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槐欣赏不了谢屿这突如其来的插科打诨。
她依旧蒙着眼睛,“你先把灯关了。”
温诗槐因为抬手捂眼睛的关系,睡衣的袖子滑下去,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臂。
但她刚刚不肯让谢屿检查身上的伤,直接就躺下睡觉了。
这时候,谢屿看到了小臂上道道指甲的划伤,有的地方甚至还留有血痕。
李卿抓人用上了多大的力气,可见一斑。
谢屿想到自己进去的时候,李卿正压着温诗槐,没有修剪过的指甲狠狠地掐温诗槐胸口脖子的位置。
谢屿想到此处,非但没有遵从温诗槐的意思去关灯,反而重新提出,要给她伤口上药。
温诗槐刚刚哭到头晕,但谢屿此时提出要给她上药,温诗槐却清醒了几分。
“不用了,我伤口没那么严重。”温诗槐依然沙着嗓子,拒绝道。
鉴于谢屿此前那些色中饿鬼的行为,今晚两度要求她脱衣上药的行为,就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温诗槐挣不开谢屿的手,微微抿唇,带着点发泄的意味,“谢屿,你对我到底哪来这么大兴趣?!”
谢屿挑了挑眉,“你就当我有兴趣。”
然而这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听上去更多像在戏谑温诗槐想太多。
这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温诗槐越发气闷,干脆硬邦邦地说道:“你别碰我!没有我的允许,你碰了我就是强迫!”
“温诗槐,你折磨自己的身体,并不会让心里好受一点。”谢屿看着她的脸,平静无澜地点破她道,“相信我,等你明天因为伤口发炎而发烧,就会后悔今天的行为。”
温诗槐气闷道:“你就让我发烧好了!”
谢屿定定地看着她,“你发烧,折腾的不还是我。”
温诗槐莫名地被这句没有波澜的话惹得几分脸颊发烫。
这个男人用面无表情的样子,说着一句没有起伏的话,话里却莫名带着蛊惑。
温诗槐低声嚷嚷道:“你不用管我的。谢屿,你不用对我这么上心。我并没有额外的报酬给你。”
温诗槐为了拒绝谢屿的好意,这话已经近乎无礼。。
虽然她是因为自我情绪崩坏,才这样说话的,但这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人傲慢无礼,跟白眼狼似的。
谢屿低眸看着她,一双眼睛像是被泼了墨,深沉而不可窥探。
温诗槐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想象着谢屿含怒拂袖而去,不再管她的场景。
但谢屿并没有离开的动静,而是反问道:“谁跟你要报酬了?”
“你不要报酬,平白无故地对我好?”温诗槐被话赶话地说到这里,“世界上没有这么好的事,要么就是你对我有别的企图。谢屿,你是不是以前没碰过女人?”
所以才会在沾了她以后,食髓知味?
温诗槐不是男人,之前也没有哪个男人像谢屿这样得到过她。
所以她无从比较,也无从得知。
难道男人真的可以为了那点身体上的欢愉,对一个女人的付出不计回报?
温诗槐甚至在想,谢屿对她的好,就算是真正的丈夫,也不过如此了。
谢屿大概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发出了一声没有意味的沉笑,而后道:“这跟有没有过女人没有关系。”
意思是,他还不至于为了床上那点事,这样一直源源不断地对她好。
温诗槐的胳膊从眼睛上移下来。
因为流泪和刚刚的压迫,眼睛有几分模糊。
视线在迎着光亮时,出现了一圈圈的光晕。
让她看不清谢屿此时的表情。
“那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别说你喜欢上我了。”
温诗槐不是脸皮多厚的人。
说出这句话后,撇开了脸。
这段时间,她时常因为谢屿的一些言行而心潮起伏。
她没有谈过一场真正两情相悦的恋爱,摸不清自己对谢屿到底是什么想法。
但她也许可以先摸清谢屿的想法。
谢屿听后,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在温诗槐面前表现的,一向低调,甚至与世无争,但面对你这个问题,他不知哪里来的好胜心,对温诗槐反问道。
“与其问我是不是喜欢你,不如问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上我了。不然只是上个药而已,矫情了这么久。”谢屿面无表情地陈述道。
温诗槐咬着唇,泛着红的眼睛跟他对视。
她是不够幸运,没有过两情相悦的恋人,但好歹曾经酸酸涩涩地暗恋过贺司燃很多年。
要说完全不知道自己对谢屿产生的那些别扭的情绪是因为什么,那就太假了。
她不知道谢屿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对他产生了一些不同于其他任何男人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丈夫这个身份,天然地就在引导着她对谢屿产生某些情愫,更何况谢屿除了没钱之外,实在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谢屿确实不一样。
但温诗槐没觉得自己有多喜欢他,像一个女人喜欢男人那样。
相识时间这么短,谈“喜欢”太轻浮了。
温诗槐只知道,自己并不讨厌谢屿。
不管是和谢屿做亲密的事,还是在一起生活。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让她越来越不排斥,甚至上一回,温诗槐主动提过一次。
如果不是被那通突然打进来的电话打断,那天晚上,他们会顺其自然地像一对情侣一样。
鱼水共欢。
谢屿做的每件事,有时候带着强硬霸道,但也让温诗槐能够接受。
这是他的本事。
也可能是他们之间天然的契合。
他让温诗槐感到安心和踏实。
温诗槐叹口气,首先转开了目光,“不就上药么?来吧!”
她的退让,传达出一种“上药而已,牵扯到喜不喜欢就太言重了,还是到此为止吧”。
大概是男人比女人更加怵“掰扯感情”的事,温诗槐这样说了,谢屿就十分识时务,拿了药箱过来,没有再说别的。
温诗槐自己动手解了睡衣的纽扣,“你……先转过去。”
正面的伤,她完全可以自己上药。
她也没坦然到可以让谢屿给前胸上药。
匆匆地自己抹了药,她才对谢屿低声道,“好了。”
谢屿转过来,就看到一片白皙如玉的背脊。
背后只有几道指甲的掐伤。
大概是伤口都在胸腹处比较多。
剩下的这些,没有上药的必要。
谢屿看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动作。
“谢屿!”温诗槐把睡衣抱在胸前,忍不住催促道。
谢屿懒洋洋道:“你这样,不用上药了吧。”
温诗槐:“……?”
她误会了谢屿不肯上药,是因为她只留了个后背给他。——他有“不良企图”的嫌疑,比起上药,他更想要福利。
谢屿听出温诗槐话里的羞恼,露出一点好笑的神色。
她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他想要福利的话……
美背如斯,温诗槐大概自己从没有机会打量过这个角度。通天阁小说
所以才会觉得这样袒露给一个男人,诱惑会比正面小。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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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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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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