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贴着的嘴唇吐出湿热的吐息,身体也被死死搂在辛冶的怀里,温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温凌还想说些什么,门外油锯的声音却越来越近。
“去哪了呢...玩具...玩具...”
温凌被吓得汗毛直立,整个人缩在辛冶的怀里抖得不成样子。
辛冶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嘴唇抵在温凌的耳朵上:“嘘,别出声,不要害怕。”m.sttgxcl.com
耳朵有些痒,可温凌现在的注意力完全都在门外的那个拿着电锯的屠夫身上,根本无暇顾及辛冶说了什么。
白腻的耳垂就抵在唇边,只要自己轻轻一张口,就可以把耳垂含在口中好好品尝。
好香啊...像是块奶油蛋糕。
辛冶疯狂吞咽着口水,怎么办?他快要忍不住了。
屠夫彻底从走廊内失去了声音,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去。
温凌浑身发软,甚至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他趴在辛冶的怀里捏着他的衣角,眼尾已经染上了雾气。
“抱歉,可不可以...让我靠一会?”
带着血渍的油锯在拉动的瞬间,温凌仿佛看见了上面沾着的碎肉。
死亡无限接近自己的那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根本无力挣扎。
要不是辛冶刚刚抓住了自己的手,他可能已经被砍下了脑袋。
“没关系的,学长要靠多久都可以,我会一直陪着学长的。”辛冶轻轻抚摸着温凌的脑袋,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肢上搂着,从远处看去,完全就是一种占有的姿态。
巫嗣堂而皇之地站在走廊,看着已经离开的屠夫和拉着温凌离开的辛冶,轻轻啧了一声。
随后也随意推开了一扇门钻了进去。
............
直到外面天光彻底大亮,所有人才敢探出脑袋出来查看一番。
辛冶牵着温凌的手,自然地走了出去。
“吓死我了,那个到底是什么啊?!”刘悦靠着门,面色惨白。
要不是拳击手关键时刻拽了她一把,把她拉进了房间里,她恐怕是第一个死的。
“真是见鬼,为什么二楼会有个屠夫?还他妈拿着电锯,疯子吗?”击球手的手臂被木屑擦伤,此刻还没有结痂。
律师的表情依旧冷静且淡定,早在开门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了人群的最末端。
事情和他预想的一样,他们状态最放松的时候,一定会出事。
“白天我们应该是安全的,大家先探查一下二楼吧。”
刘悦抬杠似的看着律师,表情有些不屑:“你怎么知道白天是安全的?当时上了二楼我们还以为安全了呢,结果冒出来一个疯子!”
律师目光睥睨地看着她:“你觉得以他的速度如果真的杀我们,这个距离我们躲的掉么?”
刘悦忽然哑住了,是啊,她腿上有伤,是跑的最慢的,要是真的想杀自己的话早就死了。
“很显然,这座凶宅已经把我们这些进入房子的人当成了玩具,我们只有按照游戏规则进行活动才能生存下来。每一层都要死人才能进入下一层,要是屠夫把人杀了,我们岂不是直接顺位就上去了?”
律师的分析很有逻辑和道理,大家一时间都没有反驳。
“我们谁死对这座凶宅里的人来说都不重要,他们看的就是我们互相残杀,为了活命而迸发出的贪婪。”
温凌在那一瞬间,和律师猛地对视。
很显然,他们两个早就已经猜到了。
“什么?这房子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难道不是鬼吗?那个屠夫是人?”刘悦叽叽喳喳问了一大堆,律师不耐烦地蹙眉,没在回答他。
大家有条不紊地散开,开始在二楼进行着查探。
温凌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始数着二楼的房间,数到第二间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这间,应该就是这座凶宅那位小少爷的房间了。
可以直接通道一楼的暗道,一定也在这里。
握住门把手的瞬间,身后忽然传来声音:“学长,你在这做什么?”
声音贴的太近,温凌被吓了一跳。
他回过头,发现辛冶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几乎要和他贴在一起。
“我在一楼发现了点线索,想来这里看看。”温凌吞了吞口水道。
辛冶眯起眼睛:“诶...那我和学长一起进去吧,保护学长。”
握住温凌的手,辛冶缓缓转动门把手,将门推开。
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亮,这间房子是阴面房,所以会显得有些压抑。
房间内及其宽敞,温凌看着阳台的花,冷汗忽然就流了下来。
那朵花...正值花期,开的极其娇艳漂亮。
整个卧室也干净又整洁,装修奢华,一看就是被宠爱的小少爷。
可是他上次在一楼的那个房间,明明不是这样的。
房间内堆积了大量的灰尘,桌子上的花也早就已经枯萎死掉。
如果这栋房子的时间点是同步的话,那为什么,这个房间会这么干净?甚至连花都被精心养着。
答案只有一个。
这个二楼,一直都有人在。有人一直在打理着这个房间,并且居住。
这太可怕了。
他甚至无法确定这个人究竟是活人还是死人,在这种情况下一旦迎来夜晚,他们恐怕真的会有危险。
辛冶的声音从房间的对角传来:“这幅画,看起来好像三只小猪啊。”
温凌顺着辛冶的话抬起头看去,瞳孔缩了缩。
画上的图看起来有些诡异,明明是人脑袋,却是猪的鼻子,甚至还有獠牙。
“还有这本书,感觉应该也蛮有趣的。”辛冶随意地拿起桌子上的书,开口道。
温凌咬了咬嘴唇,没能说出什么,只是顺着厨房发现暗门的方向寻找着。
他看着卧室角落的床,这个床是欧式的大床,上面立着高高的支架,温凌看着干净的床褥,脱下鞋子爬了上去。
辛冶看着温凌脱下鞋子在床上一扭一扭的模样,手克制地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病态的兴奋流露的太过明显。
温凌对于身后的目光毫无察觉,他站在床头,看着那隐隐绰绰露出的缝隙。
居然能做到这么严丝合缝吗?
轻轻敲了一下墙壁,里面果然是空的。
他用力推了一下墙面,墙面瞬间向后凹陷,随后缓缓打开。
阴冷且没有一丝一毫光亮的暗道内带着腐朽的味道,隐隐甚至能闻到一股血腥气。
温凌不敢把脑袋探进去,只能呆呆地看着墙壁。
奇怪,吗明明二楼有这个暗道,为什么张齐会说没有呢...
“学长,怎么了吗?这里是暗道?”辛冶也跟着把脑袋凑过来,他毫不避讳地把头朝着里面探去,随后笑着问温凌:“要下去看看吗?”
温凌连忙把他往回扯:“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太危险了。”
“可是现在是白天,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要是晚上来的话,万一钻出什么东西怎么办?”
温凌被吓得唬住了,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不去看了。”
“这个东西到底怎么关上啊?我刚刚推了一下他就自己打开了。”
辛冶抬手:“我试一下。”
手轻轻伸在暗道里抠了一下,墙壁瞬间恢复如初。
温凌有些惊讶地看着辛冶:“你居然这么厉害,你是怎么知道的?”
辛冶笑了笑:“随便试了试而已,碰巧罢了。”
温凌看着整条密道,浑身有些不寒而栗。
每天晚上头顶都顶着这么一条密道睡觉,他真的不会觉得害怕吗?
从床上下来,温凌看着窗外的天色,忽然脸色煞白。
“为什么,怎么这么快就要天黑了?”
辛冶的表情也有些凝重:“我们的时间好像被加速了,这个时间不正常,总而言之先出去吧,找到睡觉的地方。”
温凌点了点头,跟着辛冶一起出去。
站在二楼之前楼梯口的位置,几个人互相交换着信息。
温凌将自己在卧室里遇到暗道的事说了一遍,律师点了点头:“看来那张字条当时并不是骗人的。”
赵阿姨犹豫了一下,还是站出来把真相说了出来。
“那天晚上我事先给自己开了阴阳眼,我看见那个小鬼趴在张齐的身上蒙住了他的眼睛。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他也没有办法上去二楼的。”
被鬼盯上,他已经是必死无疑。
所以即便是有线索,张齐被鬼蒙住眼睛,只要能救他命的东西,他都没办法看见。
温凌双腿打颤,强撑着一口气道:“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先找房间休息吧。”
“这次你们没人乱动东西吧?”律师严肃地看了一圈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刘悦的身上。
刘悦一阵心虚,但还是挺起胸脯:“我这次没乱动了,我可不想死。”
他们在左侧的走廊内找到了干净的房间,按照之前的组合进房间里休息。
看着干净的床褥,温凌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
总觉得这些房间是刻意准备给他们住的。
一整天的惊吓和疲惫让温凌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期间,四肢像是被钉在了床上一般动弹不得。
嘴唇也被掠夺吻住,温凌想睁开眼,却无论如何也没法挣脱,也睁不开眼睛。
“就这么把你吃掉好不好,嗯?”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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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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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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