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兔崽子,没一个省心的。老娘省吃俭用把你们一个个拉扯这么大,倒都成了我的罪过了?

  打吧!闹吧!

  打死一个,再叫监狱抓去一个,剩下一个去下乡,可省了我的事儿了。

  你们尽管吵,尽管闹,实在不行把我这条老命也给砸巴了!”

  “三姐,三姐,你怎么样?头还疼吗?二姐你也是的干嘛下这么重的手啊?”

  “我那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呀!老三的虎劲一上来,谁能治得住她呀?你瞧我这胳膊让她给拧的,我还疼着呢!我不过是轻轻推了她一把,谁知道这么寸就摔到桌角上了?

  磕破了头,那也不能怪我呀!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摔倒来讹我的?隔壁那石家小子不也玩的这一套?为了不下乡,叫着什么胳膊都摔断了,惊动了满院子的人。结果那会接骨的老大夫来了,三下两下不就给弄好了?

  咱家老三跟他关系最好,天天混在一起淘气,说不得也是玩得这个套路呢!”

  “你快行了吧!老三血都出成这样了,能是故意讹你吗?二妹,你这话说的多伤人心呐!跟三妹好好道个歉不就行了?推三挡四的可不像你的性格了!”

  “有你什么事儿啊?要你在这儿小嘴叭叭地当好人?合着最无辜的就是你是吧!你倒是一声不响的顶替了老妈的工作,不用下乡了!

  就没事站在这儿瞧我们的热闹说风凉话是吧?你要是有个老大的样子,你就痛快的把工作让出来。再来吆五喝六的我才服你呢!不然你就一边待着去,没你说话的份儿!”

  “吵吵什么?吵吵什么?都没完没了了是吧!瞧瞧老三醒了没,实在不行就找人送医院看看去!”

  哎哟,这个热闹啊!

  李青萝听着就头疼。

  这一醒过来,还觉得晕晕的,没睁开眼睛呢!

  就听见耳边好几个声音一起在嚷嚷,这又是吵又是骂又是训斥的,听得人头更疼了。

  李青萝忍不住抬手摁了一下太阳穴。

  却摸到一手湿漉漉黏腻腻的东西,不用凑到鼻子跟前闻就知道是血了,这触感,这味道她可太熟悉了。

  好嘛!

  想她在武侠世界那么多年都没有受过什么重伤。

  这刚换个新世界就让人给开了瓢了?也是难得的新体验!

  啥地界呀!这也太凶猛了些。

  “三姐,你醒了?爸,三姐醒了。就是这血有点止不住啊!咱家剩的那点白药都给三姐用了,瞧着恐怕不够,要不我们还是带着三姐去医院看看吧?别出啥大问题!”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哪来的钱!还去医院?去灶坑里抓点草灰回来抹抹就行了。那有那么多讲究?这年头谁家孩子没个磕碰的?你瞧瞧有几个去医院的?就你们金贵!还去医院去医院,有几个钱让你们这么糟害?你们干脆把老娘我送去医院烧了得了!”

  “妈,那医院也不管烧人的,烧人得去火葬场!”

  “你个小王八羔子,最没良心的就是你。你大姐是老大,接班不是很正常?这就刺了你的心了?跟老大吵完跟老三打的!怎么就你这么事呢?这是不气死我不甘心是吧!我瞧着你这就是盼着老娘死呢!我这还没不能动呢,你就要把我拉去火葬场了?”

  “谁说要把你拉去火葬场了?我这不是纠正一下你,免得你出去跟人侃大山时,让人笑话嘛!再说了,谁说一定就要老大接班了?隔壁石家怎么把工作给了老二了?说白了还是你偏心!

  怎么让老大接了工作就让我下乡?说什么老大比我大一岁,比我立事早,就应该去接班。那我就跟老三差一岁,怎么就不能让她下乡了?她还比我更有力气更虎不会被人欺负呢!说白了还不是你们偏心眼,就我这夹在中间的不受待见!”

  “谁敢欺负你?你说这些话亏不亏心?我啥时候不向着你了?你还说我偏心眼?自小你就爱争,连着你姐姐,妹妹的,就是你弟弟不也都是让着你的?给你大姐买什么东西没有你这一份,就是给你弟弟做口好吃的,他也是让着你的吧!你这没良心的,从小就自私,就想着自己过的好不好,也不想想我和你爸养这一大家子有多为难……”

  “谁让你们非要儿子的,生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小五?你可赖不到我们身上,再说我就自私怎么了?你出去问问,谁想下乡去过那种日子?反正你就是说破大天去我也不同意!这一去就不知道那年月能回来了,凭什么这事就要轮到我身上?我就是不服……”

  “你不服也不能推老三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瞧你哪点有个姐姐样?”

  “我说了让你闭嘴,别在我跟前充老大,你就有个姐姐样了!”

  嘿,你就说这热闹劲儿!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几辈子都没遇到过这样“热烈”的家庭矛盾呢!也是开了眼了!

  “三姐还好吧!我把灶灰给拿来了。四姐,这玩意儿真能抹吗?要不然我们还是偷偷溜出去,扶着三姐找个卫生所瞧瞧也行呀!”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她耳边悄悄说着,李青萝勉强睁开眼睛瞧了一眼。

  见说话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个子不高,骨架不大很是瘦弱,面容也是有些营养不良的那种黄,五官长得倒是挺俊秀的。

  小男孩儿瞧着她的目光里都露着担心与焦急,端着簸箕的手都有些抖了,看上去应该跟她这个三姐感情挺好的。

  那灰黑色的草灰,随着他的抖动一点点上下起伏……

  这都要给自己额头抹草木灰了,这玩意儿她可受不了,再说这么大道口子,抹草木灰也不一定管用呀!

  就算勉强能止血,也少不了留下难看的伤疤!

  李青萝也顾不上多想,先按着穴道给自己止了血再说吧!

  “小五,你倒是把簸箕端稳了呀!你看看你能干点啥啊?都把三姐的衣服弄脏了,这又是血又是灰的,这衣服还有的好呀?把它给我,我给三姐上药!”这是身后一直扶着她的那一个小姑娘的声音。

  只见她用半个身子顶住李青萝,另一只胳膊伸长就要去抓那药!

  这玩意儿能算药吗?

  就算是能,她也不想用。

  李青萝忙出声阻止,“不用了,不用了,我好多了。血也不流了,就是头有点晕,扶我去躺一躺就好了。”

  “是吗?血止住了?那白药放了这么久了药效还挺好的呀?三姐,让我瞧瞧!”

  “四姐,好像是真的不流血了哎!”

  这一对姐弟凑到李青萝脸前仔细瞧了又瞧,李青萝也任由她们打量,她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过是撞伤了个口子止个血而已。

  找对了穴位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不过头还是有点晕的。

  也不光是因为撞伤,还因为这一家子的闹腾劲儿。

  看起来就都不像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管是将她推倒的那个老二,还是只顾着跟老二吵架的老大。

  甚至是那谩骂不停地当妈的,和只顾着蹲在角落里抽旱烟的疑是父亲的那个男人。

  都没说上来瞧瞧受伤的这个女儿怎么样了!

  只有最小的这对姐弟在她跟前张罗照顾,你说这都叫啥事儿呢?

  “大姐,大姐,别跟二姐吵了,快过来帮我搭把手。三姐头晕,想回屋躺会儿,我跟小五弄不动呢!”身后应该是排行老四的姑娘,见她真的不流血了,也不再坚持给她抹灶灰,只喊那对还在拌嘴的姐妹。

  两人同时回头,呦,这对姐妹花长得还挺像,只是一个瞧上去,五官柔和稳重一些。另一个杏目怒瞪,虎着一张脸,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善茬。

  穿着一样的蓝褂子,黑棉裤,大棉鞋,梳着一样的两条麻花辫儿,垂在胸前。

  把本来清秀俊俏的五官都衬的有一些村气了。

  李青萝瞧着两人身后的画像,看看桌上放着的那两个画着大红花的搪瓷缸子,再想想刚刚听到的下乡什么的,对她现在的处境也有了几分了解了。

  “小五,你起开我来扶!”那个看起来温和一点的姑娘,红着眼眶走了过来。

  后面那个厉害一点的还不依不饶的说着,“哭什么哭?装什么呀?从小到大就你会演戏,不知道用这一套从爸妈那里换了多少好处去,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呗!我们这些实心人就擎等着吃亏!”

  李青萝初来乍到还没模清里面的门道呢!也不敢乱接话茬。

  这家里自来是三个姐姐的天下,大姐二姐总是因为一个鸡蛋半块饼的争执不休,三姐仗着有几分力气,也能凑上一角,只是自来也没有两个小的搭话的份儿。

  姐姐们吵架,他们自来是不敢吱声的。

  甚至那对父母也没有出声,就自顾自的或哭骂或沉默,任由这几个子女在这吵?

  啧!这家里挺有规矩呀!

  其实李青萝只是有点头晕,还不到非要让两个人一起搀扶的份儿。

  只是她不晓得自己的床在哪里,只能坐在地上装虚弱。

  这老四年纪小心眼儿却不少,估计也是瞧这两个姐姐闹的不像样。想将人分开,这才喊了大姐过来一道扶人。

  小小的两居室真真是转个身就到了,李青萝越过放在客厅里的一张用两口木箱,一张板子搭起来的单人床就到了并排的两个帘子跟前。

  一人掀开满是补丁的布帘子,一人扶着她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入眼的就是两张并排放着的上下铺铁架子床,中间的缝隙就将将够两人并排通过,别说桌子了,凳子宽点怕是都放不下!

  除了这两张床屋里就没别的东西了,想要放点啥也没地啊!

  好在这年头应该东西都不多,好多人家都是黄鼠狼去赶集,里里外外一身皮,也用不着衣柜啥的。

  好嘛!这个憋屈劲!

  就这条件,她大姐还歉让呢!说什么老三你受了伤,上上下下的不方便就先睡下铺吧!

  结果李青萝这边还没说什么呢!

  就听屋外那二姐冲里面吼道,“要睡睡你的床啊!你当你的好人别拉上我。这满头满脸的都是血,别弄脏了我的床单!我的枕巾还是上个月新买的呢!”

  嘿,我的这个暴脾气!

  你出去扫听扫听姐姐我纵横江湖几十年,有没有让过谁?怕过谁?

  当即也顾不得人生地不熟的了,张嘴就怼了回去,“大姐你别管,谁把我弄成这样,我就睡谁的床!

  不服气?不服气也得给我憋回去。我管你什么新床单,新枕巾新被套的呢!

  我没管你要医药费,养伤的营养费,没找人去告你,就够给你面子了。

  别给脸不要脸觉得我怕了你啊!还敢在那儿吆五喝六的,我若不是让着你一时不查能让你帮我推倒了?你还在那儿得瑟,觉得自己多能呢!

  不服气就进来,咱们再来上一场。瞧我还让不让着你,治不治的服你!”

  可能这家的老三也一直是这么个暴脾气,听得她这一长串话大家都一脸理所当然,觉得很正常。

  小五还跟他四姐在那儿悄悄嘀咕,“你瞧着吧!三姐儿明个好了,一准找个由子找回场子,才不会就这么算了呢!”

  李青萝叫完号,就靠着铁架子床在那儿等着,结果外面的利害姑娘沉默了几秒,也没进屋来跟她吵,反而转头抱怨道,“妈,你还管不管老三了?你看她这彪虎劲又上来了。我又不是针对她,她跟我来什么劲呢?再说我不是心疼东西嘛!这新买的枕巾要是染上血了,可怎么好洗呀!多糟践东西呀!”

  “我不管,我也管不了,你们这几位姑奶奶多厉害呢!我哪里摆布的明白,你若是不服气,你就进去跟她再站一场嘛!这会子她受了伤,头正晕,说不得这次你就能打过她了,正好找回场子!”

  你就说说有这么当妈的嘛?

  李青萝也是服气了,她这遇到的娘真是一次不如一次了呢!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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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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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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