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静默了。
饶是林谷兰已经做好了准备,知道肖彪要说的话肯定离谱,可她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离谱,眨巴着眼睛,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而肖彪看她愣着不说话,以为她是被戳穿了心虚,心里得意起来,又哼了一声。
“怎么样,现在你也听见了,那我们也就不跟你藏着掖着,要么把地瓜退回来,要么补上少了的钱!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人,就等着被浸猪笼吧!”
林谷兰又眨了眨眼,想起来在古代做这样的事,确实是要被浸猪笼的。
“这话你们是听谁说的?有什么证据?”
她和钱老板都合伙做了半年的生意了,从来都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要说这个问题,林谷兰在合伙的最初阶段也想过,不过一来钱老板年纪不小了,在镇上的名声也好;二来她也不是一个人去,身边还有不少人陪着,再加上肖宇河没事就去帮忙,附近的人都知道。
没想到这么久了,还会忽然翻起这种闲话来。
肖彪俨然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抱着双臂,嘚嘚瑟瑟地冲着林谷兰撇嘴,“怎么,你想找坏你好事的人报仇?你可真是不要脸啊!”
“倒不是报仇,”林谷兰挤出一个冷笑,“是想知道哪个的舌头长到这种地步,没谣硬造,还把你这种人骗的团团乱转!”
“你说什么呢!”肖彪自然能听出她话语中的讽刺,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更加难看。
“说你蠢呢,”林谷兰一点儿也没惯着他,“不知道从哪儿听了点风言风语,就信以为真,不骗你骗谁啊?”
“你!”
肖彪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头上也冒出汗来,一旁的肖振林伸手拉了他一把。
“林氏,这话又不是我们说,事儿也不是我们做,你该找谁就找谁,我们只要拿回属于我们的钱。”
这种事虽然为人所不齿,可是严格说起来,和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们过来堵人也是为了要钱,并不想过多地纠缠。
“况且这话现在你家里人也都知道了,你有时间和我们掰扯,还不如想想回去怎么办。”
肖振林对这样的行为也是极为不喜的,只不过没有肖彪激动,冷冷地丢了两句话下来,就要拉着其他人走。
“明天我们会再来找你要钱的。”
林谷兰知道他们现在都对自己有着误会,再解释也没用,便什么也没有再说,也快步往家走,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回去看看家里的情况。
*
家中确实已经乱了,不过和林谷兰预想的不太一样。
“你这个长舌妇,死后肯定要下拔舌地狱,你不得好死!”
“不许你污蔑我婶婶,你出去!”
林谷兰快步跑到家门前,就看见董英和丫丫两个人,正站在门口和什么人撕扯着,周围还有人在劝架。
她连忙走过去,路边的人看见了都露出鄙夷的神情,看样子,有关于自己的这些谣言,已经在肖家村散播开了。
等林谷兰走到近前,董英还在大骂,她手里死死地抓着一个妇人的领子,气得脸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
那妇人估计也没想到董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同样是脸红脖子粗,骂骂咧咧地喊着。
“英婶,我好心来提醒你,你居然如此不知好歹——”
“好歹个屁!”董英这回算是豁出去了,“我看你就是那个歹的,这事情有谱吗?你就急巴巴地跑到我眼前来胡咧咧,我看你是成心想让我家过不好!”
“娘,娘!”
林谷兰终于赶了过来,扶着董英想让她先消消气,不料董英一看见她,就一把抓住林谷兰的手腕,硬是把人拉到了身边。
“谷兰呐,这村里的胡话娘不会相信的,娘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就放心吧!”
丫丫估计是刚放学,身上的小挎包还没解下来,也仰头看着林谷兰,“婶婶,我也支持你!”
林谷兰感觉一股暖流涌入心口,感激地握着董英的手摇了摇,又低头去摸丫丫的脑袋。
“娘,丫丫,谢谢你们!”
三人说了两句,林谷兰就把关注点转到了被董英推出家门的那个妇人身上。
刚才董英急着要来迎林谷兰,一把就把这人推到在地,这会儿她也没起来,林谷兰干脆蹲了下去,两只眼睛死死地盯住她不放。
“你是于氏吧,跑到我家和我娘嚼什么舌头根子呢?是不是说我在镇上和人有染?”
连于氏于雪花,和后面的围观村民一起,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想到林谷兰会当众把这些话说出来,而且还大喇喇的,一点遮掩都没有。
“……不知廉耻!”于雪花偏过头,小声地骂了一句。
“我又没干过这种事,知它的廉耻做什么?”林谷兰皱了皱眉,又接着问,“你看见了?还是你听见了?难道你半夜躲在我床底下?”
已婚妇人与人有染,绝对是一件大丑事,放在肖家村里,会被所有人看不起,甚至指着脊梁骨骂,于雪花没想到,这个本来应该跪在地上挨骂的林谷兰,反而质问起了她?
“你——”
“敢做不敢当这一类的话就别说了!”
林谷兰断喝一声,刚才她已经在肖彪那里听过一次,
“你就回答我有还是没有,如果你看见了,你是在哪儿看见的?如果没有,那你怎么能这么确定?”
这两句话让她说的气势十足,压力满满,于雪花咬了咬嘴唇,莫名地心虚起来。
“这,这我怎么能看见?你就是想狡辩!”
林谷兰嗤了一声,“一个没有任何依据的流言,让你们传得满天飞,我想弄清楚缘由就成了狡辩?”
看着于雪花不服的眼神,耳边又传来不少人的窃窃私语,林谷兰忽然感觉耐心尽失,弯腰又往于雪花的脸前靠近了一点。
“所以说,你是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凭直觉想象出了这么一个故事?”
她连嘲带讽,嘴角微微勾起,好像在无声地说着愚蠢二字,出口却是。
“那你真是太厉害了,有这个功夫,怎么不想想自己家里人?给你相公想个相好,给你小姑子想个男人,再给你自己也安排一个?”
于雪花尖叫着,“林谷兰,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也知道这是胡说八道!”
林谷兰忽然吼了起来,吓得周围一片安静。
“那你怎么编排我的时候这么利索呢?”
于雪花看着她的模样,忽然又想起了林谷兰曾经的悍妇传说,马上就变得哆哆嗦嗦的,嗓子都抖得说不清话。
“又,又不是我说的……”
“那是谁说的?”林谷兰的声音恢复了正常,可还是压迫感十足,“我非得上那人面前去,看看她的舌头到底有多长!心眼又有多坏,拿这种事情败坏我的名声!”
众人看着她这副大动肝火的模样,还有坦坦荡荡的态度,一时间又感觉流言不像是真的了,林谷兰要是真和人有染,被发现了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吗?还要去找人对峙?
“你是听谁说的?”
林谷兰不知道这些人的心理活动,还盯着于雪花看,于雪花的头皮都让她看得一片发麻,勉强咽了咽口水,“是,是我家隔壁的淑芹和我说的!”
“淑芹是吧?”林谷兰磨了磨牙站起来,“那我现在就去找她!”
这事儿闹得全村都知道了,必须速战速决,不能拖,否则时间一长,不光流言的源头会销声匿迹,就连事实的真相,也会在人们谈论得过瘾之后,变得无人关心。
董英见她站起来就往外走,赶紧拉着丫丫跟上。
“娘也陪你一起去!”
天色渐晚,肖家村的人今天倒很是热闹,林谷兰按着于雪花说的话,先是找到了她隔壁的淑芹,又从淑芹找到了小娟,后来又是什么小花大花的,牵了一串之后,终于敲到了石雅雯的家门上。
“石嫂子在家吗?我有点话想问你。”
石雅雯正在家着急呢,编排人的话才刚说出去,正主这么快就找上门,这让她非常紧张啊。
而且,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林谷兰是怎么有脸的?要是换做一般的妇人家,听见这种话,不是应该先拼命辩解,然后躲起来闭门不出,争取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吗?
怎么这个林谷兰就哪儿哪儿都不一样呢?带着一大帮子人满村里转悠,逢人就提,真真是不要脸!
“咚咚咚!”
林谷兰等得着急,屋头明明就亮着灯,却一直没人说话,也没人来开门,干脆又重重地拍了几下。
石雅雯的丈夫从后面的屋里探出头来,“谁呀?怎么不开门?”
“啊,我刚才没听见!”石雅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现在去……”
等她慢吞吞地打开大门,林谷兰迎面就是一句,“石嫂子,听说是你和二丫讲,我在镇上和一个老板有染,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话她一晚上已经说了好几遍,大部分人也都顶不住说了,可石雅雯却把眼睛一瞪。
“你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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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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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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