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明显愣了一下:“真的呀?定了日子没?”
“这次回国就是跟爸妈商量一下,准备定个日子的,到时候一定通知您。”
凌壹话说得得体,表现得也落落大方,那位婶婶也知道是没机会了,表情显得有些落寞。
不过毕竟都是这么多年在商场里打滚,粉饰太平的功力也是有的。
婶婶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那就好,我也算是看着你跟景洲长大的,景洲我是不操心,他的选择多。你是个女孩子,选老公就要格外慎重,对方要是贪图你的家世就不好了。”
“谢谢婶婶关心,我会注意的,不过他家里条件也不错的,不至于。”
“那就好那就好,”婶婶笑着说:“这下景洲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这么些年都是他保护你,现在总算有人来接替他了。”
凌壹礼貌地笑着,“婶婶,我敬您一杯吧。”
“好好好,来。”
凌壹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白瓷酒杯,比一般的酒杯要小很多,但是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大家看到了也都能体谅,并没有说什么。
旁边的服务生帮她把酒斟满,凌壹接过,跟婶婶碰了杯,准备一饮而尽。
杯子还没碰到唇边,就被身后的大手夺过去了。
傅景洲一仰脖喝光了,伸手搂着凌壹的肩膀往自己身后带:“婶婶,凌壹今天不舒服,我来帮她喝。”
婶婶笑着打趣他:“景洲,要说当哥哥,真没人比得上你。”
“应该的。”
“对了,新郎新娘怎么还不出来敬酒呀?让小凌壹在这招呼客人。”
凌壹道:“江荷正在换衣服呢,现在的婚纱都有裙撑,不好换,估计耽误了点时间,她怕怠慢了叔叔婶婶们,就让我先帮她来招呼一下大家。”
婶婶了然地点头:“就是就是,现在的小姑娘都爱美,估计还得补妆。”
凌壹连连点头。
“诶?”婶婶看到了傅景洲胸前戴着的领花,有些惊讶,又去看了看凌壹的领花,扑哧一声笑了:“这小江荷可真有意思,请伴郎伴娘,居然请了一对兄妹。”
凌壹是知道傅景洲最近两年跟周勋走得近,不过也是刚才在化妆间的时候才知道周勋请的伴郎也是他。
不过是谁都无所谓,是他也好一些,省得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拱火,非要撮合伴郎伴娘。
这下好了,h市谁不知道他们是兄妹?
没有人再敢撮合,她也乐得轻松。
傅景洲说:“婶婶那您坐,有什么事您在叫我。”
“好好好,景洲,照顾好你妹妹啊,她刚喝了不少酒了。”
“好,谢谢婶婶。”
凌壹感觉肩膀被搂住,傅景洲轻轻一用力,她就被带到了他身侧,一起往下一桌走。
她仰头,傅景洲正把手里的酒瓶交给旁边负责斟酒的服务生,低声交代了一句什么。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傅景洲看了过来。
她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别开了视线。
“刚刚喝了多少?”她听到他问。
“没多少。”
“你应该等我一起来的。”
“偷听别人打电话不道德。”
傅景洲叹了口气,抿了抿唇,“你跟在我后面,我说什么你应和就行了,要是不想说话就不说,微笑就行。”
“……嗯。”
“晚上散场了先别走,我们聊聊。”
“张之儒说晚上来接我。”
“……”
“先敬酒吧。”
“嗯。”
“你怎么拿了一瓶度数那么高的酒?”
“周勋给的,里面都是纯净水。你看今天这阵仗,要是一桌一桌喝下来,明天早上我们两个就得一人一张病床躺那儿,当个邻床病友。”
“……医院有规定,只有夫妻才能住同一个病房,不然就得男的跟男的住,女的跟女的住,我们两个当不了邻床。”
“兄妹也不行?”
“男女朋友都不行。”
傅景洲扯了扯嘴角,“你们医院可真严格。”
“这不是我们医院的问题,所有医院都是这样的,国外也一样。”
傅景洲挑了挑眉,没在说话。
他们还没办完离婚手续,结婚证也还是有法律效力的,当然可以住邻床。
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过一轮,没敢说出来就是了。
到了下一桌,傅景洲在前面跟叔伯们寒暄,他毕竟是经常跟这些人打交道,比她熟稔得多,应付起来也更游刃有余。
凌壹原本就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这些叔伯她都不太认识,刚才一个人敬酒的时候纯属是赶鸭子上架,现在有了傅景洲,她明显轻松了许多。
乖乖站在他身后当个摆设微笑就好。
傅景洲喝了两轮,明显有些热,脱掉了西装外套,下意识的塞到她怀里:“帮我拿着。”
凌壹自然地接过他的外套,帮他整理好衣服的纹路,挂在手臂上。
这样的动作两个人都再熟悉不过了。
以前上学的时候,他在上场打球之前脱掉校服也是这样递给她,她也总是会帮他整理好衣服,一直挂在左边小臂上,等他打完球再穿的时候,衣服都是平平整整的。
不像其他篮球队队员,衣服都是揉成一团随便扔在地上,再穿的时候上面全都是褶皱。
那时候也有人打趣傅景洲:“你来打球还带着妹妹啊?”
傅景洲总是会嘚瑟地昂着下巴:“你们有吗?”
但结果都是傅景洲在男同学羡慕的眼光中穿着平整体面的校服离开,而凌壹总是会收获很多嫉妒和不友好的目光。
没办法,他太耀眼。
而她也的确是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就凭这一点,就成了很多谣言发酵的温床。
嫉妒的种子不断萌发,渐渐就发展成了讨厌,到最后发展成实质性的报复。
尽管,她从来不敢在人前表现出对傅景洲的一丝一毫爱意和倾慕,她几乎是给自己上紧了发条,脑子里时刻崩了一根绳,每一秒钟都在提醒自己,一定要要扮演好妹妹的角色,一定要时刻注意不能露馅。
当然,还有每次见面的时候,爸妈对她的叮嘱:“凌壹,傅家不是我们能高攀的,老爷太太对我们太好了,我们不能再给他们添麻烦。”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傅景洲叫了她一声,凌壹如梦初醒。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发顶被熟悉的温度覆盖住,轻轻揉了揉:“别怕,有我在。”
心脏上仿佛被一排针尖细细密密地碾过。
不算疼,是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楚。
“我不怕。”她问:“你今天想跟我聊什么?现在问吧,一会儿散场了估计也很晚了,估计来不及。”
傅景洲握着酒杯的手晃了一下,里面的水洒了出来,全落在他的手背上。
“你喝多了?”
“没,都是纯净水,喝不醉。”
“那你手抖什么?”
“凌壹,”他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你日记上写的那个人,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是那个张之儒吗?”
“……”www.sttgxcl.com
“周勋跟我说,他是六中的。”
“他的确是六中的。”
“所以,是他吗?”
傅景洲微微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等她的回答。
“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凌壹,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步错,步步错,从两年前心彤怀上孩子那一天,就什么都晚了,一切都没有了回环的余地,有些话我已经不配跟你说了,那些过往的真实,我一个人守着就好。我现在就想要你一个确切的答案,你是真的想要嫁给他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如果不是的话,我现在就去把他赶走。”
“那如果……我说是呢?”
傅景洲的眼睛似乎有点红,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好像他的眼角挂着一丝丝的晶莹,可他分明又是笑着的:“如果你是真的爱他,想要嫁给他,那哥哥就送你出嫁。你爸爸行动不便,哥哥牵着你的手走过礼堂,亲自把你交到他手里。”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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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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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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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你该不会是隐婚了吧?免费阅读.https://www.sttgxcl.com