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院使放心,我很惜命,不会乱来的。”

  紧跟着,他们又来到一处山口,那里杵着两位看守的侍卫。

  “院使,为何山口处也有专人看守?”

  “此路是太和院通向后山的唯一途径。后山凶险,为确保利益和人员安全,所有人,包括我,都必须签字,方才可以进山。”

  “原来如此。”

  亦年背过身,看向余晖。

  “回吧。”

  “是,院使。”

  再次回到书房,亦年端坐在竹椅上。

  “顾…”

  “婉儿。”想来院使是要喊自己,白宛宛立马接上了。

  “嗯,婉儿。”话一出口,亦年那柔和的脸上竟挂上了一抹红晕,这名儿,怎的叫起来有些亲昵。

  呵呵,白宛宛忽然也感觉有点奇怪。

  这三年来,她认识的都是些叔叔婶婶,婉儿这名字,人家叫起来可是很顺口的,怎么到这…哪哪都不对。

  “不如院使还是叫我顾婉好了。”

  “嗯,顾婉。”亦年轻声的念了一回,果然,感觉正常多了。

  “对了,顾婉,从第二个书架第三排左侧,抽一张太和院入院表,填好了马上送到学吏处,让他安排人制作玉牌。”

  “玉牌?”

  “内院子弟入院需持玉牌。”亦年低头看着手里的医书解释道。

  原来如此。

  她奋笔疾书,好不容易写了一大串花里胡哨的简历,匆匆来到学吏处,在门前瞻望。

  “请问,有人吗?”

  “咳咳…丫头,做玉牌的?”

  “呃…对。”她看着眼前那位比她矮了接近半个头,且满头…满脸白发的老人。

  “给我吧。”老人指了指她手里的纸。

  “噢,给。”

  “顾婉?”

  “嗯嗯,对的。”

  桑榆老者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花里胡哨的入学表,上面画了些他都不太懂的花花草草,但仔细一瞧,这小人画得倒是挺可爱的。

  “哈哈哈,特长是腿长?”

  “对啊,是挺长的。”白宛宛抬起腿看了看。

  桑榆活了百年,在这太和院雕的玉牌没有上万,也有几千,从来没人敢在这入学表上胡乱涂抹,每一份都是恭恭敬敬的,实属无聊。

  他看了看眼前的女子,难道,这沉闷的太和院终于要生出个有趣的家伙了不成?

  “行了,回去吧,一个时辰后过来取玉牌。”

  “好滴。”

  白宛宛来的路上就听见了不少窃窃私语,回去时那些无聊之人更是肆无忌惮。

  “你们看,就是她,走后门来的。”

  “看她那狐媚样,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关系。”

  “听说是汤夫子带进来的。”

  “什么!?汤夫子今年贵庚?她也下得了手?”

  “也不嫌恶心,哈哈哈。”

  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说她可以,为何还要带上她身边的人,汤夫子的名声岂是他们这群人可以亵渎的。

  白宛宛一个闪身,来到那扯出汤夫子的两位女子面前,凭借她比旁人大几倍的力气,把她们直接扔出了半山平台的中央。

  “哎呦,谁。”那两位女子吃痛的抱着双臂,四处张望。

  “你们说,还能是谁?”

  她靠在一旁的石柱上,双手抱胸,带着笑意扑闪着双眼看向地上坐着的人。

  “你…是你。”

  “哼,你别以为你有后台我…我们就怕你。你们,你们都看到了,是她,是她先动的手。”

  两人搀扶着站起来,眼中带泪,大声叫着冤,还用手指着白宛宛,妥妥的一副弱势群体的样子。

  “没错,大家看好了,我打的就是她们,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才说着,众目睽睽下,又忍不住上前重重的扇了她们两巴掌。

  这几年,白宛宛想得很通透,她无限感激那些真心帮助她的人,或许欺负她,可以。但是污蔑她身边的人,那就是找死。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引来了在太和院待了好几年的药师。

  “是任药医来了。”

  一位看起来穿着比小药徒高级一些的女子从人群中穿过,身边还带着那几个不久前,院使带着她熟悉太和院时传播谣言的女药徒。

  “怎么了?”

  被打的两名女子交换过眼神后,立马捂着脸低头抽泣。

  “任药医,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好端端的,闹什么闹。”任芷这话虽然对着众人说,但最终眼光却落在白宛宛身上。

  “这新来的,不分青红皂白就…就对我们姐妹俩拳打脚踢的,您看,脸都被打肿了。”

  白宛宛讥笑了一声。

  “噢,原来你们两位是姐妹啊?失敬失敬,确实没想到,还能两姐妹的嘴都像茅厕一般,实属难得。”

  “你…你…”

  “任药医,您看,她这等粗俗,竟能陪在院使身边,您说,她这不是走后门是什么,咱们院使肯定是迫不得已,才接手了个这样的人。”

  “你说,她就是新来的那位助教?”任芷朝身旁的人问道。

  “没错。”身旁的女子用力的点了点头。

  任芷回过头,冷冷的盯着白宛宛。这一切都是因为,半个月前,她就对亦年,一见钟情了。

  本以为凭借自己学医几年的经验,当选成为他身边的学徒,那是易如反掌,可如今却被这凭空冒出来的女子强占了去,她眼中不甘。

  “你何德何能,我劝你尽快离开太和院。”

  “我不。我就不走,难道你还能赶我走不成?”

  “呵,秋瞳秋意,你们刚才是被打此人殴打的?”

  “嗯,任药医请看,我们俩的脸还肿着呢。”秋瞳捂着快红肿成猪头的脸,口齿不清的说道。

  “本院院规,不可随意殴打同门,情节严重者,可逐出太和院。”

  此话一出,秋瞳和秋意又互通了眼神,同时倒地不起,佯装成一副重伤的模样。

  白宛宛非常惋惜,毕竟她原本是真心想在这混下去的,没想到她才进了太和院不足一日,就遇到了这等糟心事。

  “那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都要被逐出去了,不如找个人出出气吧。

  众人不解的看向她。

  只见她正带着笑意走到那两个趴在地上装逼的人,手中忽然就多了一支木棍,她挥起木棍正欲把那二人打得满地找牙…

  “顾婉,且慢。”一身淡紫色衣袍的人忽然从天而降,挡在她身前。

  “亦院使。”众人低头行礼道。

  “发生何事?”

  地上那两人翻爬起来,迫不及待的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亦年仍是带着那副风轻云淡的笑意。

  “那你呢,为何如此冲动?”

  那二人料想着白宛宛绝不会在众人面前,说出那样不知廉耻的话,所以都看戏般的等着她吃瘪的模样。

  白宛宛耸耸肩,冲亦年说道。

  “她们两个,说我跟汤夫子,有染。”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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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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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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