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谷兰瞳孔微缩,这不是她刚才在镇上见过的吗?难道说……?
她疑惑的目光追随着肖进义,一路跟着他到了大门前,看着他侧身从门缝中挤了进去,还一边和院子里的人说着什么。
又一阵狂风刮过,将支离破碎的文字吹进了林谷兰的耳中。
“……摔倒……幸亏……没看见……”
满腹疑虑地回到家中,林谷兰一直思索着这一下午发生的事情,连晚饭都吃得心不在焉,之后更是独自一人坐在屋里发起呆来,甚至连肖宇河进门都没有听见。
肖宇河这几天在镇上没日没夜的赶工,还要抽出时间和师傅学手艺,连番折腾下来累得脚步沉重,只想着赶快好好地睡上一觉。
谁知道一进门,自家媳妇倒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可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油灯,那神游天外的模样,好像已经被油灯吸走了魂魄。
“谷兰,谷兰?”
直到肖宇河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林谷兰才终于清醒,蹭地一下站起身,猛地扭头看过去,“相公,你回来了啊!我去给你盛饭!”
“等会儿,”肖宇河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头,仔细地看向林谷兰的脸,“你怎么了?不舒服?”
她一向鲜活灵动,十分少有这种恍惚的状态,肖宇河不由得有些担心。
林谷兰双手揉了揉脸,思索了一会儿,“你先吃饭,边吃边讲。”
稍后,饭桌上,她把在客人和肖进义身上看到同样的布料这事讲了一遍,顺便又提了一句,总感觉有人在跟着她,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你觉得这会是巧合吗?”
仅凭一块布料就怀疑这是同一个人,林谷兰越想越觉得怎么都站不住脚,可内心的直觉却又让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这件事情。
这也是她一直没有和别人说起此事的原因,不过此时对着肖宇河,林谷兰倒是没怎么顾忌,反正大不了就只当这是夫妻间的闲话罢了。
肖宇河看着手里的海碗,今天的晚饭是酸汤面,香醋的味道很浓郁,里面还卧了一个荷包蛋,是林谷兰刚下厨做出来的,吃一筷子满口飘香。
不过这会儿他没没心思好好品味了,裹着汤汁的面条在他口中味同嚼蜡,他满脑子都是林谷兰说的话。
肖进义在跟踪他媳妇?
“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太可能?”
见肖宇河盯着手里的碗发呆,林谷兰更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夸张了,抬手挠了挠后脑勺。
“你确定是一样的布料吗?”肖宇河忽然放下碗看向林谷兰。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这样吧,”肖宇河想了想道,“明天我休息,咱们一起去出摊,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到底是不是肖进义,林谷兰感觉一直有人跟着他,这让肖宇河感到十分不妙,为保安全,他无论如何也要走上一趟。
林谷兰却还有顾虑,“可万一那个人看见有人和我一起,不敢跟上来了怎么办?”
肖宇河闻言皱起了眉,又听得林谷兰道,“要不然,相公你也跟在我身后吧?”
她双眼亮晶晶地看向肖宇河,里面满是期盼,双手也合起来竖在胸前,一副恳求的样子。
让肖宇河悄悄地跟在后面,这样一来,如果真的有人在跟踪,他就能很快发现,如果什么也没有,那便证明的确是自己有些神经过敏,林谷兰想,要真是这样,她也能彻底放心了。
肖宇河的眉眼舒展开来,伸手摸了摸林谷兰在灯光下泛着暖意的发顶,沉声道,“行,都听你的。”
次日。
有了肖宇河的保护,林谷兰感觉心定了不少,睡了个好觉之后,她便像往常一样和家里人打过招呼,往镇上去。
两人的约定并没有告诉家里人,因此肖宇河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常的举动,只是在后院沉默地喂着鸡,可耳朵却高高竖起,不放过从隔壁传来的任何一点动静。
没过了多久,一声轻轻的门响传来,肖宇河微微睁大了双眼,将手中的鸡食往地上一撒,随便找了个理由便快步走出了家门。
*
肖进义听见隔壁的动静,知道林谷兰又出发了,于是连忙轻车熟路地跟了上去。
刮了一夜的大风之后,今天风和日丽,阳光温暖地照在大地上,新生的嫩草将泥土覆盖,肖进义看着昨天自己摔倒压出来的那一块区域,忍不住缩了脖子。
他万万没想到,会被风给刮了个跟头,更没有想到会让林谷兰看见,肖进义做贼心虚,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噩梦,现在只感到神情萎靡。
林谷兰赶着去镇上,脚程很快,这会儿背影已经和肖进义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不过他对这段路程十分熟悉,无精打采地拖着脚步,径直往林子里走,打算直接抄小道跟上,顺便还能换个衣服。
他没有发现,也丝毫不会在意,身后又发出了一声门板的轻响。
从林中小道出来,抵达镇子口的时候,肖进义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个从山里来的卖货郎,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大摇大摆地进了镇,不过却没有直接跟着林谷兰到小巷中,而是换了另一个方向,往一处破落的地方而去。
这里是镇上最为荒凉偏僻的所在,房屋破破烂烂,全都是年久失修的样子,正经人家是不会住在这里的,只有那些乞丐混混,无家可归之人会在此处落脚。
肖进义七拐八绕,走错了好几次路,才终于找到了一间有人的破房,推开门往里面看去,“有人吗?”sttgxcl.com
“你谁啊?”一个满脸污垢的男人从地上站起来,警惕地看着肖进义。
肖进义紧张地捏紧了手中的一个荷包,哆哆嗦嗦地递了过去,“听,听说你们能拿钱办事?”
一看到他手中的荷包,鼓鼓囊囊的,明显里面的分量不少,那脏兮兮的男人脸上顿时去了所有的怀疑,眉开眼笑地一把握住肖进义的手。
“兄弟,那你可算是找对人了!这镇上什么事儿摆不平,找我们就行!”
肖进义长长地出了口气,把荷包就势塞到男人手中,“那,不是你们镇上的人呢?”
“你说的人现在在哪儿?”脏男人又皱眉了。
“在这里。”
“那就没问题了!说吧,什么事儿?”他重新恢复了喜笑颜开,一只胳膊还搭上了肖进义的肩膀,压得他重重地往下一坠。
肖进义舔了舔嘴唇,抬手指了指外面的某个方向,启唇慢慢地说起话来。
*
小巷中,林谷兰按时抵达,把小推车支好,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忙碌生活。
她已经在这里站稳了脚跟,糖水好吃又新鲜,再加上价格公道,用料干净,短短十几天已经成为了镇上有名的小吃。
这不,她刚开始营业,小推车前就已经排上了长长的队伍,不少人林谷兰看着还十分眼熟,都是她的回头客们。
她忙忙碌碌地做着糖水,顺便和客人们东拉西扯地聊着天,不过今天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余光频频地看向小巷两边,时刻注意着肖宇河的身影是否出现。
“老板,给我来碗糖水!”
点菜的声音让林谷兰迅速回神,她诶了一声,接着问道,“您要什么口味的?这里有菜单!”
站在小推车前的男人高高胖胖,一身短打穿在身上,莫名地显得有些怪异,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语气有些不耐烦,“把你卖的最好的来一份就行!”
那肯定是芋圆糖水了,林谷兰还没应声,就见男人挺着肚子,大步走到后面的摊位上坐了下来,她也不再多话,很快便送了一碗过去。
谁知道糖水刚送到,她甚至还没有走回小推车前,就听到背后传来了一声大吼,“你家这做的是什么脏东西!里面有虫子!”
林谷兰脚下一顿,回过头去,那胖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举起她刚放过去的碗,愤怒地晃来晃去。
满满的一碗糖水此刻已经去了大半,随着他的动作,奶白的汤底微微摇晃,里面确实有一只死苍蝇正跟着来来回回。
林谷兰凝眸看去,方才她端糖水过去的时候,还没有看见苍蝇呢。
“你自己看看,这还能继续喝吗?”胖男人大步走到林谷兰面前,碗口都快要砸到她的鼻子上去,“幸亏我看了一眼,要不然非得吃坏肚子不可!”
他声音大嗓门粗,短短几句话的内容又十分丰富,不光是糖水摊前的客人,就连周围一圈的人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来。
林谷兰咬了咬嘴唇,做出一副笑脸,“真是不好意思,咱们这是露天买卖,是我一时没注意,马上给您重新做一碗!”
虽然现在还没到惊蛰,根本不知道哪里来的苍蝇,可众目睽睽之下,林谷兰也不会抓着不放,那无异于是砸自己的招牌。
谁知那男人反而不依不饶起来,侧身避开了林谷兰的手,嚷嚷得更大声了,“不行!你这糖水不干净,谁知道再做一碗还有没有别的脏东西!”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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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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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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