狠狠把她甩了,就像当年她甩他那样。
这才是最好的报复。
即便时佑京真有这样的想法,她也不在乎了。
她要查明父亲坠楼的真相,跟宁鸢有关的人她不会放过。
时佑京有嫌疑,她自然要跟他纠缠到底。
“今晚我可以留下吗?”
“随便你。”
“既然我的房间你还为我保持着原样,那我留下。”
说完她转身上楼,直奔自己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真如时佑京所言,里面还跟以前一样,只是床上用品被人换过。
她很累了,在外面冻了四个小时,这会手脚冰凉。
脱掉鞋子,她钻进被子里,看着熟悉的房间,脑海中不由闪过父亲那张憨厚老实的脸,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父亲生前做的是物流生意,跟房地产八杆子打不着。
他根本不知道那里面的水有多深,那个拉他入伙投资的人,她记得是叫陆沉。
这人她以前没听说过,跟她爸更是一点生意上的往来都没有。
她真想不明白一向做事谨慎的父亲,为什么听信陆沉的话,突然进军房地产,还投进去一大笔钱。
她想得头昏脑胀,不知不觉睡过去。
时佑京进来她的房间,她浑然不觉。
他在床边悄无声息坐下,把被子拉起来,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修长手指轻轻从她额前抚过,又低头在她额头吻了吻。
她睡得很沉,即使睡着了,眉头还是紧紧皱着。
他知道花家破产,她吃了些苦。
曾经的她那么高高在上,是他仰望的存在,现如今他们身份互换了。
她一无所有,就像当初一无所有的他。
他静静看着她,手慢慢伸进被子,探进她的衣服里……
她在睡梦中嘤咛几声,忽然醒了过来。
看到他,她愣怔几秒,紧接着便意识到他的手不知何时伸进她的衣服里,与她的肌肤紧贴。
“你还挺享受?”
男人眉眼染了笑,不但没把手拿开,反而得寸进尺,在她腰上揉了一把,甚至想往她的裤子里面伸。
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不是说等我养好身体?”
“那你在这里养着吧。”
“你的意思是让我住下来?”
“你不想?”
“不是。”
她巴不得。
宁鸢都没有住进来的地方,她若是住下了,宁鸢得受多大刺激可想而知。
“你不乱来的话,可以睡我旁边。”
她将时佑京的手推出被子,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给他腾出足够大的空间。
他没跟她客气,欣然在她旁边躺下,还将被子扯过去盖在自己身上。
她转过身背对着时佑京,谁知他贴上来,从后面把她抱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又往她的衣摆里伸。
她再次将他的手抓住,和他斗智斗勇一晚上,后半夜几乎没阖眼。
天快要亮的时候,时佑京没占到什么便宜,果断起身离开,她总算能踏踏实实睡觉了。
她闭上眼睛一觉睡过去,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外面有嗡嗡的声响,好像是吸尘器的声音。
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门前拉开门,朝外面看了眼。
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用吸尘器吸地。
应该是时佑京请的保姆。
她退回房间,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走出去。
看到她,保姆关掉吸尘器,爱答不理地说了句,“饭已经准备好了,在餐桌上放着。”
“谢谢。”
她从保姆身旁经过,隐约听到一句,“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当小三。”
她步子一停,转头看着保姆,“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我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吧,反正先生问起,我是不会承认的。”
花雾眉头微拧,“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小三?”
保姆下巴微仰,态度还挺凶,“先生已经有未婚妻了,你不是小三是什么?”
“未婚妻是指宁鸢吗?”
保姆没想到她认识宁鸢,一时语塞。
“他们没有订婚,你口中的先生目前还是单身,懂?”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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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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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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