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冶舌尖舔了舔嘴唇,随后俯身含住了温凌的耳垂,尖锐的牙齿恶劣地轻轻碾磨着。
温凌两只手推着他的胸膛,却被更加用力的抱紧。
“挣扎都这么可爱吗?”看着被自己吸.吮的有些湿漉漉的耳垂被咬的泛红,辛冶更加兴奋起来。
温凌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身体被他死死搂在怀里,感受着他心脏疯狂的跳动着。
“这么小一只,轻轻咬一口的话就会被吞掉吧?”
眼泪顺着眼眶滑落,温凌死死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早在进来之前他就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了,可是面对真正的辛冶时,还是害怕到失语。
“骗你的,怎么舍得吃了你呢?”辛冶的下巴抵在温凌的头顶,修长的身姿将他紧紧包裹在自己的怀里。
“我不明白你的动机究竟是什么。”温凌的唇色有些失血,嗓音也嘶哑的不像话。
辛冶抱着温凌想要把他抱着坐在沙发上,刚扭过身子,温凌就看着暗室的方向剧烈挣扎起来。
眸子抬起盯着那只恶鬼,那只恶鬼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随后钻进了暗室,将墙壁重新合拢。
坐在沙发上,辛冶轻轻抚摸着温凌被的发丝。
“没有动机,只是好玩儿罢了。巫嗣应该早就跟你说过了才对,从你们进来的这一刻开始,所有人,就都已经是我们棋盘上的玩具了。”
温凌的表情并没有很惊讶,他淡定地开口:“所以巫嗣是第一层楼的主人,你是第二层的。那个暗室你们早就串通好了对吧?”
巫嗣明显对那个房间异常熟悉,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抽出房间内的书递给自己看。
那个房间内的灰尘足以证明那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进去过了,可巫嗣看着房间时先是怀念了一下,随后又以欣赏的姿态看着自己的画作。除了这座房间的主人以外,没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解释了。
包括那场诡异的雾气,巫嗣拉着他在雾中走的通畅无阻,很显然对整个房间的布局都极为熟悉。
“暗室的事那个赵阿姨倒是没有撒谎,他打碎了我花瓶里的小鬼,自然要偿命。”
“为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如过只是富人家的小少爷,怎么可能会养小鬼这种东西,还有暗室里的恶鬼...”
辛冶的舌尖舔了舔犬牙轻啧一声:“都说了,只是觉得好玩儿而已。”
他捏着温凌的脸颊把温凌的脑袋转向自己:“还记得缓台上的狼头吗?那是我14岁的时候出去亲手砍下来的,父亲为了奖励我,把狼头做成了标本挂在了那里。我很喜欢那个狼头,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砍下狼头的时候血液飞溅在脸上的感觉。”
“温热的,黏腻的,还带着血的香气。”
辛冶眯着眸子似乎在回忆,唇角的笑容愉悦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温凌忽然想起了那个曾经不被证实且很快销声匿迹的传闻。
古宅中的主人是一位远洋留学归来的商人,他共有5个妻子,除了正妻以外还有四个情人。
商人和着五个女生一共生下了七个孩子。
这七个孩子各个都优秀的出类拔萃天赋异禀,可性子却极其的偏激病态。
那个商人最宠爱的小儿子,患上了严重的暴食症,如果无法得到充分的食物来缓解情绪,就会变得狂燥。
第一次失控,是因为仆人的疏忽忘记了个小少爷送去下午茶,饿极的小少爷失控发狂,撞碎了房间玻璃从二楼跳了下去。
再回来时意识天黑,他满身是血,身上还带着伤口,单薄的身躯拽着一颗和他差不多的狼头。
佣人全部都吓傻了,只有商人赞赏地看着他,并把狼头归置在了二楼缓台。
小少爷总是会在深夜挨饿,可他和一楼的那位身受诅咒行为诡异的哥哥并不对付,于是他一个人挖出了一间暗道,连接到厨房,方便自己随时可以吃到东西。
小少爷迷恋鬼怪之说,迷恋一切灵异诡谲的事物。
他将人命看做食物,将尸体看做玩具,精致漂亮的皮囊下是早已扭曲的灵魂。
温凌的身体颤抖着,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所以,暴食症是真的,喜欢杀人是真的,享受看见其他人陷在诅咒里生不如死也是真的。”
辛冶看着温凌小脸上还带着泪痕,说出的话却冷静又哽咽,忍不住又迷恋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啊,都是真的。每一个进来的人对我来说都是玩具而已,人性是最有趣的东西。在生死攸关的时候爱人会背叛,兄弟会反目,甚至还有父子相残。”
“每一次看见他们亲手杀了自己的至亲至爱后,一边悔恨痛哭一边又暗自庆幸,我都觉得有趣极了。”
“为什么要和我坦白?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们吗?”
辛冶压低了身子,目光晦暗如海渊:“你会吗?会亲口告诉他们我才是幕后凶手吗?”
温凌的身体僵硬了。
辛冶的问题又是一道人性的考验题。
告诉他们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就算是真的坦白相告,他们也未必会信,到头来反倒容易怀疑自己。
可是如果不说,没人知道辛冶会做出什么,更不清楚后面还会不会死人,死的又会是谁。
“不会。”温凌摇了摇头,做出了果断的决定。
“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或许到了后面都会是我的敌人,人心不应该用来揣测,我只保全我自己就已经很困难了。软弱的人会成为第一个替罪羊,哪怕他是无辜的。”
温凌的眸子中是一片清醒,他将问题反抛给了辛冶。
“那你呢?你会为了自己所为的兴趣就毫无目的和规则的选择受害者吗?”
辛冶的目光深深地看着温凌,随后忽然扣着温凌的脑袋送到了自己的唇边狠狠吻住了他。
舌尖滑入口中,温凌死命挣扎着,却如同蚍蜉撼树。
不是幻觉,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轻轻咬了一下温凌的嘴唇,辛冶又色.气地舔了舔,这才抬起头:“果然,能让我永远惊喜的只有你。你真是...太对我胃口了,宝贝儿。”
“每一个人的死亡我们都不会干涉,他们的死是因为心中的欲望,如果只是单纯的无差别杀人,这里早就改成屠戮场了。”
牵起温凌的手,辛冶把白嫩的手指凑在唇边吻了吻,目光缱绻:“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就不能背叛我了。”
温凌没有说话,只是扭开门把手:“出去吧,不然他们会起疑的。”
走出房间后,温凌在不远处看见了倚在墙边的律师,他表情凝重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到温凌和辛冶出来后,他的目光顿了顿:“你们有什么线索吗?”
“那个恶鬼好像真的是从那个房间里钻出来的,我们看见了门上的抓痕。”温凌言辞冷静:“现在是黑天,这个恶鬼是有攻击性的,我们没敢进去深查。”
温凌没有错过律师的表情,眉头紧锁目光游移,明显是有心事。
刘悦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几点了,怎么这么困啊...”
她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律师,小声地嘀咕着:“那个拳击暴力男怎么还没死啊...赶紧上三楼吧,这里简直太吓人了。”
“先回去休息吧,走廊太危险了。”
律师忽然开口,随后转身先回到了房间。
空气有些诡异。
温凌的余光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站在拳击手留下血迹的地方的巫嗣,他的目光中带着毫不掩盖的欣赏和喜悦。
太奇怪了...
该说果然是流着相同血脉的兄弟吗?
一个赛一个的疯子。
“在看什么?”辛冶捏着温凌的脖子,笑意吟吟地弯着眼睛:“honey,不要惹我生气哦。眼睛不乖的话我就会把它们挖出来,你应该很怕疼吧?”
温凌的身体果然瑟缩了一下,他转回目光跟着辛冶回到了房间。
在他把头扭回去的那一瞬间,巫嗣抬起了头。
辛冶挑衅地朝着巫嗣笑了笑,巫嗣那双灰色的眸子半阖着,妖冶美丽。
他毫无笑意地弯了弯唇,轻轻捻起地上还没有干涸的血渍。
只是沾了点甜头就开始沾沾自喜了吗...
他和个愚蠢的弟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焦躁呢。
............
“唔!!”温凌被按在床上用力地吻着,他用力蹬腿,却被辛冶夹着双腿死死压住。
衣服的领口被辛冶暴力地撕扯开来,密密麻麻的吻痕暴雨般落下,咬的温凌忍不住闷哼。
“轻点...别咬了,住口!!”
眼泪顺着温凌的眼角滑落,温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底雾气朦胧。
辛冶的目光炙热,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
他狠狠捏着温凌的下巴强迫温凌直视自己:“不许看任何人,不许背叛我,不许离开我。”
他像是贵族中最骄矜的小少爷,对着温凌发号施令。
带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
犬牙咬着温凌的耳垂轻轻啃噬:“否则,我就会把你关起来,锁在笼子里。”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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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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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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