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裴拉着她的手,钻进衣服,轻轻覆在肩膀上。
上面包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时晚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好半天才想起来。
他的肩膀上,有很大一片纹身。
她看到过好几次。
所以他消失了好几天,是为了把纹身洗掉?
褚裴带着她的手用力按了一下,时晚吓的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然而他却不觉得疼,少女手心的温度透过棉纱布贴在皮肤上。
比止疼药还管用。
时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心跳的很快,连手心都开始出汗。
神情有些呆滞:“你……你把纹身洗掉了?”
会很疼的啊。
他低下头,嗯了一声。
从手术室出来之后,礼盛那货一直看着他,一脸哔了狗的表情。
虽然他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告诉他。
褚裴这次是真的栽了。
时晚皱眉,收回手,不敢再碰他。
“疼不疼啊?”
少年抬起头,搂着她的腰往上,眼睛看着她,扯了扯唇角,语气轻松:“不疼。”
怎么会呢。
肯定很疼的。
大手绕过后脑勺,往下,捏着皮筋轻轻一扯。
柔顺的发丝像瀑布一样散落了下来,带着浅浅的花香,漂亮的杏眼里带着水光,时晚害怕地抓着他肩膀上的衣服,说不出是心慌还是什么。
然而少年的手并不安分,钻进她的衣服里,顺着贴身的衣料往上,大掌带着冰凉的温度,缠在她的腰间。
呼吸变得紧张起来,几缕散落发丝黏在了唇上,时晚摇头,阻止他的手继续往上。
“褚裴,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
手下的力道加重,带着她的身体往前,两个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少年眉眼间透着几分肆意,低哑的嗓音在黑夜里拖的很慢:
“放心,不碰你那里。”
额头贴在一起,光线很暗,时晚下意识看着他的眼睛,带着痞气的欲,捏了一下腰间的软肉:“要不要答应我?”
时晚看着他,头一次没有躲,脸颊红的发热,拉过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捧着,语气认真:“褚裴,我喜欢你。”
黑暗里,少年眼神怔了一下,而后被疯狂地喜悦取代,抱着怀里娇小的人,头一次有了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甚至开始怀疑,他有没有听错?
他的眸子黑而亮,然而此刻像是燃着一把烧不尽的火,随时都能将她吞噬。
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然后沸腾起来,时晚被他看的羞死了,啊啊啊,如果不是周围的路灯都灭掉了,她可能都没脸说出这种话。
高兴过后,他又突然变得害怕,这半年以来,他很少见过她主动,除了圣诞树下的那一次,他怕,他怕小姑娘根本没有想清楚,只是迫于他的追问,草草答应。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像把刀,磨在他的心口,既甜蜜又痛苦,但更多的是高兴。
没关系,只要她答应就好了,他会好好疼她,爱她,就算她现在不喜欢他也没关系,十年二十年,他永远陪在她的身边,她一定会看到他的好的。
时晚不知道,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少年心里像是种下一颗快速生长的种子,一落地便抽出藤蔓,绞着他的一颗心,怎么挣扎也松不开。
他不挣扎,他要她。
时晚害羞地看着他,伸手去扒拉腰间的大手,他力气好大,少女本就生的娇嫩,再加上比较瘦,身上肉少,随便碰一下就是一片青紫。
褚裴不肯松开,他怕他一松手,他的小仙女下一秒就会跑掉。
这样的天气很冷,他的手直接钻进来,凉的她身体都在发颤,他感觉到了,轻轻退了出来,伸手整理好她的衣服,手在发抖,表情却很自然。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带着克制:“时晚,你别骗我。”
脑子里很乱,他疯狂了小半辈子,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
时晚忍不住咬了咬唇,她要被气死了。
她、她纠结了好久才说出来,差点后悔,虽然她的人生很坎坷,即使之前的日子过的有多么苦,她也像一颗坚强的小草一样,乐观地面对。
在八中,她见过很多叛逆的人,他们整天泡吧打架,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那些可怕又夸张的事情,就算是编成一本书,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然而在她的青春期里,做过最出格的两件事。
一是去看他们打群架。
第二件事,是遇见褚裴。
这个肆意张扬的少年,像一阵不羁的风闯进她的世界里。
却小心翼翼地,捧着一颗赤子之心,递到她面前。
没办法不心动。
她想,他怎么那么好啊,好到连她的心意都不敢确认。
眼眶一片湿热,月光下,少女的眼里泛着水光,眼睫轻轻颤着,像一只脆弱的蝴蝶。
她忍不住捶他的胸口,有点生气:“褚裴,你笨死算了。”
他抬起头,眉眼依然锋利,却很温柔,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像个傻子一样:
“宝贝,能不能再说一次。”
他想听。
小姑娘脸红的不像话,浑身燥热,有些局促地往后挪,然而他现在十分的敏感,少女随便动一下,都能要他的命。
可他任由她动着,手却没有放开,他不敢多说话,整个人都紧绷着,怕吓到她。
算了,没关系,她不想说就不说,反正他已经听到了。
时晚死死咬着唇,心里纠结的要死,整个人像是喝了酒一样,脑袋晕晕的,思想不受控制。
少年眼神灼热,他的视力一向很好,她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他都看在眼里。
抬手,捏着她的下颌,垂眸看她,嫣红的嘴唇被咬的泛白,喉结动了一下,他艰难地咽着口水,头皮麻掉了,声音发哑,往下扳:
“松口。”
时晚怔怔地看着他,嘴唇冻的没有知觉,他眼里心疼,半哄半诱:“听话晚晚,会出血的。”
原本紧张着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时晚乖乖地松开牙齿,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她忍不住舔了一下,淡淡的铁锈味。
她体质差,嘴唇一到冬天就干的不行,喝再多的水也没用,每天都要不停地抹唇膏,这几天在家里犯起懒,也没太在意。
褚裴心疼的不行,以为小姑娘是被自己吓到了,脑袋贴过来,凑到她唇边,他气息粗重,却极力克制,轻轻舔干净。
像动物一样。
甜的。
时晚懵了,他他他,他不嫌脏吗?
触及她的眼神,褚裴舔唇笑了一下,漆黑的眼底染上笑意:“口水都吃过了,害羞什么?”
时晚:“……!”
这个坏痞子!
她想捂死他,这人怎么这样,都不知道羞的。
太不要脸了。
时晚心里忐忑的要死,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心意,却又怕外婆知道,这么关键的时刻,她根本不敢松懈。
要考京北师大这件事,只有外婆和许思意知道。
事以密成,言以泄败。
她小心翼翼地筑起堡垒,等待着它的实现。
她不知道以后的褚裴会是什么样,也不知道在这个一无所有的年纪,她这段青涩又甜蜜的感情,会不会有一个好结果。
少女怀春,她对着月亮许愿,这一刻,她无比的希望会有一个好的结局。通天阁小说
关于她和眼前的少年。
时晚眨眨眼,抬起头,下巴连着颈脖扯出一条柔和的线,他的小姑娘漂亮的不行。
少女嗓音软软的,带着害羞,第一次把自己的真实愿望告诉他,仿佛是在把一颗心剖给他看:“褚裴,其实我上次骗了你。”
褚裴呼吸一紧,生怕她要反悔了。
“我说想去京北,其实是想考京北师大。”
“但是,”她吸了口气,“也是真的想去京北看雪。”
她是南方人,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几场雪,小的时候下过几次,她却记不清了。
少年咬着牙,等她说接下来的话。
时晚捏着袖子,很不确定:“你知道的,我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我怕我们没办法在一起。”
“也觉得。”
“自己配不上你的好。”
褚裴掐着手心,很想告诉她,傻姑娘,你很好,那些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只需要坦坦荡荡地往前走,我会永远保护你。
时晚笑了一下,继续说:“想考京北师大,是我很久以前就决定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最后有没有可能考上,但我还是想努力。”
她看着他的眼睛:“我怕这么短的时间,我们还不够了解对方,怕我们彼此都会后悔。”
但其实更怕,我的未来没有你。
少年声音柔和,轻轻应声:“嗯。”
他对她够了解的了,大到她的口味,小到她的内…衣尺码。
他都清清楚楚。
“如果最后我们没有在一个地方,就会很长时间都见不到,我们会遇见不同的人,到那个时候……”
“时晚。”他出声打断她。
语气带着调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小脑瓜还挺会胡思乱想啊。”
小姑娘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还是不相信他,不相信他们会走到最后。
是他的错,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微风吹起少年额前的发丝,他的眼里盛着细碎的光,语气热烈而真挚:
“不管以后会怎样,但是晚晚,我向月亮起誓,我会永远奔向你。”
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是感性战胜了理性。
只要月亮还在,我就会永远爱你。
时晚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然而心尖生出一甜蜜,她忍不住笑,她笑起来是那样好看,眼神纯粹干净,像是在勾引人犯.罪。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幸运的人。
也许以前的人生确实过得很不好,但是现在都在改变。
还有人在爱她。
她抬眼看他,脸上带着娇羞,第一次问的这么直白:“褚裴,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呀?”
他不是个别扭的人,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
很喜欢很喜欢,想永远跟她在一起,想把她娶回家。
唇角不可自抑地勾起,于是也问她:“晚晚,你今年多大了?”
她的生日是农历七月初七,七夕节,是个很浪漫的日子。
时晚不假思索地回答:“17。”
有车从桥边开过,远光灯扫过两人的身上,带着一阵车鸣。
她看见少年轮廓坚挺,眉眼间攒着挥散不去的桀骜,鸣笛声停下,少年眼角微微勾起,语气带着戏谑:
“嗯,再等几年就能扯证了。”
时晚脸蓦地一红,伸手打他:“你胡说什么呀!”
什么扯证不扯证的,他们才刚刚在一起呢。
夜色浓重,褚裴轻轻抱起她放在地上,然而少女腿下一软,差点摔下去。
刚刚坐的太久,“腿麻了……”
时晚下意识搂着他的腰,声音带着呜咽,忍不住撒娇。
好难受的。
褚裴掀眸看她,黑眸深邃,抬了抬眉骨,笑的肆意:“娇娇屁。”
说罢弯下腰,半蹲在她面前,少年的肩背宽阔,结实又沉稳,骨架大,给人安全感。
“上来。”
时晚犹豫了一下,还是趴上去,手肘轻轻环住他的脖子。
袖口被带着往上,露出一双细小洁白的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少年眼神明显暗了一下,心中燃起一股燥热。
他的姑娘手也那么好看,迷的他不要不要的。
少年背着她,步伐很慢,但也稳,黑夜里扯出一条长长的影子,走过一条马路,打开车门,把她轻轻放进去。
暖气一下就从空调里蹿了出来,安慰着四肢百骸,褚裴钻进车里,问她:“还麻吗?”
时晚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褚裴很帅,但是她之前都不敢跟他对视,现在两个人终于在一起,她却有些不习惯。
她点点头:“有点。”
整条街上都没什么人,偶尔会有电视声,打牌的吆喝声从远处传过来,其实大家都没睡,按照习俗,除夕的这天晚上,他们都要守岁。
褚裴把手抵在出风口上,捂热,轻轻抬起她的脚,揉着。
酸酸麻麻的感觉从小腿传过来,时晚下意识地抽着腿,有些难受,想跟他说别揉了,可是少年低着头,动作认真,眼睫垂下来,是真的为她好。
“谢谢你。”她小声道。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没出声,继续揉着,大概十来分钟,换另一只腿,时晚却摇头,现在已经不麻了。
下一秒,褚裴俯身压了下来,将她困在这小小的方寸之间:
“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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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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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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