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走的很安详……
在看见陈弘毅的那一刻,她直接社死在了原地,宛如一座雕塑,像极了你背后说好闺蜜坏话的样子。
虽然她平时不喜欢陈弘毅,偶尔也会阴阳怪气他,但是背地骂人却被被骂人的人听到之后,这种感觉真的十分尴尬。
要是用陈弘毅的话来说,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房间里面偷偷看颜色小视频的时候,被爸妈发现了一样。
就在夏侯韵还想着如何想陈弘毅解释的时候,陈弘毅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神情自若的和弟弟妹妹打起了招呼。
“敏讷,行知,下棋呢?”
“大哥。”
陈行知不咸不淡的点了个头,受母亲的影响,他对陈弘毅也没有太多好感。
反而是一旁神情冷漠的陈敏讷,在看到陈弘毅之后,居然一反常态,直接扑进了他的怀中。
陈敏讷在陈弘毅的怀中揉了揉小脸,然后抬起头,眨巴眨巴了眼睛,撒娇似地说道。
“大锅,你回来啦!”
“…………”
其实,陈敏讷并不是二娘夏侯韵的亲女儿,她的亲生母亲是陈言之前病死的正房。
因此,她在府上的地位,也就比陈弘毅高一丢丢。
因为从小和陈弘毅一起长大,两人自然也是情同手足,虽然只是堂兄妹,但关系却比兄妹都要亲近些。
平常杀人不眨眼的高冷千金陈敏讷,也只有见到自己哥哥的时候,才会展现出这种娇憨的模样。
陈弘毅宠溺的摸了摸陈敏讷的头,一脸关切的问道。
“你不是移花宫学艺吗?”
“宫主说花无缺师兄即将,为了给他护法,现在已经关闭了整个移花宫,所有弟子都必须下山。”
“这样也好,你就在家,多陪哥哥几天。”
“好呀!”
就在两兄妹牵着手还在叙旧的时候,一旁的二娘不合时宜咳嗽了一声,对着陈弘毅冷声道。
“咳咳……你还知道回来呀!前几天你在朝廷上不是出尽了风头吗?居然还敢触陛下的霉头!还辱骂皇太后和大乾的历代先帝,你胆挺肥呀!”
“陈弘毅,我告诉你,你自己作死我不管,但可千万别连累到我们陈家!不然老娘饶不了你!”
陈弘毅还没来得及张嘴,二娘就轻启红唇,继续开始了叭叭:
“你别考了个进士,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这都是老爷给你找的路子,不然,就凭你那不好使的脑子,能够得到翰林院的美差?”
听到夏侯韵尖酸刻薄的挖苦之语,陈弘毅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回怼道。
“二娘,您也太抬举我了!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呢!我考上了个进士,确实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您儿子一年花几千两银子进云梦书院,考了这么多年才只是个秀才。”
“您说,到底是我的脑子不正常,还是行知的脑子不正常?”
说完,陈弘毅就一脸希冀的看着二娘。
话都说的这么难听了,还这么羞辱你的宝贝儿子。
二娘,快点拿剪刀把我咔嚓了!
“???”
听到这话,一旁躺枪的陈行知都懵逼了。
话说。
我啥也没干,怎么也能被骂呀!
夏侯韵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以前和榆木脑袋一样,沉默寡人的陈弘毅居然敢和自己针尖对麦芒,还敢羞辱自己的宝贝儿子!
反了天了你!
就在二娘想要发作的时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居然又坐回了藤椅上,随后温声细语地说道。
“弘毅,刚刚是二娘语气不太好,二娘给你道歉!”
“……”
这下轮到陈弘毅不知所措了。
不应该呀!
二娘怎么现在脾气变得这么好呀?是不是吃错药了呀?
而一旁的陈敏讷也是看出了陈弘毅的疑惑,在他身旁小声耳语道。
“边关告捷,父亲不日就会班师回京……”
听到这话,陈弘毅心中瞬间了然。
原来是二叔要回来了,二娘才这么收敛。
得!又白忙活了!
眼看二娘不可能咔嚓自己,陈弘毅也没有再自找没趣,行礼后便直接告辞。
“二娘,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娘亲,我也先退下了……大锅,等等我!”
眼看着陈弘毅离开,陈敏讷也不愿在多留,也跟着他离开了后院。
看到陈弘毅和陈敏讷离开后院之后,二娘的脸色也是变得格外、阴沉,似乎都可以滴出水来。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撒气似地就将那柄玉如意给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臭小子,你给我来劲是吧!
别以为老爷回来了,就有人可以给你撑腰了。
还想在老娘家里面吆五喝六,别忘了,我的娘家……可是大名鼎鼎的庆国公府!
————————
陈府,偏房。
这片区域位于主房和仆房之间,主要是用来接待一些来侯府留宿的重要客人。
本来陈弘毅小时候住在主房,按照二叔陈言的意思,是等到自己成家了再搬出来,不过二娘却以儿大要避嫌为由,表示不同意,两人也没少因为这件事而吵架。
而性格软弱,胆小怕事的原主为了避免家庭发生矛盾,主动提出搬到了偏房,才平息了这场争端。
看着陈设简单,但是干净整洁的房屋,陈弘毅非常满意,老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住在这里,总比在正房天天看二娘的臭脸要强。
他半倚在床上,给自己到了杯清水,咕咚咕咚就干了两口。
“哈,舒服!”
还是这凉白开好,比那些又苦又涩还烫嘴的热茶好喝多了。
歇息了片刻之后,陈弘毅也是静下心来,开始思考起接下来的事情。
眼下大乾的局势错综复杂,保皇会(帝党),守旧派,清流派,军官派,派系林立,而且还互相不对付,自己目前应该算是半个帝党。
不过,这些都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情,现在自己只要想好怎么把人头送出去就行了。
目前,行之有效并且较为稳妥的方法就是编撰史书。
不过,编写史书,是一件巨大的工程,少则一年两载,多则五六年,自己可等不了那么久。
就在陈弘毅还在思考有没有什么送死良策的时候,一个失神,居然把水杯落在了床上。
凉白开全部晒在了陈弘毅的裤子上,他随手拿起几张粗纸,在裤子上胡乱的擦了起来。
随着造纸技术的发展,大乾人民擦屁屁的工具早已经从厕筹(竹片)进化成了粗纸,树叶,玉米芯也早已经成了过去式,而这一切,都得益于钦天监的炼金术士。
就在陈弘毅手忙脚乱,想要换一条裤子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只见脸色还沾着锅灰的陈敏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高汤走了进来。
“大锅,该吃饭了!”
“…………”
空气宁静了数秒,一股尴尬的气氛在房间中蔓延。
陈敏讷自幼习武,五官远超常人,很快就将房间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几团杂乱的粗纸。
湿漉漉的裤子。
大哥面色潮红,表情慌乱,手还放在裤子上……
陈敏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小脸刷地一下就红的跟苹果一样,连耳根子都红的似乎可以滴出血来。
她虽然是黄花大闺女,但是对男女之事,多多少少还是懂一些的。
大锅是不是该成婚了,听移花宫下面的老嫂子说,长期这样奖励自己对身体可不好。
要不和爹商量一下,赶紧给大锅找个媳妇?
陈弘毅就算是再傻,也看出自家妹子误解了自己,他一手提着裤腰带,一手拿着粗纸道。
“妹妹,你听我解释……”
“大锅,你别说了,我都懂!这是我给你炖的鱼汤,你趁热喝。”
说罢,脸色羞红的陈敏讷就低着头跑了出去。
“…………”
懂你妹呀!
陈弘毅看着眼前鲜嫩可口的鱼汤,只觉得头都要大了。
完了,这下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
次日,清晨。
日出东方,晨光微熹。
陈弘毅洗漱完之后,就捧着肚子出了陈府。
昨天喝了妹妹亲手煲的汤后,他一晚上都没有合眼,去了十几趟厕所,腿都蹲软了。
不过,他还是起了个早床。
因为今天,是他正式去翰林院报道的第一天,前些日子,他都只是熟悉了一下工作区域和环境,还没有正式开始入职。
至于那次自己可以参加朝会,也是因为叔叔陈言提前给翰林院的大学士打过招呼。
这一系列的经历,也让陈弘毅明白了一个道理,朝堂上不是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在这个人情社会,有关系都是非常好使的。
翰林院位于长安街南路口,属于内三院之一,距离皇宫较近,门口更是有军队把守。
陈府距离朝廷的衙门并不远,陈弘毅花了半个时辰,就来到了翰林院的大门口。
正当陈弘毅准备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有三个年龄各异的男子,他们和自己一样穿着青色的官服,看来官衔品阶也和自己差不多。
四人八目相对,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异口同声道:
“你们不会也是来翰林院报道的吧?”
“…………”
眼看都是一期科举的“同年”,陈弘毅也和他们三人聊了起来。
只见其中一个身材高大,体形魁梧的大汉率先开口:“俺叫钱保平,琅琊人士,是这次科举一甲第三名。”
“厉害呀!钱兄,没想到你如此厉害,居然是这届科举的探花!”其中一个身材矮小,眼神狡黠的男子恭维道。
大个子也是谦虚地回道:
“客气客气,这位兄台,你呢?”
“也就一般般,我叫刘子龙,这次科举的第二名。”
“……”
奶奶的!
凡尔赛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那个大个子明显也是一愣,过来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呵呵,倒是我唐突了,居然在刘榜眼面前班门弄斧。”
两人客套完了之后,陈弘毅也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富贵公子。虽说大家都穿着一样的官服,但是他腰间佩着和田美玉,手中带着玛瑙戒指,一看就不是出自寻常人家。
“这位兄台,你是哪里人?”
只见那年轻的富贵公子哥昂首阔胸,颇为自得地说道:“家父乃是吏部侍郎魏少安,我叫魏均儒,是这次科举一甲第九名。”
要不说魏均儒是大户人家会说话呢!
知道自家老爹厉害,先报老爹的名号,看你们谁敢惹我!
听到这话后,钱保平和刘子龙都不自觉的靠近了魏均儒几分,将其摆在了中心位置。
虽然魏均儒科举的排面相对靠后,但是架不住人家老爹厉害呀!
吏部侍郎,从二品,部门里面的二把手,地位仅次于尚书,而且吏部最主要的职能就是任免各级官员,管的就是官员的人事调动,吏部尚书甚至可以直接任免四品以下的官员。
也就是说,众人以后是升迁还是外放,都得仰仗人家的老爹!
三人说罢之后,目光也齐齐的看向了陈弘毅。
榜眼和探花都在这了,眼前这位,不会是新科状元吧!因为嘉晋帝并不是经常上朝,所以这些年的科举前三名都没有面见过皇帝陛下,互相不认识也很正常。
陈弘毅则是拱手说道:“鄙人陈弘毅,京都人士,此次科举的第三甲。”
他话音刚落,面前的三人就瞬间变了脸色,露出了一副“切!我还以为你有多狠呢!就这呀!”的表情,原本热烈的气氛都瞬间冷了下来。
他们这样其实也可以理解。
大乾科举,进士根据成绩排名分三甲,虽然都是进士,但水平却千差万别,就好比有一个省级重点学校,进士就是里面的学生第一甲就相当于清北班,第二甲则是竞赛班,第三甲就是最次的普通班了。
魏均儒虽然也是走后门,但人家好歹也是进士第一甲,而且他的父亲是吏部侍郎,能进翰林院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子,才位于三甲,却也可以和他们一样在翰林院平起平坐,凭什么?
看着他们如此表情,陈弘毅并没有生气。
他神情平静,波澜不惊,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
“家叔乃是少阳侯,镇国将军陈言。”
“哦,少阳侯呀……什么!”
“镇国将军是你的亲叔叔?”
“嗯。”
原本还一脸轻蔑的三人听到这话后,直接被惊得瞠目结舌。
大乾的贵族爵位仍是沿用古制,公、侯、伯、子、男。
除了数位世袭爵位的国公外,最显赫的便是这群凭借文治武功崛起的侯爵,他们是大乾的中流砥柱,栋梁之臣,相比于只剩下一个空头衔的国公,这群侯爵们几乎都手握军权。
面对他们,即便是位极人臣的内阁颜远道都不敢轻易得罪。
而且陈言是百战老将,性格和善,甚得天恩,是皇帝陛下面前的大红人!
人这个东西,真的很奇怪。
他们瞧不起那些有关系,走后门的,但是当你的关系大到一定地步的时候,他们又不得不仰视你,巴结你,这就是“社会人”的劣根性。
而原本还对陈弘毅嗤之以鼻的三人瞬间变了一个脸色,态度也是来了个360°大转弯。
“我说陈兄丰神俊朗,相貌堂堂,原来是少阳侯的侄子!”
“陈兄,等会有时间吗?晚上赏光一块去浔阳楼喝几杯,我请客!”
“去什么浔阳楼呀!陈兄,教坊司有位头牌叫浮香,不仅才貌双绝,而且还很……润!晚上要不要去试试?”
看着眼前这趋炎附势的三人,陈弘毅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
切!
男人……
ps:一个冷知识,科举没有年龄下限,多大年纪都可以考。架空历史,尽量合理,请大家嘴下留情,谢谢。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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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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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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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脾气大变的二娘免费阅读.https://www.sttgxc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