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提!我今日已乏了,你出去吧!”这是顾老夫人的声音,略带了几分疲惫。

  顾岳城依旧不死心,又问了一遍:“母亲当真不愿意割爱?”

  顾老夫人气得发抖:“你给我滚!”

  顾舒离再也听不下去了,弯下腰捡起茶盅就走进了屋内,面无表情地放下茶盅,挡在顾老夫人面前,冷冷地看着顾岳城不说话。

  顾岳城完全没料到自己这样不堪的一面会被这个女儿看到,登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不悦地喝问道:“这不是你该来的时候,没看到我在同你祖母说事情吗?还不快滚!”

  “只怕是父亲不希望我来的时候吧,”顾舒离并没有被他威慑到,反而握住了顾老夫人的手。

  顾老夫人反握住孙女的手,心中更多了几分底气:“我倒要看看这个家里谁敢叫离儿滚!”

  屋内的气氛一时剑拔弩张,顾岳城见顾老夫人不但不答应自己的要求,反而十分维护顾舒离,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便只好把矛头对准女儿,端起长辈的架子来:“我和你祖母说事,没有你插嘴的道理,回自己屋里待着去!”

  “你别忙,这事离儿在我得讲,不在我也得讲。”顾老夫人看着气急败坏的顾岳城,心凉之余竟觉得有几分好笑:“这般心急做什么?我一只脚还没迈进棺材,就盘算着之后的事了?”

  顾岳城闻言面色一滞,也意识到了自己实在过于急迫,吃相难看了,急忙找补:“母亲息怒,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并非是要逼迫母亲。只是您细想,这东西迟早要交由小辈的,不如如今趁早与了辰歆,也好叫他明些事理,懂得自己肩上的责任。”

  “你的意思是说我老糊涂了?”顾老夫人神情冰冷,目光里是掩饰不住的愤怒和失望:“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得知那东西的存在的,但是我心里早就有了主意,由不得你们来算计!”

  “难道母亲有更好的人选?”顾岳城依旧不依不饶。

  顾老夫人冷淡地转过身去,声音苍老而威严:“那东西是我准备留给辰禾的妻子,顾家正经嫡子正妻的!”

  这句话莫名地刺痛了顾岳城内心深处最薄弱的地方,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母亲何必如此迂腐?辰歆虽是庶子,如今也是痛改前非有心向学,母亲却宁愿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外人,也不愿给他一个机会?”

  “这话有趣。”顾老夫人显然并没有被他的话所打动:“他有心向学自然是好事,为的是自己不是别人,难不成东西不给他他就不学了?更别说这东西是我的,我属意谁便给谁,容不得旁人置喙。”

  顾岳城被顾老夫人辩驳得无话可说,正无地自容时又听顾舒离冷笑道:“辰歆的秉性如何难道父亲是第一天知道么?一个常年无心攻书的人突然间迷途知返,竟一心向学了,若不是受了人点拨做做样子,且不说祖母,就问父亲您自己可信么?”

  “放肆!”顾岳城连番遭到祖孙二人诘问,屡次败下阵来,此时连素日的端方样子也顾不得了,积蓄了多日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啪”地一耳光落在顾舒离脸上。

  顾舒离被这重重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白皙的脸颊上顿时落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唇角也流下一缕鲜血,却撑着桌子没有倒下,反而依旧对顾岳城怒目而视。

  她原本就没想过要躲这一巴掌。

  这倔强而不屈的眼神似乎刺痛了顾岳城的心,令他格外恼火,忍不住指着顾舒离大骂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宁王府的下堂妇,顾家的不肖女!任性妄为,丢尽全家脸面,居然还在这振振有词,数落你父亲的不是!”

  “对啊,不肖女,得亏了我并不像父亲您!”顾舒离拭去了唇角的血,笑得放肆又冷漠。

  顾岳城被她这一通言语气得七窍生烟:“反了你!我们顾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眼看顾岳城又要在顾舒离的脸上再印上一个巴掌,顾老夫人重重地振了一下龙头拐杖,厉声喝道:“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顾岳城又气又急,又担心惹恼了顾老夫人从此撕破脸再无转圜之地,只得向她行了个礼匆匆出去了。

  顾老夫人这才转身心疼地将顾舒离搂入怀中,看着她脸上已经肿起来的掌印,痛心不已,忙吩咐小丫头:“快去拿毛巾浸了冷水来给小姐敷上!再煮几个鸡蛋拿来!”

  “我没事的,祖母。”顾舒离卸去了刚才的怒容,面对祖母时只有温柔和敬意,轻轻拍了拍顾老夫人的手背以示安慰。

  顾老夫人接过丫鬟递来的冷毛巾,亲自小心地为顾舒离敷脸,生怕弄疼了她:“离儿,你这又是何必?”

  “不过是断了他们的后路罢了。”相较于顾老夫人的痛惜,顾舒离心中却十分平静,仿佛刚才挨了一耳光的并不是自己。

  廊下风簌簌,观察了一会儿外头的动静,顾舒离才轻声对顾老夫人道:“最近可能有些不太平,祖母务必要小心饮食安全。”

  顾老夫人闻言神色微变,心中了然,楚氏蛰伏多日,也许很快就忍不住要出手了。

  而楚氏这边,也是一通闹腾,顾玉菲跟顾舒离撒泼一场回屋后,不住地埋怨楚氏:“明明是那丫头欺负我,娘却不为自己女儿做主,反而还帮着外人教训我!”

  “我倒是想做得了这个家的主。”楚氏咬了咬牙,恨恨道:“你以为我会真的对那个丫头心悦诚服吗?”

  “可是我看到的就算娘对着她唯唯诺诺不敢说话!”顾玉菲抽抽搭搭哭着,抬起头含着泪反驳。

  “你懂什么?”楚氏面容森冷,用力地扳过顾玉菲的脸,令她直视自己,唇角泛起一个莫测的笑容:“你要记得娘对你说过的话,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些伤你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顾玉菲愣愣地看着楚氏,忽然觉得她有些陌生,接着楚氏便唤一个丫鬟进了屋,打开箱子取了些东西封在一个包裹里递给她。

  “姨娘,还是送到上次那个地方吗?”丫鬟显然是做惯了这事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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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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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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